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上都是宮的服侍,而且據來區分,品級非常低,最多是外院灑掃的品級。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秦筱筱朝著們低聲問道。
幾個鬼搖了搖頭。
看樣子們和先前的阿奴一樣,完全忘了自己是怎麼被殺的,又因為魂力太弱,所以還沒辦法開口說話。
“那你們知道你們的尸在哪里麼?”
幾個鬼又搖了搖頭。
秦筱筱扶了扶額。
“那你們為什麼來找我?”秦筱筱又問。
幾個鬼對視了一眼,著手一通比劃,但是橫七豎八的,秦筱筱就看不懂。
秦筱筱擰著眉,把阿奴從地上提溜起來,“你曾經也是鬼,你看看你能不能看懂這些鬼在說什麼。”
說著,手把阿奴整條蛇懸掛在鬼們的面前,鬼們瞧著,嚇得往后躲得老遠,差點魂魄全部都散了,紛紛躲到古樹后面。
秦筱筱滿臉疑,沒想到還是一群膽小鬼。
手把阿奴塞回了懷里。
大白用尾拍了拍地面,懶懶道:“們在說,這是十里八方的孤魂野鬼,都知道這葳蕤軒里面有一個玄師最喜歡替天行道,所以們就找過來了。”
“什麼?十里八方的孤魂野鬼都知道了?誰傳出去的消息!!!”秦筱筱低呼。
本來在半空中盤旋著的錦雀吹了個口哨,若無其事的躲到了樹上的窩里面,佯裝睡覺。
大白舉著拖把似得尾指了指錦雀。
秦筱筱看向錦雀,低呼一聲:“錦雀!”
錦雀揮舞著翅膀險些從樹上栽下來,鳥飄落了幾片。
“我、我,主人別生氣,我是因為想著主人之前救我的時候,玄力不減反增,所以就想著,主人要是繼續多做好事,那玄力一定會更厲害的,主人別生氣,我我我……”
錦雀慌慌張張嘰嘰喳喳的繞著秦筱筱飛著圈。
秦筱筱額頭落下一滴汗珠,這真是……主變鳥之后,也就擁有了鳥喜歡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屬了麼,居然到跟孤魂野鬼閑聊起來。
不過錦雀說的對,渡人之后的丹田盛放的玄力便會變得更多。
例如這次,衛王的事解決后,的玄力就又增進不。
忽然想起來,張小敬的死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衛王死了,知道張小敬的死的人就只有那個黑袍天師了。
也不知道這個黑袍天師現在在何。
錦雀一直嘰嘰喳喳解釋著,反復的就是那麼兩句。
秦筱筱聽得不厭其煩,抬手打斷,“行了,給你一個任務。”
“主人請講,錦雀保證完任務。”錦雀著黃的腹,一邊揮舞著翅膀一邊停在秦筱筱的面前道。
“嗯,你不是和那些孤魂野鬼很麼,那就讓他們幫忙找找,們五個人的尸在何。”
“是。”
秦筱筱的話音剛落,錦雀便拍著翅膀飛了出去。
看著面前的五個魂魄,總不好就這麼讓們飄在這里,等到強烈的時候,們就會被炙烤的散去。
秦筱筱了下,看著們的臉,忽然想到了,“有了!”
轉進了屋子里拿出剪刀和符紙來。
“你們五個并排站好,不要。”
秦筱筱朝著們說道。
五個鬼乖乖的并排站好。
秦筱筱拿起剪刀和符紙來,用剪刀將們的小像剪了下來,然后手一揮,五個小像紙人就變得和真人一般,除了表生些,便沒有哪里不同。
果然有用!
欣喜的雙手訣。
只見合十,拇指扣,再旋轉,食指、無名指執劍狀,再翻轉,然后再合十,附魂訣朝著五個鬼的魂魄印了過去。
五個人瞬間被一吸,附在了紙人上。
紙人們面面相覷,以為們又活了過來,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對方,然后開心到克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們也發不出聲音,只聽見:“嗚嗚嗚……”
這聲音怨氣沖天,眼淚跟決堤的河似得。
“你們別哭啊,你們現在是紙人,哭得厲害了,你們會化掉的。”
秦筱筱急切的說著,結果話音剛落,五個紙人便趴趴的倒在地上,化了。
五個紙人又一看,們又不明不白的‘死’了,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啊啊啊……”
怨氣在葳蕤軒的天空上凝結了一團云,死氣沉沉的,若不是秦筱筱是玄師,自然的能抵抗這怨氣,否則必然會被這怨氣所染的想要自殺。
秦筱筱扶額。
五個紙人最后直接哭得化了一團紙渣渣,魂魄從地上飄了起來。
們看了看對方,撇了撇,本正常大小的魂,因為又‘死’了一次,委屈的吸收了許多怨氣,魂都變得大了一倍,還從明的,變的有些發黑發青的。
秦筱筱嘆氣的看向們。
“你們別著急,你們既然找到了我這里,那你們的死,我肯定會查個清楚。等事查明,壞人伏法,你們上的怨氣散去,我再送你們回,現在我給你們剪個紙人,你們暫且在里面容,不至于魂飛魄散,只是你們可不能再哭了。”
五個鬼聽了這話,乖乖的點頭。
秦筱筱拿起剪刀快速的又剪了五個紙人出來,然后雙手訣。
五個鬼附在了紙人的上,鮮活了起來。
秦筱筱指了指隔壁原先新月住過的地方,“你們先到那里去住吧,切記,有人的時候,不要出來,不然別嚇死人,知道了麼?”
五個鬼朝著秦筱筱福了個大禮,然后一齊退下。
秦筱筱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就在此時,錦雀也從外面飛了回來。
“如何?”秦筱筱問。
錦雀嘰嘰喳喳的回復著,“主人,沒有找到尸,我問了一圈,都沒有哪知鬼見到。”
“行吧。”
秦筱筱了下,現在找到魂魄,卻找不到尸,這該怎麼辦?
看著們的死樣,這害死們的人要是再害人怎麼辦?
以現在的能力在這宮里一點勢力都沒有,看樣子要借助別人的力量。
借助誰的呢?
秦筱筱沉思著。
阿奴從秦筱筱的懷里探出腦袋,“借助墨北寒的能力。”
秦筱筱手輕彈的腦門,“你胡說什麼!什麼借助他的能力?”
“你在腦子里面這麼過了一圈,不就是這麼想的麼?”阿奴鄙夷。
秦筱筱:……
“阿奴,我覺得我現在不給點給你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秦筱筱了拳頭,在阿奴的面前揮了揮。
阿奴嚇得‘呲溜’一聲從秦筱筱的懷里游下來,一下鉆到大白的尾下面,冒出兩只眼睛。
大白垂眸看了阿奴一眼擺了擺尾,把整個用白的長間遮擋起來。
秦筱筱吸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是必須要去找墨北寒一趟呢。
嗯,是的。
回屋換上了墨北寒的裳,足尖一點,消失在了院中。
墨北寒坐在案條桌前,右側堆積著已經理完的奏折,左邊是一個盤子,盤子里面放著碎銀幾兩、素銀簪子一支、幾個裝的小瓶子、金黃的臘封樹葉一片。
應該走了吧。
廢后中毒生死未知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京都。
他答應過,等著衛王的事一解決,便會還自由。
在宮外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一小波勢力。
所以,現在應該走了吧?
等走后,他便可以公布廢后故的消息了。
他削薄的微微抿著,頎長分明的眼睫微垂,整個人悲傷的幾乎明,忽而心頭一陣絞痛,中一陣腥甜,一縷順著他的角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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