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忌憚什麼?自然是最忌憚有人覬覦他的皇位了。
龍祁連和太子都是皇上的親生子,可那又如何,他恐怕最忌憚的也是這兩個有能力奪取他江山的兒子。
龍祁連道:“這玄機令未必就是太子的。”
趙立和花清都聽懂了他的線外之意。
這黑明宮真的是太子的勢力嗎?
若真是的話,恐怕這玄機令應該都一直放在太子邊才對。
但這玄機令卻被人給藏起來了,還是個什麼人都不敢去的危險之地。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
“我到底還是低估了我那好父皇了。”龍祁連坐在椅子里苦笑。
“王爺。”
“這麼說,皇上知道太子的荒唐事,還暗地里縱容他。這倒真是顛覆了我的認知。”花清也是有些意外。
這個皇帝看著慈眉善目的,沒想到心思這麼深沉。
一個兒子病秧子,隨時都會死。
一個兒子暴,說不定還有很多黑料待。隨時都會為萬夫所指的惡人,難以為國之儲君。
這皇帝高明啊,兩個兒子都落在自己手里。
只要他們有所異,他會立刻將這兩個禍害除掉,以保住自己的皇位。
但這種做法,還真不是親生父子能做出來的。
皇家之無親,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可憐了病狐貍,有個要隨時弄死他的變態哥哥也就算了,連這父皇也是個老狐貍,隨時惦記他的小命。
嘖嘖!
太可憐。
還是好啊,無父無母一輕。
不對,貌似好像還有世要去弄清楚,還有原主的父母死于滅門,這仇似乎也不能不報。
撓撓頭,心里一片草擬馬跑過。
真想回到原來的世界,雖然任務忙了點危險了點,但有趣啊。
完任務還能有一個月的休假,多好的待遇啊。
現在呢,出生死倒是沒怎麼,但給人當狗還沒人權,那就不好了。
看來以后就算給人當下屬也得多爭取點利益,不然就太虧了。
“病狐貍,依我看你不如就殺兄弒父算了,這年頭坐上龍椅手上沒沾點親人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參加過奪嫡之爭。”花清滿跑火車,就是想慫恿龍祁連快點結束這一切。
龍祁連沒說話。
趙立就沉默不了了。
“我的姑,你可快閉吧。這種事兒也敢胡說八道,把我們王爺當什麼人了。”
“哦!你家王爺冷心冷的,你不知道?”花清反問。
哪個奪嫡的人是熱心腸了?
說到底也只是善于偽裝。
病狐貍的野心從來就不小,但他這人狡猾啊,自己不手就想讓別人手。
要不然一個皇帝一個太子,說不定還不夠他玩。
“多謝郡主高看本王一籌。但你真的想多了。誠如你所言,奪嫡之人都不簡單,我那好大個當真殘暴無腦?我那好父皇,當真對奪嫡一事毫不知?”
恐怕屬于他們的局也早就已經設下了。
就看誰的局能走到最后。
花清從懷里拿出雷管。
“這年頭實力就是一切。有我在你的勝算更大。我只希你坐上龍椅的時候,能夠立刻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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