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巧燕低呼一聲,連忙就要上前去,把金小小扶住。
奈何一切發生的太快,金小小走的急,就離金小小離得有些遠,哪里來得及扶持?
瞧見金小小朝著地面上栽去,巧燕驚的臉發白。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斜側里忽然出一只手來,穩穩地將金小小的后腰拖住,止住了跌倒都是勢頭。
及時趕來的江承慶問道:“你沒事吧?”
“……”金小小也臉慘白,還在抖。
懷著孕呢,如果方才要是倒了,不知道要出什麼事。
“沒……”金小小僵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了一個字,轉向江承慶,“多謝、多謝小將軍。”.七
“沒事。”江承慶扶著站穩,又問:“你走的這樣急,是去做什麼?”
“我去見我爹爹。”
“金先生好像在府上還沒出去啊。”江承慶說道:“你不要這麼急,慢慢走。”
“……好。”
金小小又應了一聲,定了定神,往金伯的院子走去,這一回,明顯走的更慢更穩妥了。
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經不起一點折騰的。
江承慶跟在后面,視線有意無意地掃過金小小的后腰,手忍不住蜷了蜷。
方才他扶了金小小一把,手正好圈在金小小的腰部兩側。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那個腰,好像——尺寸有些不對。
孩子不都是纖腰不盈一握的嗎?
倒是好像懷孕了似的。
這麼想著,江承慶看著金小小的視線就越發復雜了。
這一看,他發現金小小走路的時候小心地護著肚子,連跟前的婢也似乎在小心的護著金小小的肚子。
真的——懷孕了?!
可不曾親,怎的懷孕了!?
江承慶心里滿是疑問。
可偌大的金府,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他也不能隨口去問旁人,因為那太沒禮貌了。
……
金小小到了金伯院中的時候,金伯臉難看,且正要出門,迎面上兒,神才稍微緩和了三分,笑著說:“乖兒,這麼早你怎麼過來了?”
“昨日半夜南宮奇到金府來了。”金小小開門見山地說道:“照理說,爹派出那麼多人盤查,早該將他趕出去了,可他竟然還能到府上來。”
金小小無比認真地說:“爹爹,我不想再見到他。”
“嗯。”金伯慎重點頭,說道:“我會重新部署的,乖兒,你放心,爹已經讓他傷了你一次,絕不會給他機會讓他傷害你第二次,第三次的。”
金小小點點頭,“我相信爹爹,可是爹爹,南宮奇他和卞南做生意也好多年了,對咱們這地方算得上了解,咱們想把他堵在外面,防控就必須做的再嚴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金伯不斷地說道:“爹都知道,你別怕,別怕。”
金小小頓了頓,也意識到自己是太張了。
爹爹在南宮奇這件事上,必定是盡心盡力的,自己再說這些,只會讓爹爹更加擔心罷了。
金小小暗暗吸了口氣,讓自己表和緩一點,說道:“爹爹,今日可有什麼公事忙嗎?”
“目前沒什麼要事,怎麼了?”金伯笑瞇瞇地問。
金小小說道:“我好久沒和爹爹一起吃飯了。”
“哈哈——”金伯朗聲笑:“白日里爹要出去一趟,下午便回來了,這樣好了,爹吩咐廚房準備好飯菜,晚上咱們父一起吃頓飯。”
“好。”
父兩人閑話了幾句,有管事前來請金伯,金伯便離開了。
金小小送了金伯到回廊那兒,等他走遠,才往自己的繡樓走。
江承慶還沉浸在發現金小小懷孕的意外之中,一路不遠不近地跟著,只是不說話,低著頭。
金小小不經意間看到了,就想到前日見他在花園練劍的時候枯燥乏味的樣子。
本來想著昨日能出去一趟,散散心,結果下雨,沒出門。
便派人送了些話本子去給他解悶。
金小小想了想,問:“小將軍,昨兒的話本子,可還和心意?”
“嗯?!”江承慶回過神來,忙說:“和啊,我還喜歡看的。”
“那就好。”金小小說道:“我那里有還有好些,你要喜歡看,我等會兒讓婢再給你送去。”
“好!”
江承慶笑呵呵地應了一聲,送金小小回繡樓之后,江承慶也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
但在院子里踱來踱去,實在是心里不靜。
他是個好奇心大的不得了的人,就很想知道,金小姐那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金府上的所有人,自然都是問不得的。
那麼,便只能問一個人了!
江承慶打定了主意,代小兵一聲:“我出去半個時辰,很快就回來,你盯著金小姐繡樓那兒的護衛,讓他們警覺一點,別出岔子。”
“啊?”小兵詫異道:“小將軍,您這是要去哪?”
“我有事!”江承慶丟下三個字,就大步離開了院子。
那個南宮奇,昨晚才被趕走,現在金府周圍防衛又多了好幾層,他想進來也難。
只要自己去的快,來的也快,就不會有事。
江承慶一路快馬,直接到了睢老宅外,都等不及門邊的侍衛通報,進到了大宅之中,直奔江樓月所在的院子。
到小花園的時候,江承慶迎面撞見了宮五。
“你怎麼——”宮五有些意外。
江承慶打斷他:“我家將軍在府上嗎?”
“在呢,剛起。”宮五說:“你有要事?”
“嗯。”江承慶點點頭:“很要的事,現在必須見到。”
宮五點點頭表示明白,二話不說便帶著江承慶往院子里走去。
片刻后,兩人到了江樓月面前來。
這時候,江樓月剛用過早膳,正在修剪一盆百花莊送過來的海棠花,瞧著江承慶來的這麼著急,也和宮五一樣意外。
“你怎麼忽然過來了?”江樓月抬眸看他一眼,問道:“不是要你跟著,保護金小姐的安全嗎?”
“我有個事兒,想問問將軍。”
“哦,你說啊。”
“……”江承慶卻抿抿,不只說,只道:“我只能跟將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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