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看上去特別壯特別強悍,要高我一個頭,戴著一張銀面,材勻稱,穿的是上等錦服。”
隨著北仁的話,北傾澤漸漸發現了不對勁。
那不就是他嗎?
北仁的話還在繼續,“最主要是,男人的輕功特別好。那日,我本想讓人把他抓給皇叔你的,可我的最強影衛出手,也不過幾息間就被甩掉了。”
言落,北仁就目不轉睛地盯著北傾澤,想從北傾澤臉上看出一端倪,奈何北傾澤憤怒的緒已散,早已恢復了那一貫的清冷,讓他看不出緒。
而且,北傾澤問,“說完了麼?”
北仁氣得呼吸一岔,心中所想,口而出,“皇叔,時錦在外面與別的男人相會,你就不生氣嗎?”
這個時候,他腦中不自想到了衛影的話:殿下,夜王是不是不行呀?否則,我們寫了那麼多時錦在外對男人勾三搭四的函給北傾澤,北傾澤都還全當不知般地寵著時錦。
“生氣?為什麼要生氣?”
北傾澤腦海中,不自就想到了時錦對他說的話道,“有人看上時錦,那證明是本王眼好,挑的人是萬里挑一的可人。”
言罷,北傾澤盯著北仁,一字一頓道,“況且,本王的人,誰敢,本王就滅誰。”
滿滿的殺意,直北仁而去,使得北仁心一陣發虛。
難道北傾澤知道他在狩獵場山頂,挖其墻角了?
不,不可能的。
時錦不會那麼蠢地告訴北傾澤的。
況且,時錦倘若真告訴了北傾澤,以著北傾澤的脾氣,早就殺到他的太子府了,不會等到現在。
“嘿嘿!”
北仁笑著掩飾心虛道,“確實,以著皇叔的能力,是沒有人敢跟你搶時錦的,因為皇叔……”
“以后時錦為皇嬸。”
北傾澤打斷北仁的話,清冷道,“他是本王的王妃,按輩分你應該一聲皇嬸。”
北仁沉默間,北傾澤說,“你還有事沒?沒事的話,本王就要去找你皇嬸了。”
北仁,“……”
難道北傾澤是真不行?
想想覺得衛影的話也不無道理。
如若不然,以著北傾澤對時錦的寵,不可能與時錦親近半年,時錦還是子之的。
看著北傾澤去找時錦,北仁腦中不自就想到了他的人時苗。
所以,他起朝時家走去。
時家。
“大哥,時錦那個賤人,太他媽不是東西了。”
坐在汪雯床邊的時富,聽時文說時錦要時家在西街的所有門面才醫汪雯的話,嚷嚷了起來,“居然提出那樣的要求,簡直就是趁火打劫。那麼厲害,怎麼不直接去搶錢莊?”
坐在椅子上的時武,也忿忿不平地說,“那個毒婦,居然那樣獅子大開口,真當我們時家的錢是大風刮來嗎?”
“大哥,你是不是有所誤會了,四姐不是那樣的人,……”
時苗扮好人為時錦說話,話未說完,就被時文引導道,“苗苗,知人知面不知心,時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以后要跟時錦接,以免被賣了,還在替數錢。”
時富附和,“小妹,大哥說得對,你以后要與時錦斷絕往來。”
時武追隨,“小妹,你就是太善良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善良人來的。”
“……”
時苗剛想再為時錦說話,就發現躺在床上的汪雯臉不好,轉移了話題方向說,“大哥,如果四姐真是那麼要求的,那我們就按四姐要求的去做吧!錢財乃外。祖母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話音剛落,就發現汪雯臉好了許多。
不過,時苗聰明能看懂汪雯的心思,不見得房中所有的人都能看懂。
這不,一直厭惡著時錦的沈容開口了,不贊同地說,“那些門面不能給時錦,你爹說了,苗苗你親時,要用那些門面為你做嫁妝的。”
時錦已經很富有,已經超過時苗太多了,不允許再給時錦增加財富。
時苗搖頭說,“母親,嫁妝什麼的,苗苗不要,苗苗只要祖母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在我邊。”
汪雯手中的財富,那豈是幾間門面就能媲的。
討好了汪雯,還怕出嫁沒有嫁妝嗎?
這個母親,思維太淺薄,目太淺。
“苗苗,你知道什麼?西街的門面……”
“母親,我贊同小妹說的。”
時富也察覺到了汪雯的緒變化,隨著時苗的話道,“祖母為我們這個家勞了一輩子,那豈是幾間門面的價值,我也覺得應該答應時錦的要求,換祖母健健康康。”
時武則是很客觀地說,“母親,小妹說得對,錢沒了可以再掙,倘若祖母沒了,那我們就永遠失去了。”
從大哥最近的一應行為看來,也是希救祖母的。
只要是大哥決定的,那就是正確的。
畢竟,大哥讀了那麼多書,是這個家里讀書最多的人。
沈容見眾人口風一致,只好把目投向了引以為傲的大兒子時文,希時文能跟站在一條線上。
然而,時文卻是直接走到汪雯面前,蹲下子,親切地對汪雯說,“祖母,你也不要心痛那些門面。我們這個家需要的不是那些冷冰冰的門面,我們需要的是你這個定海神針。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用那些門面去換你的健康。倘若你想懲罰我,那就好好配合白靈的治療,等你好后,我任由你治。”
沈容見房中一面倒的形,看了眼門外道,“你們父親一直把那些門面視為了他的驕傲,他一定不會同意給時錦的,不管什麼理由?”
否則,時海就不會明知房中在討論門面的去留,而站在屋檐下,不進房了。
時苗急道,“母親,你說什麼呢?父親那麼祖母,怎麼會不同意呢?你這是怎麼了?凈在這兒瞎說什麼?”
母親的商真的是低得發指,不忍直視。
難怪祖母一直不喜歡母親。
時富也指責起沈容來,“母親,祖母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再不醫,祖母很可能就會這樣離去了,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時武沒有說話。
他恨不得掐死時錦那個毒婦,自不愿把財產給那毒婦的。
但大哥都那樣說了,他相信大哥的決定是正確的。
沈容倔強地再想找理由拒絕時,屋外傳來了門房的通報,“老夫人,夫人,殿下邀請小姐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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