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南宮炎走了,明月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心道:或許原主不會再鬧騰了吧!
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南宮炎不讓走了,從他那雙充滿關和的眼睛裏便可猜到,他這是想收了自己啊!
那怎麼行?
夜昭那傢伙雖然看起來帶死不活的,可絕對不是好惹的!
這要是讓夜昭知道為了救出賴生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豈不是要氣瘋?
若是騙他或者哄哄他呢?
很快明月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夜昭那傢伙豈是好糊弄的?!
比起夜昭,南宮炎的段位還是稚的很啊!
明月右手著下想辦法,眼下要怎麼擺困局,要能直接走掉就好了!
正想著,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了,進來兩個十五六歲的宮婢,們一人端著臉盆一人端著托盤,緩步來到明月跟前,規規矩矩的行禮,其中一人恭敬的說:「主子吉祥,奴婢奉命前來伺候主子洗漱更,若主子想吃什麼,儘管跟奴婢說。」
明月抬了抬眼皮審視一番,溫聲問:「你們什麼?」
「奴婢梨夢。」
「奴婢梨芳。」
明月一聽,覺掉了一地皮疙瘩。
這名字起的,不用問,八是南宮炎給起的,或許都是舊人。
「你們……是從太子府來的?」明月忍不住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兩個婢同時點頭,其中一個答道:「主子真聰明,我和梨夢是同一天進的太子府,皇上登基以後,又被調進了宮。剛才皇上特別吩咐,您了傷,讓我們過來伺候,從此以後我們就留在您邊伺候。」
「呵呵……好啊!」明月心裏覺得又尷尬又彆扭,但又找不到金蟬殼的好辦法,於是只能搪塞的說:「那就先去外面走走吧,看看廚房有什麼好吃的。」
兩個婢對視一眼,似乎對明月會說的這句話有點無法相信,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像對待正經主子一樣過來服侍。
梨夢端著臉盆,臉盆里撒了一些鮮紅的玫瑰花瓣,水都散發著芬芳。
明月把右手放進水裏劃了劃,梨芳立刻拿來乾淨的巾幫忙乾。
梨夢把臉盆端到外間架子上,捧著一個梳妝盒走了進來,自覺的幫明月梳理頭髮。
一會功夫,長發就被挽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梨夢邊梳頭邊解釋,「此時已是午夜,主子若要出去,簡單的髮髻也輕鬆些,若主子不想出去,此髮髻也可直接躺下休息。」
就是這不經意的一句提醒,明月突然意識到:是噠呢,已經大半夜了,還去什麼廚房?搞的像是死鬼托生的一樣,把王府的臉面都丟盡了可不好,萬一夜昭找自己算賬,解釋都難。
於是一抬右手,溫聲吩咐:「就這樣吧,就不出去了,我要休息了,你們也去休息吧。」說著,明月就緩緩躺下了。
「好的,我二人會流值夜,主子早點安歇吧。」梨夢和梨芳恭順的幫明月蓋好被子,放下床角帷幔,輕輕關好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