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滿地不知道是星還是月,芊芊又想起來燕非墨,不知道他回府了沒有呢!
或許是心有靈犀,夜幕下,燕非墨帶著人解決了埋伏在丞相府外的宵小之輩,再次朝著丞相府的方向看了一眼,轉離開。
天已經快亮了,宵小之輩應該不敢再來了,那個小人該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啦。
“主子!”跟著他的兄弟們,聚集在書房里。
“主子,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眾兄弟們就地坐下,累的上的服都可以擰出水來了,但比起上的疲憊,他們更想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
“你們在問我?”燕非墨看向了這群不靠譜的。
“下午是誰信誓旦旦的告訴本皇子,這個信是小姐所寫?”
這群不靠譜的!一個一個說的比真的還真,結果呢!
聞言,那暗衛頭一低,“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愧疚地道
“主……主子,是屬下眼拙,沒認出那是偽裝的小姐,請主子責罰。”
主子已經提出了那信不是小姐所寫,可自己還堅持認為那就是小姐,今晚果然驗證了,那不是小姐。
可他不明白了,那人分明就是小姐,怎麼會不是呢?
“起來吧!”燕非墨抬了抬手,也不全怪者屬下眼拙,自己也是眼拙,明明剛開始的時候看到的是那丫頭,可怎麼一轉眼卻換了個人呢。
“主子,你……你在想什麼?”
梼杌猶豫的問,主子不會是到了挫折吧?看著像生氣,卻又不像生氣啊。
燕非墨看了看桃杌,道:“這幾日讓底下的人打聽打聽,可有一種能讓人瞬間換臉的藥,或者武功。”
能讓人瞬間換臉的藥或者武功?
眾人都皺起了眉頭,怎麼有如此奇怪的東西?
“主子?”桃杌皺著眉頭,
“好像屬下曾經聽過,的確有高明的易容師,可以讓人變另外一個人。
他們說還曾見過那些人在臺上一揮手就能變換另外一張臉,再回首還能變另外一張臉,速度快的人不敢相信。”
“哦?真有如此神奇?你聽誰說的?”
“是咱們負責收集信息的人說的,當時他將這事當做一個笑談講給屬下聽,所以屬下并沒有放在心上,若是主子想知道,我明日便派人去打聽打聽。”
“越快越好!”
想不到竟真的有如此易容,大意了!
“那主子,今晚大皇子怎麼也在?是不是他故意做的局?”
燕非墨皺了皺眉,倒不像燕晟昀做的局,反倒他也像被故意引進來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巧,他一來,就來了捉賊的。
“主子?”
“不是他做的局,另有其人!明日派人去府打聽打聽。”
“是,主子。”
“下去吧!”
燕非墨吩咐人退下,將自己整個人泡在熱水桶里。
上的燥熱又有些上來了,他只能立刻起,用涼風吹拂著自己。
可惡!
燕非墨無奈,只能乘著夜風,開始訓練起來。
若是有旁人在場,只怕都會震驚,他從府出來,又打了幾場,這下子竟然還有力氣練舞功。
半夜宮真的很麻煩,即使是大皇子燕晟昀也不例外,若不是皇后娘娘幫忙,只怕他還被攔在宮門外。
“昀兒,你這是怎麼回事?”
皇后娘娘匆匆起,看著狼狽的他,皺著眉頭問。
“母后!”燕晟昀跪下,撲到了皇后娘娘邊,哭得像個小孩子一般,
“是老七,是老七那廝,他打了兒臣。”
“什麼?”皇后娘娘皺著眉頭,“你們怎麼會打起來?”
小的時候大皇子可是呈倒的優勢對付七皇子呢,要打要罰,都是聽大皇子妃。
可是自從他上戰場歷練以后,實力變強,燕晟昀便再也沒有和他正面起沖突過。
這麼多年,他們兩個也從來沒有發如此激烈的戰爭,今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母后,都是老七,老七那廝竟敢覬覦我的人,今晚被我抓個正著,你是不知道,母后,那櫻紛就是個賤人,背著兒臣在一起,膩歪的。”
燕晟昀說的委屈,仿佛他若不是去的及時,那兩個人就會上床一般。
這種事對于哪個男人來說,都不能忍,何況他是皇子。
可在皇后娘娘眼里,這件事卻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櫻紛也看了,的確生的貌,仿佛還很有心計。
如果把心思用在燕晟昀上,一定能很快就抓住他的心,到時候昀兒的心里哪里還有自己的位置。
“昀兒,不過是個人,何至于你為了他和老七那莽夫起爭執呢?”
“母后!”
燕晟昀本以為皇后娘娘會給他出主意怎麼對付老七,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麼一句不痛不的話,不由得更加生氣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老七他怎麼能覬覦我的人?”
“是,他不能覬覦你的人,可若既然這個人的心已經不屬于你,你又何必為生氣呢?有我還不夠嗎?”
說罷,皇后娘娘走近燕晟昀,出一個魅的神。
這幾日燕晟昀都沒來了,心里空虛的呢!
“母后!”
燕晟昀一把推開皇后娘娘,以前覺得母后聰明睿智,怎麼今晚如此的不知道輕重,都什麼時候了,腦子還在想別的。
皇后娘娘被推的猛地后退了幾步,若不是有下人扶著,只怕就要跌坐在地上。
“母后,現在我很生氣,既然你不能理解,那我就去找父皇。”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
本以為母后會給他想辦法,沒想到卻只顧著想別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生氣?
“昀兒?”
皇后娘娘依靠在門框上,了一聲,可燕晟昀卻仿佛沒聽到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唉……”皇后娘娘嘆了一口氣。
“娘娘,您不必難過,等大皇子想通了,自然會回來的,畢竟像您這樣一心一意地對待他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你說得對!”
皇后娘娘捂著口,只有,才是一心一意地對待昀兒的,其他人,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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