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愣了一愣,轉而看著皇上,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
“皇上,是不是臣妾之過急了?所以才惹得墨兒生氣?好不容易咱們幾個人一起用膳,竟然被臣妾毀了,臣妾真是罪該萬死啊!”
燕晟昀更是震驚,七弟他竟然如此任?
父皇,母后他們一起用膳,可他竟然冷著臉離開?
一點面子也不給母后?
芊芊為抬頭看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頓飯竟然就這麼被毀了。
皇上掃視了一圈,道:
“好了!皇后,你也莫要心急,墨兒他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隨他去吧。”
隨他去吧!
燕晟昀心里一驚,父皇竟然這麼輕描淡寫地就放過了七弟?
不由得心里酸酸地道:“是啊,七弟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不然也不會從小就上了戰場!
養了殺伐果斷的子,越發地沒有人味了,他……”
“住口!”
皇上拍了筷子:“哪有你這樣說弟弟的,你可知戰場有多危險?你弟弟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皇上的聲音都提高了一些,明顯可以看的出來,他有多心疼燕非墨。
燕晟昀強忍著心酸:“父皇,你只看到七弟的不容易,為什麼就看不到他的不恥之心?
之前與芊芊訂婚的是兒臣,您金口玉言賜的婚,如果不出意外,芊芊就是他的皇嫂。
可他呢?竟然稱呼他的皇嫂為兒,兒臣都不出來,這得有親昵才能這麼?
為弟弟,竟然繼續皇嫂,哪怕是在普通人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骯臟之事,父皇您怎麼就不看看呢?”
“滿口胡言!”
皇上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墨兒他剛才已經說了,不認識芊芊,他們哪里來的骯臟之事?”
“呵呵,父皇,這話您也信?若不是早就勾搭到了一起,又怎麼會在人前這麼親昵地?兒臣慶幸,已經與這芊芊退了親!”
說罷,燕晟昀狠狠地瞪了一眼芊芊。
看不出來啊!他竟然能勾搭上老七?難怪有膽子用大棒子打到自己面前,囂著要回暗幽香玉!原來背后是老七!
只怕當時在花園中救之人也是老七的人!
燕晟昀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忍不住口劇烈地起伏著。
可惡!
簡直可惡!
“啪!”
皇上一掌打到了燕晟昀的臉上:“朕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為哥哥,竟然這樣想自己的弟弟,幸虧自己還在,若是自己去了,還不知會什麼樣子?
“父皇,你……”
燕晟昀捂著臉,震驚地看向皇上:
“你竟然已經偏心至此?老七他……”
“好了!”
這時,皇后娘娘立刻攔住了燕晟昀:
“皇上,昀兒,你們都別吵了,父子之間,哪里就值得如此生氣?”
說罷,皇后娘娘猛地看向了芊芊:
“芊芊,你為子,不守婦道,穢皇子,其罪當誅,來人啊,拖下去斬了!”
斬了我?
芊芊猛地抬頭看向皇后娘娘,明明是他們自家人在爭吵,與自己這個外人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斬了自己?
“冤枉啊,皇后娘娘,臣冤枉啊!”
同時朝著清樂郡主投過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冤?你還敢喊冤枉?來人啊,拖出去,斬!”
“皇伯母!”
清樂郡主也趕忙跪了下去:
“芊芊不是這樣的人。”
“好了,皇后!”
皇上的氣消了一些,看著芊芊問道:
“芊芊,你說你與墨兒是如何認識的?”
“回皇上的話,臣以前從來不認識七皇子!只是不久之前,帶著我弟弟齊飛出府時,在街上吃了一碗面,恰巧七皇子打馬歸來。
長途勞累,所以就搶了臣的面吃,當晚,臣在回府的路上,正上七皇子,他好心地讓巡夜差送臣和弟弟回家,僅此而已。”
“皇伯父,清樂的確聽說,七哥在街上搶了一個子的面,因此那家面館的生意好了許多呢!想不到就是芊芊你的面。”
皇上想了想,的確,燕非墨回宮復命時,正好燕晟昀也來了,讓他去府中喝酒,他拿出了一只碗。
“昀兒,你可還記得此事?”
燕晟昀不由得低下頭:“是,父皇,兒臣記得。”
他當時還說那碗是乞丐用的,怎麼會不記得?
“如此,那就不奇怪了,墨兒說他讓芊芊進宮,乃是為了還人,既然他吃了芊芊一碗面,讓宮來用膳,也是人之常。”
芊芊抬頭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倒是會說,這會兒又說人之常,仿佛剛才說要斬了的人不是一樣。
“昀兒,你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皇上看向燕晟昀。
燕晟昀了,看向芊芊:“可七弟為什麼要你兒?如此親昵的稱呼,他怎麼可以?”
這……
芊芊一時語塞,怎麼知道啊?張在人家上,怎麼能管人家怎麼呢?
“大哥,我覺得,咱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七哥,他的是二?也就是二小姐?”
這個解釋倒也合合理,在姓氏后面加上家族排行很正常,七皇子,有時候皇上還會他老七呢!
“是啊!”
皇后娘娘眉猛地一挑:“清樂說的極是,咱們也許聽錯了,咱們剛才問墨兒的時候,他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覺得很正常,是咱們聽錯了。
皇上,你看,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的聽力是越來越差了,竟然鬧了這麼大一場誤會,都是臣妾的不是,請皇上降罪。”
燕晟昀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地握著拳頭跪下:
“父皇,都是兒臣不好,兒臣不該胡猜忌七弟,求父皇責罰。”
皇上看著燕晟昀:“墨兒他做事一向極有分寸,你們是兄弟,朕希以后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是,兒臣謹記在心,日后一定不會胡猜疑。”
“都起來吧!芊芊,皇后的子給你了,務必要盡快醫好。”
芊芊趕道:“是,臣遵命。”
同時松了一口氣,好險啊!剛才差點就被砍了頭!
看著皇上起,眾人趕忙道:“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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