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巧燕反問了一聲,冷冷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告訴你,小將軍不是你高攀的起的,你趁早打消了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
小茹低下頭,說道:“巧燕姐姐說什麼,我聽不懂。”
巧燕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是干什麼的?你這樣的子,我這些年見得多了,你安分守己,就留在這行館,給你份差事,你若不安分,別怪我不留面!”
巧燕冷冷說完,便出了花房,跟外面的管事嬤嬤說道:“是怎麼回事?要在花房做事,怎的每日都在外面晃悠?”
管事嬤嬤誠惶誠恐地說道:“老奴也是念著,是小將軍救回來的,所以也不好太怎麼管著。”
巧燕說:“不管是誰救回來的,到了這柳城行館,自然要遵守行館的規矩,沒事就讓在花房好好待著,別去跑!”
那管事嬤嬤連忙說道:“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巧燕又朝著不遠那小茹看了一眼,轉走了。
也算是見過不人,這個小茹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
才來行館幾日,竟然把這兒得門清,連小將軍每日喜歡去哪些地方都清清楚楚,而且算著時間就去那些地方晃偶遇。
還有那會兒跟小將軍說的那句什麼避風的地方。
小姐認真看賬本是沒聽到,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那哪兒是哭訴世,說未來艱苦?分明就是暗示小將軍呢。
還好小將軍在這事兒上是個愣頭青,本反應不過來,要是那些個別的男人,早昏了頭了。
巧燕一邊想,一邊往回走。
可得好好盯著這個小茹,讓別禍禍了小將軍才是。
……
花園里,金小小坐在秋千上,繼續翻著賬本,只是總心不在焉。
江承慶離得其實有點遠,甚至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但還是靜不下心。
他的存在實在太強。
金小小皺了皺眉,無奈之際,只得把賬本合起來,自己也起了,便要離開,但瞧著江承慶躺在那兒一也不的。
金小小暗忖:睡著了?
開了年,雖說暖和了一些,初春還是有些涼的,睡在外面怎麼行?
金小小便握著賬本,朝著江承慶跟前走。
可這腳底下也不知怎的,凸出個石頭來。
金小小一個沒注意,絆在石頭上,狼狽地跌在了一旁。
那摔倒的聲音不算大,但卻把江承慶給驚醒了。
他猛然坐起,看著跌在自己不遠的金小小有些愣神。
金小小尷尬死了,咬牙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來,“你醒了就好,別在外面睡,回去吧。”
說完,金小小僵著背脊,轉往自己院子走。
“……”江承慶忽然回過神來,“你摔著了?有沒有傷?”
他很快翻而起,追上去。
摔的其實有點疼,金小小走路也深一腳淺一腳的。
江承慶上前扶住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不必。”金小小僵地說了一聲,“我沒事的,你忙你自己的事就好。”
“我沒什麼事可忙的。”江承慶又追了兩步,“你可能是扭著了,自己怎麼走回去可不行。”
“我真沒事。”金小小強調道:“只是了一下而已,我自己回去。”
江承慶:“……”
最近這幾日,金小小明顯避著他。
想想先前,那麼關心自己的傷勢,親自幫他換藥,盯著他認真吃飯。
他們一起出去的那些日子,兩人都那麼開心。
這幾日卻對自己不聞不問——
本來他心里就不爽快。
現在還這麼躲他!
不就是上元問了那麼一句話,前幾日給買個維帽嗎?
江承慶莫名有些生氣。
他一把握金小小的手臂:“我就要送你!”
他雙手一撈,穩穩地把金小小環抱了起來,沉著臉往前走:“將軍讓我護衛你的安全,你就是我的責任,我必須讓你毫發無損。”
金小小背脊微僵,無語地瞪著他。
是完全沒料到,那個偶爾還十分靦腆的大男孩,竟忽然這麼蠻橫地……非要送。
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該堅定地跳下來,說不用!
遲疑地抬頭,看到江承慶繃的臉上。
金小小猶豫了一下,垂下眼簾,到底是沒有堅持跳下來,由著他了。
江承慶不看,步履穩健地往院子里走。
到了金小小的房間里,江承慶穩穩地把人放下,冷著臉坐在床邊,那骨節分明的手也朝著腳踝探。
金小小連忙后:“大夫來就好。”
江承慶抬眸看:“我就懂得跌打,不比大夫差。”
“……”金小小抿了抿,也不知怎的,見不得他冷臉,忍不住出個笑容來,說:“我知道你厲害,什麼都懂得,可是你把事做了,讓人家大夫做什麼呢?”
“大夫在行館里,不就是要為大家看診的嗎?”
金小小又放低了聲音,說道:“我都讓你送了,怎麼還掛著臉?”
江承慶看了兩眼,朝外吩咐一聲:“去把大夫請來。”
一直隨在他后的親兵立即退走了。
江承慶再沒說話,也不再笑了,就坐到了外面的桌邊去,等著。
不一會兒,大夫來了,仔細看過金小小的況,說是輕微扭傷,問題不大,只需要抹點藥酒一就是了。
大夫去取藥酒了。
金小小歪頭看了江承慶一眼,“你聽到了,他說沒事。”
“嗯。”江承慶干地應了一聲,瞧見巧燕從外面進來,便起走了。
巧燕小跑到了金小小跟前去,滿臉擔憂:“小姐您怎麼了?”
“沒事。”金小小的視線還追著江承慶的背影,等那背影看不到了,才收回視線,說:“就扭了一下,沒問題的。”
巧燕看了看傷,暗暗松了口氣:“還好還好,那小將軍怎麼看著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金小小默默片刻:“不知道。”
“是嗎?”
巧燕晲了金小小的傷一眼,也不多問,趕派下人去催大夫的藥酒。
金小小平素養尊優,這一點紅腫在的腳踝那,瞧著也有點刺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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