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去心神,許筠和徐瑾瑄打了個招呼,從沈銘賀那里拿了劇本后,便帶著徐瑾瑄離開了頂樓辦公室。
又過了會兒,周牧推門進來。
見到沈銘賀,第一句話,便是說:
“行啊沈總,追起人家小姑娘來毫不帶含糊的。”
沈銘賀抬頭看了他一眼。
周牧坐在對面的老板椅上,翹起二郎,打趣道:
“為了徐家那位小公主,你這可真是不欠費心啊。連許筠這樣的金牌經紀人都弄來了,你也真不怕別人你家這位小公主的份。”
聽著他最后一句話,沈銘賀不以為然道:
“徐瑾瑄的份,就算別人不,也未必能瞞多久,和暴份比起來,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再者——”
沈銘賀聲音微頓,“這麼做也并非全然沒有好,至一些雜碎,在想之前,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周牧直接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麼高調,不怕徐氏那邊知道了?”
沈銘賀皺了皺眉,臉上劃過幾分苦惱。
“這不在瞞著麼,瑾瑄哥哥那邊不好弄,徐瑾屹那人警惕太高,估計瞞不住。但瑾瑄爸爸那邊,或許還好點。”
畢竟徐瑾瑄的爸爸經常去國外。
十天半月不回來一次。
聽到徐瑾屹這個名字,周牧松了松領帶,說:“你倒也不用憂愁這麼早,紀棠現在一懷孕,徐瑾屹照顧自己老婆還來不及,估計近期沒空搭理你這邊。”
雖然說周牧這話說的不好聽。
但不得不說,他這話多有點道理。
不然,沈銘賀那未來的大舅哥,早就找他談話了。
說罷,周牧又問:
“對了,你這邊只忙活劇組的事了,知道陸嶼要辦婚禮嗎?”
沈銘賀點頭,“聽說了,稍后我跟你一塊過去一趟。”
“除了紀棠,陸嶼可是咱們兄弟幾個中最早辦婚禮的,當然得過去幫幫忙。”
周牧一語道破,“你是想去幫忙,還是想去學學經驗?”
沈銘賀:“……”
他一把合上筆記本電腦,側了周牧一眼,起便往外走:
“當然是去幫忙了!”
***
國外。
陸鳴聽陸詩蕊說完國的事后,當即氣的變了臉。
尤其聽到那句要把陸詩蕊從陸氏除名的話,陸鳴心頭的怒火頓時達到了巔峰。
當即重重拍著桌子起,指著陸詩蕊就罵道:
“你這孽!我看你是嫌好日子太長了!當時新年的時候,陸嶼對他老婆的偏程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你非要自找死,敢跑國當著陸嶼的面辱罵他老婆?我告訴你陸詩蕊,那天陸嶼沒當場直接弄死你,已經算給了你面子!”
陸詩蕊原本心里就不高興。
來到國外,是想找爸爸說說心里的委屈。
可陸鳴不僅不安也就罷了,反而上來就指著罵。
陸詩蕊心里的火氣頓時拱了起來。
“爸,你不就是怕他真的將我們從陸氏踢出去嗎?我們有什麼好怕的,就算他是陸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又怎麼樣,我們上流著的,難道不是陸氏的嗎?他有什麼資格將我們逐出去?”
見這孽死不悔改,陸鳴臉都青了。
正要再開口,可就在這時,一通電話突兀響起。
看著手機上的那串號碼,陸鳴手指控制不住的了下。
接通后,不知那邊的人說了什麼,掛斷電話時,陸鳴的臉,已經是又難看又慘白。
這個時候,陸詩蕊的母親和陸安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這一幕,心頭都有種不妙的預。
“爸,怎麼了?”陸安率先問。
陸鳴這會兒如同那油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他恨不得上去陸詩蕊一頓。
“還怎麼了?你們好好問問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吧!我看是活膩歪了,膽敢去招惹陸太太。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從今以后,和陸氏,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這話一出,整個房間頓時陷死寂。
“這,這怎麼可能……”
陸鳴說:“現在麓晟集團已經明確放出了消息,陸氏沒有任何旁系,陸老爺子當年的脈,只有陸霄一個,而現在的掌權者,也只有陸嶼。整個陸氏,此刻真的沒有我們任何容之地了。”
這下,陸詩蕊連哭都不敢哭了。
沒想到,陸嶼的作這麼快。
也沒想到,陸嶼做事這麼絕。
抹除了一個人的份還不夠,竟然將他們一家人全踢出來了!
好一會兒,陸詩蕊的母親率先冷靜下來,走到陸鳴邊,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
“陸鳴,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去找老爺子一趟,再怎麼說,你也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不管湘城那邊怎麼理,老爺子總不會這麼狠心,真的對我們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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