不僅皇上驚了,站在不遠一直穩如泰山,毫沒有對這些事發表任何言論的攝政王,也就是江河,這一刻臉也變得極其難看。
他不自的站起走了過來。
「你剛才說什麼?你看見了誰?」皇上咄咄人的問道。
那侍衛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面前的這個是皇上。
他急忙跪著磕頭說道:「啟稟陛下,小人看見花好站在前面。」
「是個漂亮的娃。一揮手我們就全都倒下了,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皇上眉頭擰得死。雖然知道靜靜是一個下手很狠毒的孩,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的事來呀。
更何況殺的是安王的兒子。
靜靜不像是那般沒分寸的人。就算靜靜想要殺了他,也絕對不會砍掉了腦袋,用這樣不觀的手段,所以這人絕對不是靜靜。
這裏面肯定還有什麼貓膩。
皇上想到這裏,穩了穩心神,然後繼續問道:「你們家爺要去抓花好月圓幹什麼?」
侍衛急忙回答:「我家小爺看中了花好,想要把其抓回去養在府里,將來給他做通房的丫鬟。」
皇上聞言磨了磨牙,臉很白心。口洶湧著怒氣。
安王怒吼一聲說道:「豈有此理。」
「這個小賤人。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害死我兒,我必不饒他。」安王咬牙切齒惡狠狠說道。
「皇上,還請您將花好出,一定要給我兒報仇。」
他的話剛說完,皇上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說道:「住口。」
安王愣了,小皇上脾氣向來很好,就算不耐煩時,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不會發脾氣。
文武百還是第1次看見皇上發這麼大的火。
皇上深吸了一口氣。
冷冷的說道:「花好乃是朕親自請來給朕策劃宴會的,好歹也是朕的人。你兒子居然不知好歹想要去,死了也是活該。」
皇上也說不清為什麼,原本他是想要平衡朝堂。盡量拉攏人和攝政王對抗。
可是現在,他的口似乎藏著一頭猛虎。這猛虎彷彿隨時都會衝出,然後將安王整個吞下去。
尤其是當他想道:安王的兒子,那個胖胖的蠢貨,居然還想要染指靜靜時,他就更想要將安王全族都毀滅了。
安王也震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小皇上居然會這樣說。
他張了張,難以置信的問道:「陛下。我是不是聽錯了,您的腦子沒問題吧?」
小皇上臉變得更加難看。一臉青黑的說道:「你自然沒有聽錯。」
「花好和月圓是朕的朋友。是我辛辛苦苦請來的,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們肯籌備這場宴會,完全是想要讓朕能夠有一次別開生面的生日宴會。」
「可是你兒子居然癡心妄想,還想要把花好帶回去,做他的通房丫鬟。簡直是癡心妄想。」
小皇上這麼一說,安王的臉也微微一變。現在他明白了:合著花好和月圓是皇上的人。尤其是那個花好。
皇上可能早就喜歡了。甚至準備要培養了將來做自己人的。
自己兒子居然膽包天,去調戲皇上未來的人。難怪會得罪了人,然後被殺。
按說這事,的確是自己兒子不對。但不管怎麼說,那是他的兒子,是他安王這一輩子唯一的獨苗苗。
若是安王沒有實力謀反也就罷了。可偏偏他有,也有這樣的野心,就只是差一個契機而已。
如今這契機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可兒子沒有了。就算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又有什麼意義。
安王心灰意冷,冷冷的看著皇上說道:「皇上說的對,怪我兒癡心妄想。既然如此,本王有事,便先退了。」
說完,揮了揮袖子,轉走了。
臨走也沒有給皇上行禮。
皇上靜靜的看著他離去,沉默著沒說話。
旁邊的江河看到這一幕,眉頭擰得死。總覺得安王應該不會這樣消停下來的。
至於花好和月圓的份,幸好只有江河知道。其他人並不知曉。
但是安王手下的那些黑人,可是見過花好月圓的真面目。一旦他們再見到靜靜和文文,一定會認出來的。
一旦認出,安王勢必不會罷休。
江河心裏有些著急。想著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謀劃一番。這兩天就不要讓這兩個孩子出去了。
他心裏正在胡思想的時候。
皇上揮了揮袖子說道:「退朝。」
但是接著跟了一句:「攝政王留下,其他人可以先走了。」
眾人有些驚訝。
皇上和攝政王向來不暮。每一次退朝時都是先把攝政王攆走。就算留下,文武大臣也是的。
這一次是怎麼了?文武大臣們不解地看了看攝政王,還是轉頭離開了。
攝政王站在那裏,沉默不語。
也在想著:該如何應對此事。琢磨著,還是要想辦法把安王的勢力控制住。絕對不能讓他有任何作妖的機會。
等到大殿裏的文武百都已經離開了,皇上問攝政王:「攝政王,這件事是朕沒有想到的。給你惹來了麻煩,實在是抱歉。」
「但安王死了唯一的獨苗苗,絕對不會散罷甘休的。這幾天你便轉告兩個孩子,不要讓他們再出來。」
「讓文文和靜靜在府里好好的休息。若是安王的人真的對他們下手,還請攝政王能夠全力保護他們周全。」
江河聞言抱拳冷冷的說道:「陛下放心!此事,臣自有定奪。」
說完,一甩袖子,轉頭走了。
攝政王平常在皇上面前便是如此的作派。江河此刻也是學的十十。
他離開之後,便急急忙忙回到了王府。並且吩咐人:去將兩個孩子帶過來。
文文和靜靜大清早的還在研究藥。
聽到江河他們,知道有事兒。急忙過來了。
當聽說安王的兒子死了的時候,震驚無比。
靜靜說道:「我非常確認,我沒有殺了他。更何況我殺人從來不會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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