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梼杌咳嗽了兩聲,被芊芊用“奇怪”兩個字形容圣旨給嚇到了。
圣旨那可是皇上的旨意,圣旨一出,天下人沒有敢不遵從的,可他竟然用了奇怪這個詞。真是好大的膽!不愧是小姐。
“桃杌,從昨天送信的事開始說起吧。”這時,燕非墨了句,他覺得直接從今日早朝說起有點不太合適,容易銜接不上。
“也好,主子,那我便從昨天送信開始說起。”
“小姐,郡主,事是這樣的,昨天有個人假裝了小姐你,到了七皇子府上送了一封信。
信上只有一行字:今夜子時丞相府見。
可你記得不?昨天白天我們才在大街上遇到過,小姐你還曾經手寫了一個藥方呢,主子經過比對,發現那筆跡啊,不是您的。
可奇怪就奇怪在啊,守門的兄弟一口咬定說是您,因為他們都見過您,所以自然識得您,主子就覺得非常奇怪,縱然知道那信不是你寫的,可還是去赴約了。”
“什麼?”
“什麼?”
聽到這兒,芊芊和清樂郡主面面相覷,同時驚呼出聲。
“桃杌,你等等,”芊芊看著桃杌:
“什麼守門的兄弟一口咬定是我?我昨天絕對沒去過七皇子府,更沒送什麼信。”
“小姐,就是說守門的人說送信的人是你,是您親自到府上送信約我家主子昨夜子時在丞相府相見。”
“不可能啊,我昨天明明在丞相府就沒出去過。”
“是啊,我昨天也在丞相府,一直到晚上才回去,可以正明兒絕對沒出府。”
“小姐,郡主,你們先別急,聽屬下把話說完。”
“好,你說!”清樂郡主點了點頭,示意芊芊先別著急。
看著兩人期待的眼神,桃杌簡直覺得現在的自己和那些在茶館里神采飛揚的說書先生一樣,說到了彩,人迫不及待的想聽下一段。
“咳咳……”
他又清了清嗓子道:
“筆跡不是小姐的,可守門的卻一口咬定是小姐你本人,主子害怕您出事,所以就決定昨夜前往丞相府赴約。
去了以后,發現丞相府遍布銀甲士兵,于是我們只能繞到了后門,進去以后,卻發現丞相府的后門有一個人拿著一盞燈籠,正在那里等著,所以啊,兄弟們就猜那是不是小姐你……”
“不可能!”
聽到這兒,芊芊堅決的否認道,昨夜絕對沒有去過后門。
“哈哈哈,小姐,你又著急了不是?屬下的話還沒說完呢。”
梼杌高興的笑出了聲,這小姐呀,真是可呢,生怕別人誤會他,可也不想想,他可是從頭到尾都知道的人,怎麼可能會誤會呢?
這該死的代!
芊芊暗罵一聲,若不是芊芊本人,只是一個吃瓜群眾,聽桃杌這麼說,那也一定會相信等在那里的人是芊芊,故事節如此飽滿,哪里有造假的可能?
可就是芊芊本人,所以才覺得匪夷所思,心急地否認。
“好,小姐,您千萬別著急,聽屬下呀繼續說。
于是我們就慫恿主子前去看看,主子本來是不愿意的,請注意,這里畫重點,主子本來是不愿意的,可經不住兄弟們的慫恿,便去了。
走到跟前一看,嘿!還真是小姐你。”
“怎麼可能?”
聽到這兒,芊芊忍不住又反駁道,可是話一出口,再看幾人的表,他便又知道自己不該話的,于是悻悻地道:
“你繼續說我倒想看看這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誰。”
一個守門的認錯了,可一群人,就連七皇子都認錯了,這怎麼可能?難道那個人真的和長得一模一樣?
“好,小姐,你接著聽,于是我家主子呀,就害怕您凍著冒,走過去將外披在您的上,可好巧不巧,有人來了,我們聽到了靜,趕忙躲了起來。
但主子卻沒來得及躲起來,來的人啊,不是別人,正是大皇子,再接著丞相府便有人喊捉賊了,捉賊了!一大群下人還有銀甲士兵舉著火把趕到了這里。
被這火一照啊,哪知道竟是個假的小姐,那小姐,郡主,你們猜這個假的小姐是誰?”
說到這兒,梼杌故意賣起關子,看著兩人。
“是誰?”
“是誰啊?”
芊芊和清樂郡主又同時問出了聲。
看到這兒,燕非墨想要劇,可言又止,還是讓梼杌繼續說下去吧。
“哈哈哈……”見已經引起了兩人這麼大的興趣,桃杌得意極了,他又清了清嗓子道:
“答案來了,這假的小姐呀,不是別人,正是櫻紛。”
“櫻紛?“
“是?”
清樂郡主和芊芊再次同時出聲。
清樂郡主暗想:兒和那櫻紛是姐妹,眉眼之間的確有幾分相像,被人認錯倒也說得過去。
可芊芊卻覺得疑,和櫻紛有那麼多不同,容貌上最多只有二分相似,其次從高來看就很不一樣啊,櫻紛大兩歲,比高出了半個頭,這怎麼能認錯呢?
“所以你們是把櫻紛認了我?”
還以為真有人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原來是認錯了,不僅如此,一個二個都把自己認錯了。
“小姐,千萬不要覺得不可思議,屬下聽說啊,傳聞之中有一種變臉,將特殊的胭脂水畫在人臉上,能讓人瞬間變另外一個人,等到這胭脂水的效力過了,便又恢復了原貌。
技高超的變臉師,還能讓人在一瞬間變另外一張臉,這個屬下曾親耳聽到人談起過,確有此事。”
“還有如此神奇的胭脂水?”
清樂郡主疑地問。
“你是說變臉?”
相反,芊芊卻覺得十分淡定。
“是啊,小姐,難道您知道變臉?”
“自然知道啊!”
這可是瑰寶,傳承了不知道多代,有幸做為一個現代人,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瑰寶?
“你竟然知道變臉?”
梼杌震驚極了,他是聽一個走南闖北的兄弟說的,小姐在丞相府,一個兒家,哪里也沒去過,怎麼會知道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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