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姐您別聽蒼鷹說話,奴婢和白主不,只是那日來王府的時候,奴婢……”喜鵲急急的解釋著,話到一半又閉了。
寧看著喜鵲那著急上火還沒辦法降火的樣子,心里有些好奇王府宴客那日,白瑤到底和喜鵲說了些什麼了。
“小姐,奴婢以前真的不認識白主。”喜鵲聲音低低的,揪著自己的擺弱弱的蹦了一句出來。
“好了好了,瞧你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幾個合起來欺負你了呢!”寧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王府的侍衛往夜景澄書房的方向去了。
“小姐稍等,屬下通傳一聲。”侍衛對著寧恭敬的說了一句。
寧站在院子里看向夜景澄閉的書房門,淡淡的道:“無妨,我在這兒等一會,你先去忙吧!”
“是,小姐。”侍衛看了眼寧,拱手退了下去。
“小姐,您不進去嗎?”喜鵲低聲問了句,在看來這大門都走了進來,干嘛還要在這扇小小的書房門前等著呢!
還不如之前就在大門等著好了,也能博個好名聲不是。
“王爺在忙,我們就在外頭看看花賞賞景。”寧淡淡的說了句,就真的帶著喜鵲他們往著書房旁邊的涼亭走了去。
“小……”
“喜鵲,你現在是越發的不懂規矩了,小姐的決定是你能一而再質疑的嗎?”飛鵬眸冷冷的看著喜鵲,打斷了到邊的話。
喜鵲被飛鵬訓斥,咬著,將頭垂的更低了。
寧他們到了涼亭沒一會兒,夜景澄便從書房出來了,聽了門口侍衛的稟告,看向涼亭的時候真的就看到了那抹倩影,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一道弧度。
“寧兒你來了怎麼不讓人通稟一聲,平白在這邊等著。”夜景澄溫的說著話,走上涼亭坐在了寧的邊。
“王爺在忙正事,我在這里等一會兒是應該的。”寧輕聲道。
“寧兒怎麼知道本王在忙?”夜景澄略顯驚訝的看著寧,道:“是他們說的嗎?”
夜景澄說的他們自然是指書房外侍候的人。
“不是,是我看著書房閉,侍衛們又守在那邊,所以猜到的。”寧道:“王爺,我怎麼覺得此番來王府,大門的守衛似乎有些害怕我?”
夜景澄看著寧,門口那些守衛害怕,不都是因為上次那個阻了寧進門的侍衛被罰了,所以那些人才會怕。
不過這種事夜景澄自然沒必要說出來。
“你是這府上未來的主子,那些人對你自然是害怕又恭敬了。”夜景澄道:“寧兒就不用想那麼多了。”
寧輕輕的點了點頭。
“寧兒這回來找本王是有事?”夜景澄輕聲問了句。
他希寧說不是,來府上只是因為想他。
寧看懂了夜景澄眼中的神,笑著道:“只能有事才來嗎?寧兒就不能是因為想王爺了?”夜景澄邊的笑意更甚了,用力的點頭道:“當然可以!”
一旁的飛鵬他們聽著這言語的話,臉都有些發窘,這波狗糧吃的有點猝不及防。
只有喜鵲憋著一張臉,好像要說什麼又不敢開口。
“王爺,寧兒有個事想順便問下您。”寧的道:“寧兒今兒到衛旬讓了。”
只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夜景澄便知道寧想問什麼了。
“江河。”夜景澄喚了一聲,一旁的江河便從懷里取出了一個信封恭敬的遞給了寧。
“本王就知道你會想知道,所以讓人查了。”夜景澄道:“這是衛旬讓這幾年的資料。”
“王爺有心了。”
寧打開看了眼信上寫著的關于衛旬讓的事,一切看起來都正常的。
若真的要說哪里不對勁,那就是衛旬讓在寧落水那日后竟然生了一場大病,在那之后便落下了病,一度不能開口說話,后來雖然好了一些,可說話也不利索了,也因此錯過了朝為的機會。
而衛家也是在寧落水后不久被調離京城的。
“衛旬讓那日也跟著他父親去了府。”夜景澄道:“只是還未等散宴,衛顯迦就匆忙帶著衛旬讓離開了,有人說當時看著他全漉漉的。”
夜景澄說到這個事的時候,語氣都沉了很多。
那時候寧落水,他不能第一時間發現,更沒有第一時間去救,讓險些遇險。
這件事讓他對寧喜歡之余更添上了愧疚,恨不得拿全世界的好來彌補。
“王爺,你怎麼了?”寧看著夜景澄的神,手輕輕地了他微微皺起的眉頭。
“沒事,本王只是想到寧兒你落水,本王卻不能及時相救,心里難。”夜景澄任由那只小手手著他的眉心,輕聲說道。
“寧兒落水只是一個意外,況且那時候王爺又不在府,何必為了那事兒難呢!”寧聲安著,有時候意外和人為,后者更加不可能為人所知。
“嗯。”夜景澄角彎了彎,繼續道:“府這幾年都沒有清理過那片池塘,所以衛旬讓唯一能撿到玉墜的機會應該就是你落水那日了。”
“為了幫我找玉墜把自己弄那般嗎?”
這回到寧眉心皺了。
要是真這樣,那衛旬讓為何要這麼做?
“寧兒。”夜景澄聲音低低的喚了句。
寧抬眸笑了笑,目重新落在那信上。
按夜景澄調查回來的消息,那玉墜若當時真的被衛旬讓撿去了,他也確實沒有機會還給他。
調查所得,從那日到他們離京,衛旬讓都虛弱的需要躺在床上休養。
但調令已下,衛顯迦也不敢違抗圣旨,只能是帶著病重虛的衛旬讓出發。
這也因此讓他的病越發的嚴重,以至于后來落下了病。
“我沒事,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做?”寧淡淡的道:“他一難道就只是為了幫我撿這個嗎?”
“可我與他不,他的家事也完全不需要宏茂或者我外祖父的幫襯。”寧直接將自己心里的疑說了出來。
“不想那些了。”夜景澄輕聲道:“不知道這些資料能幫你解了來時的疑嗎?”
寧搖了搖頭,道:“解了大半。”
“沒事,我們慢慢來,你若還想知道有關衛旬讓的事,本王讓人立刻去查。”
“不用了,他的事我沒有興趣也沒必要知道的那麼清楚。”寧淡淡的說了句,明顯的看到夜景澄眼中的沉重散開了一些。
“王爺……”
“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什麼事?”一旁實在憋不住的喜鵲糾結了大半天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沒想到一出聲就打斷了寧的話。
“嗯?”寧一臉不解的看著喜鵲,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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