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兒話剛說完,發現文姨娘一點聲音都沒有,有些不對勁文姨娘一直都是嘰嘰喳喳,像個喜鵲一樣,怎麼今日如此沉靜。
剛準備起看個究竟,忽然,就被人用劍按住了。
“你,你想干什麼?你是不是想要銀子?我有,我都給你好不好?”
云兒著面前渾漆黑的黑人,眼里閃爍著恐懼和驚慌,急忙求饒。
只希對方是想要銀子,拿了銀子就趕離開。
“我不想要銀子,我只想問你幾句話,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然,我這手里的劍可是不長眼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到了云姨娘的臉上或者哪里,那就對不住了,想來,若林老爺見到毀容的云姨娘,也會不樂意再見你的,失了寵的小妾,在府里的日子可是不好過的很,想來,云姨娘應該比誰都清楚,云姨娘,你要考慮清楚啊。”
做黑人打扮的冷風刻意改變了自己的聲音,聲氣的說道。
“我說,我說,不管你問什麼,我什麼都說,你不要來啊。”
云兒被冷風的威脅嚇得子直抖。
不要毀容啊,林府里就是憑借著一雙貌才為老爺的寵妾。
因為寵,恃寵而驕可是得罪了府里很多的小妾,就連夫人都得罪過。
若是一旦失寵的苦日子可就來了。
才不要失寵,因此,云兒看著冷風的眼神泛著討好和恐懼。
“只要你回答的讓我滿意了,我自然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問你,林掌柜這段時間是不是做了一筆大生意?他是和誰做的生意?這些生意包括什麼,你將你知道的都一一道來。”
冷風問道。
“這……這,我……我不太清楚的。”
云兒眼神閃爍,不敢看冷風,吞吞吐吐,有些張的說道。
剛剛老爺可是警告過不要說的,若是說了,老爺知道了,會將送給李大人的,哪敢啊。
“看來你的貌是不想要了?行,我給你來一刀。”
冷風冷笑一聲,直接就拿起手里的劍往云兒臉上一放,作勢就準備劃破的臉。
“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云兒的堅持還沒有一盞茶,到臉上劍的冰冷,想到自己的臉上被毀容,這時候,什麼老爺的警告,統統都一邊去。
沒有了貌,什麼都不是。
“好,那就說,我再相信你一次,若是說的我不滿意了,你的這張芙蓉面我可不會客氣。”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實話,我什麼都說,你把劍挪開。”
云兒眼神盯著冷風手里的劍,連忙點頭。
“現在好了,說!”
冷風收回劍,放在一旁,然后說道。
“我,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是偶爾聽鋪子里的下人說的,據說是老爺這段時間做了一筆大生意,不與幾百萬兩銀子,對方是一個貴客,似乎份不凡,不是王爺就是公侯。”
“老爺對那位貴客很恭敬,據說,那位貴客收購了一批馬匹,還收購了一批鎧甲和兵。”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大俠,你放過我好不好?”
云兒不敢瞞,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冷風默默的聽著,等云兒說完他剛準備問什麼,忽然,門被敲響了。
“姨娘,你在休息麼?奴婢去廚房給姨娘端了姨娘吃的點心來,姨娘要不要嘗嘗?”
丫鬟在門外說道。
冷風眼睛犀利的看向云兒,手里的劍凜凜生,似乎下一秒就會揮過來。
云兒明白冷風的意思,哪敢胡來,急忙說道:“不用了,我累了要休息了,那點心賞你了,你不要打擾我,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丫鬟聞言,也沒有懷疑什麼,而是有些高興的回道:“是,姨娘,奴婢告退,姨娘好好休息。”
不一會兒,丫鬟的腳步聲就遠去了。
“大俠,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我真的就知道這些了。”
云兒膽戰心驚的看著冷風,期期艾艾的說道,希他放過自己趕離開。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和林掌柜做生意的人是誰?什麼?”
冷風問道。
“這,不清楚,我知道的都說了,大俠,我也是偶然聽說了一點而已,老爺對這些,從來都不告訴我們的。”
“我也是聽說老爺做了一筆大生意,想找老爺要銀子花,所以才多了解一些。”
云兒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了。
冷風見不似說謊,就知道該說的的確都誰清楚了。
于是,他轉就離開了。
看著冷風離開,云兒一把將門關上,著口,眼里出極大的恐懼和害怕。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打聽這件事?他是不是老爺的對頭的人?
不知道該找誰說,也不敢和誰說,只能將這件事一直瞞下去,誰也不說。
畢竟一旦說了,這后果可不愿意承,老爺可是警告過了,可不敢怒老爺。
太子府,冷風和冷松會來復命。
“看你們的臉,看來事應該查的順利?”
沈晏看向二人,挑了挑眉說道。
“主子,的確有一些收獲。”
冷風笑了笑,然后將在林府查到的線索一一和沈晏說了。
“看來,柳先生的確和林掌柜購了一批馬匹和兵了。”
“有沒有查到什麼證據?”
沈晏問道。
“這,暫時還沒有,主子可能不清楚,這個林掌柜特別謹慎,若不是屬下和冷松在林府守了幾日,本就查不到毫的蛛馬跡。”
冷風說道。
“的確如此,這個林掌柜不愧是明的商人,估計也正因為是這樣,柳先生才會和他做易,這樣的人放心。”
冷松也說道。
“嗯,我知道啦,你們繼續跟著他,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
沈晏想了想,吩咐道。
“是,主子。”
冷風二人點頭,立即行禮轉就退下了。
沈晏在書房里想了一會兒之后,將手里的事辦完,便去找楚寧了。
酒樓廂房,沈晏將冷風他們查到的事和楚寧說了,然后問楚寧。
“阿寧,接下來咱們該如何找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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