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悔激的心漸漸平息,“你說得對,我不用擔心,如果他要手,肯定早就手了,更何況他不一定敵得過你和攝政王。”
云族的能力雖然強,但也是有限制的。
保不齊在作戰時,能力會突然消失,到那時就會為敵人的刀下亡魂。
云族的人數本就稀,若是因為莽撞丟去命,云族早就滅跡了。
眼下,能保證能力不會隨時消失的人,只有月笙一人。
但,如果敵人如楚樂和元夜寒這般強大,他對付起來定然是要廢很多力氣。
屆時就會像先前一樣,休養七日才能恢復。
青云山派對云族虎視眈眈,一旦在這七天侵,運氣不好的,云族很可能會徹底滅亡。
他冒不起這個險。
林悔喝口茶驚,深吸一口氣,神恢復清明,“好了,我去后面練會功,你攝政王進來吧。”
楚樂勾輕笑,“好,明日我們再上路。”
林悔點點頭,便離開了房間。
不過多久,元夜寒走了進來,神諱莫如深。
“你們兩個之間的太多了。”
一進來,他便語重心長地道:“阿楚,林悔定然認識了其他人,而且那些人同元卿有過節。”
楚樂眸飛快略過詫異,若這是自己的事兒,定然不會瞞著元夜寒。
可這是林悔的事。
“阿楚,你不必對我說什麼,但我想告訴你,九哥對林悔是真心的,也只有九哥值得林悔信任,不該一句話不留就拋棄九哥。”
元夜寒眸深沉,興致也不是很高。
楚樂知道他對這件事很是認真,思慮了片刻,道:“不管林悔做什麼,我們都應該相信,不會做出錯的選擇。
人總是要往前走的,走到這一步,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我們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又怎麼能平白無故地推斷誰對誰錯?
我知道你想替九哥說話,可說實話,九哥做的那些事地道麼?”
元夜寒眸微,視線落在窗柩上,一言不發。
或許,人都是帶有偏見的,他同九哥好,自然就覺得九哥委屈。
楚樂同林悔好,自然也覺得林悔委屈。
可就是這樣,雙方中的任何一個人,多多都會委屈,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占上風。
不是打仗,兩個人之間沒有絕對的勝利。
要麼一同奔赴終點。
要麼共赴深淵。
要麼半路好聚好散。
瞧元夜寒不理會自己,楚樂了幾分聲音,雙眸笑了月牙。
“夫君,你倒是理理我呀。”
一聲夫君,把元夜寒心中所有的怨氣都融了,他最不得楚樂撒。
轉過頭,元夜寒無奈輕笑,寵溺地將抱在懷中,輕輕地拍打著的后背。
“阿楚,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楚樂亦勾著元夜寒的腰肢,在他的膛上,傾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聲。
“什麼拿我怎麼辦?”
“你一笑,我就繃不住了。”元夜寒垂眸,懷中的小人沐浴在下,琥珀的眸子流閃爍,“你一撒,我恨不得繳械投降。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克我呢?我要被你折磨的沒脾氣了。”
楚樂笑彎了眸子,手指了元夜寒脊背凹陷。
驚的元夜寒眉眼一挑,結滾。“天化日,你在惹火?”
楚樂笑的人,“有嗎?”
故作不解地蹙起眉心,“沒有吧?是你想多了吧?”
元夜寒倏地俯下,鼻尖對著鼻尖。
“阿楚……”
骨滾,嗓音喑啞。
“我們,還沒圓房呢。”
楚樂暗忖不妙。
轉想跑,卻被男人大掌扣住,不由己地近熾熱膛。
“咳咳,林悔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呢。”
元夜寒一道力甩過去,門死死地封上,憑林悔那點功力,本打不開。
楚樂咬了咬,臉頰紅潤,“這兒……這兒隔音不好……”
又是一道力甩出去,四周環繞一層薄薄的氣波。
外面的聲音隔絕在外。
里面的聲音,外面也絕對聽不到。
“這下好了。”元夜寒低低地笑著,嗓音有著說不出來的魅。
楚樂徹底面如死灰。
兩個時辰后。
床幔停止了晃。
楚樂渾香汗淋漓,元夜寒靠在旁,地用著。
先前他問過了,圓房過后堅決不能倒頭就睡,這樣會對阿楚的心造極大的影響。
以至于元夜寒抱著楚樂時,力道大的驚人,差點勒死楚樂。
“咳咳……你折騰我還不夠,還想勒死我?”
楚樂有氣無力,說話聲音綿的,一聽就很可憐。
元夜寒連忙松了幾分力道,看著楚樂被汗水打的碎發,抬手幫拭去了鬢角的汗珠。
“對不起嘛,阿楚。”
男人的說話聲也帶了幾分沙啞。
不知想到了什麼,楚樂臉一紅,轉過背對著元夜寒,著被子低聲道:“偏偏挑在這兒圓房,屋子不好看,床也不好看,被子更是不好看……”
元夜寒抿抿,他能說,他剛剛太沖了麼?
“阿楚……”
他恨不得說出花來,讓阿楚原諒他。
可他這個木頭腦袋,想半天也沒想到該怎麼哄楚樂,只能從后繞過去握住的手,將那小小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
“下次,我挑個漂亮的地方,行嗎?”
元夜寒小心翼翼地問。
楚樂氣不打一來,口而出:“還有下次?”
元夜寒有些驚恐。
“那……這輩子,只能有一次?”
楚樂扭過頭,看著元夜寒如同遭了晴天霹靂的神,滿肚子的氣兒瞬間被逗沒了。
但還是努力板著一張臉,煞有其事地道:“嗯,一次就夠了!”
元夜寒的表,從驚恐,到五雷轟頂。
臉徹底黑了。
“真的,就一次?”元夜寒反復確認:“一輩子就一次?阿楚?你別欺負我,麼?”
渾酸痛無比的楚樂,看著生龍活虎的元夜寒,沉默了。
到底是誰欺負誰?
“嗯,真的,我沒騙你。”
話音剛落,元夜寒立刻翻了過來,“既然就這一次,我得好好珍惜。”
楚樂瞪大眼睛。
不妙!
自己走狼窩了!
等說實話的時候,元夜寒已經徹底聽不進去了。
傍晚時分,楚樂扶著自己的老腰,巍巍地走了出來。
扭頭,床上的元夜寒睡得異常香甜。
楚樂恨不得一鞋拍在他臉上,又怕弄醒元夜寒后,罪的又變自己,便作罷了。
期間林悔上來過,發現門打不開,便又下去繼續練功了。
此時上來,巧撞到楚樂。
看見楚樂渾酸的模樣,林悔眉心擰幾分,連忙上前扶著。
“怎麼了?方才我敲你門卻進不去,出什麼事兒了?”
楚樂磨了磨牙,道:“沒什麼,做了一些運,閃到腰了。”
林悔立刻嚴肅起來,“攝政王呢?我去他。”
眼看著林悔要去找,楚樂眼疾手快地抓住。
“還是別了!”
楚樂爾康手,臉難看道:“他跟我一樣,也做了這項運,也閃了腰,現在躺在床上,比我還嚴重呢!”
林悔驚訝地張大。
天啊。
到底是什麼樣的運?
兩個人能都閃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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