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這是答應了?”
魔槍杵又驚又喜,心中頗為意外,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多費些口舌,沒想到這丘里若風年輕氣盛,這般沖。
看來那死去的丘里海就算不是他生父,也是其十分重要的親人了。
用事,可真是幫了他大忙了!
丘里若風輕嗯一聲,“既然殿下說那妖隨時都有可能城,還請盡快提供畫像。”
“我這就畫給你!”
魔槍杵頗為通丹青之,文房四寶呈上來后,不消片刻便畫出一副陸云卿的畫像,栩栩如生,宛若活人。
“杵殿下好筆法,我這讓人拓印數百份張于城中各,殿下在城行走也可時時關注,若見了,即刻通報于圣堂。”
“如此甚好!”
魔槍杵喜不自勝,“那云麓新主聽聞修為極強,似不下于六品地靈,統領在對付其人時還要千萬小心。”
丘里若風聞言傲然一笑,冷哼道:“只要他不是道天,在千軍萬馬前,便是一品地靈也翅難逃!”
“在下自然信得過圣堂軍!”
事談定,魔槍杵又恭維片刻,這才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其人一走,一直躲在暗中聽的丘里元龍頓時按捺不住跳出來,急聲道:“公子,老爺竟是被那新主害死的,大小姐危險,我們得盡快趕回去!”
本該比丘里元龍還要著急的丘里若風此刻卻是神冷淡,“別急。”
丘里元龍一愣,“公子……”
“就跟我方才所言,此乃是魔槍吃一面之詞,如何能信?”
丘里若風揮袖負手往回走,“你且先按照我之前說的辦,將畫像拓印張出去。”
丘里元龍頓時懵了,“公子,您既然不信,為何還要答應那魔槍杵,繼續張畫像?這豈不是給了他底氣,讓他去跟其他四家談判之時有了籌碼?”
“你竟能想到這一點?”
丘里若風頗為詫異。
丘里元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跟在公子邊這麼多年,怎麼也該有點長進了。”
丘里若風聞言啞然,“是有點了長進,但還不夠。我就是要讓他有籌碼,這樣他必定會以我為底氣,那原本不怎麼理會他的其余四家,也會勉強應下此事,以配合圣堂軍正統。”
“那咱們豈不是就得罪了那云海新主?”
丘里元龍越聽越糊涂了,“那大小姐怎麼辦?”
“若那位云海新主不是蠢人,就該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
丘里若風搖了搖頭,“多說無益,你趕下去將此事辦妥當了,莫要有疏。”
“是!”
丘里元龍果真不再問了,小心翼翼地拿起畫卷離開。
沒過多久,關于云海新主的謠言就在裂口城傳開了。
“公子,不好了!”
統領府安排好的煉丹房,薛守一把推開門匆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張畫像,臉沉,“丘里若風聽信了魔槍杵的讒言,開始在全城通緝您了。”
陸云卿聞言卻是頭也不抬,頗為隨意地開口道:“知道了,將畫像燒了,別被其他人看見。”
薛守心中焦灼,卻只能照做,隨后關房門,守在陸云卿邊默默等待起來。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將第一份藥磨好裝瓶中,陸云卿才歇下手,走到薛守邊,將藥瓶給他,道:“稍安勿躁,丘里若風并未相信那魔槍杵的話。”
薛守頓時怔住,“他都在全城通緝您了,怎麼可能沒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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