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是柳兒的干娘,曾經這娘倆在暗中做了不壞事,被柳千璃拆穿后,敬帝重罰了楚夫人一番。
被到牽連心里肯定不服氣。
本以為收了柳兒做干兒,依靠禹王府這棵大樹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誰知寧墨禹又頻頻出錯,不僅被敬帝罷去了兵部侍郎的職位,還被流放到河郡去駐守邊關。
柳兒失憶瘋癲,禹王府也倒臺了,楚夫人還能指什麼呢?
所以無奈下,只好去找五皇子寧仁。
這位皇子的一天比一天好,而且外祖父又是杜孝儒,只要抱寧仁的大,自己不就上了‘雙重保險’了嗎!
想到這里,柳千璃冷笑一聲,“老太婆,比晏皇后都明,但寧仁又不是傻瓜,楚夫人無事獻殷勤,反倒讓人膈應!~”
“主子,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還要繼續盯著嗎?”小六子問道。
柳千璃朝窗外瞥了一眼,茂的沉香林在微風吹拂下輕輕晃,飄散出縷縷香氣。
“不用刻意盯著,那楚夫人目前掀不起多大的風浪,而且寧仁為了把筱冉娶進府,肯定不會跟合作的!”柳千璃淡淡道。
而且楚夫人這麼做,多半是因為楚泠泠的緣故。
眼下寧仁單,還未娶妻,若是把把兒楚泠泠嫁進皇子府的話,也算是名利雙收了。
在常人眼中,寧仁可能是個游手好閑的酒蒙子,對爭權奪勢不興趣。
但若是細心觀察,就能看出他是個潛力。
許是楚夫人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主跟寧仁接近的。
“行,知道了主子!~”小六子和胡三維同時應了一聲。
柳千璃又問:“第三件事是什麼?”
沒想到自己離開天都城不足半月之余,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胡三維往門外瞅了瞅,然后低聲音道:“主子,恒王府那邊有靜了!”
看來主子讓他們盯著恒王是對的,這家伙整天神兮兮、鬼鬼祟祟的,專干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柳千璃詫異,“什麼靜?”
“主子,屬下觀察到,這幾日恒王府突然來了不黑人吶,他們腰上都掛著弩機,個個都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善茬!~”胡三維道。
“腰上掛著弩機的黑人?”柳千璃心里陡然一驚。
這不就是燕國死士的打扮嗎?
難道說是上喬云從燕國派來的?
“是啊,這些人自打來到恒王府后,就一直沒出來,像是在預謀著什麼事吶!”
柳千璃聽到這里,慢慢站起。
晏皇后和楚夫人對來說尚且夠不上太大的威脅,但這個寧蕭恒最近蹦跶的太歡了。
他跟上喬云里應外合,三番五次給和寧修寒下絆子,柳千璃再不給他點看看,那自己算白活了。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盯著恒王府,發現什麼異常舉,離開來告訴我!~”柳千璃吩咐道。
“是!~”
胡三維和小六子又在書房坐了一會兒,便起告辭了。
夜幕降臨,一明月懸掛在夜空,氤氳著清冷的芒。
柳千璃回到臥房,見寧修寒正獨自品茶,小煜兒已經睡著了。
“王爺還沒休息啊!”柳千璃笑著問。
寧修寒給倒了杯茶,“還不困,剛剛胡三維跟璃兒說了什麼?”
柳千璃也沒什麼好瞞的,在寧修寒面前坐了下來,把事簡略地說了一遍。
寧修寒聽后,微微瞇起眸子,“二嫂派這麼多死士過來,到底想做什麼?”
如果當初把申路凱抓住,讓他招供出恒王夫婦的謀和目的,事就好辦多了。
誰知那狗東西跑得比兔子都快。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對付咱們的!”柳千璃撇了撇,端起茶杯,“父皇和母妃被咱們救走了,那兩口子心里肯定窩著一火啊,只怕是想報復咱們呢!~”
“他敢!”寧修寒猛地站起,攥拳頭,“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二哥這般得寸進尺,本王非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不可!”
他覺得,上喬云比寧蕭恒更可惡。
這個人心腸歹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而且回到燕國明顯是個幌子,目的就是想在暗中幫助寧蕭恒登上太子之位,然后一舉除掉他們寒王府。
柳千璃嘆息一聲,淡淡道:“看來,明日我得去恒王府一趟了!~”
把玉竹安排在寧蕭恒邊,就是想盯著他的一舉一。
恒王府若有什麼靜,一問玉竹便知。
“本王陪你一起去!”寧修寒憤憤道。
“不用啦,你現在是兵部尚書,有要務在,離開天都城這麼久,肯定積著很多事,而且父皇那邊也忙得腳不沾地,你還是先理自己的事吧!”柳千璃拒絕道。
敬帝回到皇宮后,一要嚴查朝中的黨和不法大臣們,二要發落吳太守等人,三要理國務,忙得一個頭兩個大。
“那本王讓宇樊跟著你去!”寧修寒道。
他怕二哥發瘋,做出對媳婦不利的事。
柳千璃點點頭,“好!~”
次日上午,寧宮。
晏皇后剛剛服用了湯藥,只覺神清氣爽,眼神都明亮了許多。
的表恢復了正常,雖然容蒙上一層蒼老,但一掃從前那般瘋癲癡傻的神態了。
寧蕭恒下朝后,提著一籃子櫻桃來看。
“母后,您今天的氣好了許多啊,兒臣給您送櫻桃來了,您快嘗嘗!~”寧蕭恒笑瞇瞇地行了一禮。
晏皇后冷哼一聲,直接罵了句,“不中用的東西,你大哥尚且還在河郡吃苦罪呢,本宮哪來的心吃櫻桃?”
寧蕭恒面一僵,愣了幾秒鐘后把籃子遞給錢嬤嬤,拱了拱手,“母后,兒臣定會不懈余力地去幫助大哥的,您不必擔心!”
“不擔心?”晏皇后冷冷地看著他,“他是本宮的兒子,被寒王和柳千璃那個賤人禍害至此,本宮怎能不擔心?哼,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寧蕭恒:“??”
大哥是你兒子,我就不是了?
說話能不能別這麼刺耳?
“母后,您消消氣!”寧蕭恒干笑一聲,勸道:“兒臣已經想好怎麼對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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