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悔松了口氣,看來元卿已經徹底相信自己了。
“嗯,林悔的確是這麼想的。”
元卿倏地笑了,笑的悅耳聽,一步步走到林悔面前。
“如此說來,你不不恨本王,還想要報答本王?”
冰冷的手指抬起林悔的下,那雙漉漉的眸子此刻映滿了他的影,容不下其他人。
不知怎麼的,林悔心中沒理由地生出幾分慌張。
元卿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下突然傳來一陣痛意,林悔吃痛悶哼,點點頭道:“嗯,林悔不恨九爺。”
但也談不上想報答。
“既然如此——”
元卿緩緩俯下來,“你別后悔。”
話音剛落,林悔被元卿抱在懷中,不等尖出聲,元卿就將丟在了床榻里,三步并兩步上了榻,逐漸近……
“九爺……唔……”
殷紅的上到一抹冰冷,接著,熾熱的呼吸纏在一起。
……
床幔抖了一夜。
林悔醒來時,渾酸痛無比,無措地瞪大眼睛盯著床幔,腦海中回放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元卿:“本王給你時間思考,是拒絕,還是接。”
林悔在被子里,幾乎是口而出要拒絕。
可元卿卻住的臉,提醒道:“你爹娘負了本王是真,你贖罪也是真,想好了再回答。”
林悔漸漸地舒展了四肢,“九爺……”
閉上了雙眸。
給了元卿,總比給其他人好。
元卿畔溢出輕笑,“這是你自己選的。”
……
林悔起,一子刺痛瞬間傳來,痛的重新躺了回去。
不垂頭去看,上到都是曖昧的痕跡,一抹不正常的緋紅瞬間爬上了林悔的臉頰。
捂著心口,淺淺地呼吸著。
桑葚在外面敲門,“小姐,您醒了嗎?桑葚可以進來麼?”
林悔看了一眼門口。
的外不知去向,想來是昨夜元卿興起時撕碎了,醒了之后為了不惹人懷疑帶走燒毀了。
敲門聲越發急促,桑葚很是擔心。
林悔眸了。
“桑葚,你去幫我打一盆洗臉水。”
得到了林悔的回應,桑葚總算是停止了敲門,“小姐,桑葚這就去。”
聽到桑葚離去的聲音,林悔連忙起,腰肢仿佛被馬車碾過一樣,酸痛無比。
忍著上的不適,林悔跳到地上,一眼便瞧見脖子上的淤青。
林悔慌忙捂著脖子,不敢去看銅鏡,翻找到了高領的連忙穿好。
桑葚回來時,林悔正在系腰帶。
“小姐。”桑葚放下了洗臉水,不解道:“馬上到盛夏了,你還穿高領,該熱壞了。”
折騰了一通,子上又酸又疼又,林悔的額頭早已滲出了細的汗珠。
了,解釋道:“桑葚,我喜歡這件服。”
桑葚勸說道:“小姐,您真的會中暑的。”
想到脖子上的痕跡,林悔搖搖頭,堅持道:“沒關系。”
桑葚嘆了一口氣,道:“那小姐,桑葚幫您梳妝。”
林悔點點頭,其實不喜歡有人伺候,但千金小姐化的妝容著實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頭發,也盤不好,只能讓桑葚幫忙。
梳洗完畢,林悔喝了一碗粥。
“哥哥呢?”
桑葚道:“王爺上朝去了,大概要中午才能回來,對了,王爺吩咐了,今天上午準許小姐休息,不用練禮儀,等他回來了再說。”
林悔眼底難得有了幾分芒,“好。”
練那些禮數實在是太痛苦了,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怕吃不飽穿不暖,也不希被那些禮儀束縛手腳。
坐著躺著都難,林悔干脆起,打算去外面走一走。
周放正在匆匆趕路。
林悔想追上去問一些事,豈料周放突然轉了個彎,林悔連忙加快腳步追上去,剛到拐彎,就聽見了周放的聲音。
周放問:“林悔爹娘的事,查清楚了麼?”
另一個聲音道:“查清楚了,他們沒有背叛九爺。”
林悔驀地睜大雙眸。
周放道:“不會吧?當時人贓并獲,林悔爹娘也親口承認背叛九爺了。”
“那是他們演的戲,當時九爺去的很突然,他們還沒來得及送走林悔,這才假裝承認自己的罪行,就是怕林悔找九爺報仇,搭上的小命。”
周放又問:“既然是假的,九爺為何要殺了他們?”
“這還不容易想麼?容不下他們唄,你可別忘了,他們可是那個地方的人啊,那個地方的人沒有什麼好人,湊巧九爺尋找爹娘仇人的線索斷了,他便一腦地將怒意撒在了林悔爹娘頭上,周放,你仔細想想,能教出林悔小姐這麼乖巧懂事的兩個人,又怎麼可能忘恩負義?”
后面的那些話,林悔都聽不清了。
訕訕地張了張,一雙漉漉的眸子里寫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原來,爹娘并沒有背叛元卿!
他們只是怕自己找元卿報仇,這才演了一出戲……
還有……
方才他們說,元卿之所以殺死爹娘,是因為他們是那個地方的人。
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
林悔惶恐地邁開步子,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拐角。
不過多時,周放走了過來,眸沉沉地盯著林悔離開的方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九爺啊九爺,你這是何必呢?”
……
回到了屋子里,林悔泣不聲。
還以為,是爹娘背叛了元卿,所以告訴自己,是過來贖罪的。
甚至,將自己給了元卿。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元卿設計好的!
他本就想殺了自己的爹爹和娘親!
桑葚走進來的時候,林悔哭的一塌糊涂。
桑葚嚇得不輕,忙丟了手中的東西扶住林悔的胳膊,“小姐,小姐您怎麼了?哪里不舒服麼?”
林悔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厭惡地推開桑葚,“出去!”
林悔的力氣并不大,桑葚只是后退了幾步,沒有摔倒。
可林悔的反應卻著實震驚了桑葚。
“小姐,您這是——”
“我說了,出去!我不要見任何人!”
林悔痛心疾首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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