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煜兒興高采烈的樣子,柳千璃心里也有一小小的期待。
寧修寒笑容暖暖地盯著柳千璃,眼里溢滿了和意。
“娘親,父王說今日是你們親三周年的紀念日,所以想好好慶祝一番吶!~”小煜兒晃著小腦袋道。
柳千璃聞言,這才猛地想起來,自己已經跟狗王爺親三個年頭了。
確切地說,應該是三年半才對。
寧煜今年三歲,自己嫁進王府半年后才懷上兒子。
“王爺的記倒是好!”柳千璃莞爾一笑,淡淡道:“人家都過十周年紀念日,能同舟共濟十年的夫妻才是真呢,三年算什麼?”
寧修寒聽后,拉起柳千璃的手,“這三年中,我們所經歷的苦難和挫折,一點都不比十年夫妻的,要是沒有璃兒幫助本王,本王又怎會取得今天的就?又怎會抱到這麼可的兒子?”
“所以,今天本王要鄭重地謝璃兒,謝謝你這三年來為本王所做的一切!~”
話落,寧修寒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柳千璃聽得有點懵,狗王爺鮮這般煽,猛地來這麼一下,還真不適應。
“得啦得啦!”柳千璃擺了擺手,把兒子抱在懷中,“王爺,你要謝,就謝謝咱們的兒子吧,要是沒有煜兒的話,我至于拼死拼活地保護寒王府嗎?”
都說子本弱,為母則剛。
小煜兒的出現,讓柳千璃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變得更加堅強起來。
發誓,只要自己一天不死,任何人就別想傷害到的兒子。
而寧修寒是小煜兒的父親,能不護著嗎?
“那是當然!”寧修寒微微一笑,了兒子的小胖臉,“你們兩個都是本王的掌中寶,本王疼還疼不過來呢!~”
這時,店小二把一應菜品都端了進來,所有菜都是他們一家三口吃的。
水煮魚、冰糖肘子、炒秋葵、糖醋排骨和秋筍炒等等。
“哇,好盛呀!~”小煜兒眨著大眼睛,使勁了小手。
柳千璃忍俊不,把兒子抱到板凳上,“吃吧!”
“嗯嗯,娘親,父王,你們也吃!”
一家三口邊吃邊聊,語笑喧闐,渡過了一個好的夜晚。
次日上午,河郡。
寧墨禹站在銅鏡前,開眼罩,看了看自己的瞎眼。
這麼長時間了,他已經習慣用一只眼睛生活了。
每每想到柳千璃那賤人用弩機瞎自己,寧墨禹就怒火翻騰,恨不得將千刀萬剮。
“殿下,用不用再點藥膏啊?”柳婉婷拿著一瓶藥走過來,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寧墨禹冷哼一聲,“了藥膏本王的眼睛就能痊愈嗎?一天天就知道說廢話,早知這樣,本王就該把兒帶在邊,留你這個廢有什麼用?”
來到河郡這麼久,他都有點想念柳兒了。
不知道那個人在王府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變漂亮。
柳婉婷:“??”
不是,我招你惹你了?
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損,都快寧墨禹的出氣筒了。
柳婉婷越想越委屈,干脆把藥瓶扔到地上,出秀帕便啜泣起來,“嗚嗚,殿下要是看妾不順眼,那妾現在就拾掇行裝,回到天都城去,殿下一個人待在這里也能清靜清靜,嗚嗚!~”
是寧墨禹的側妃,可以隨時離開河郡。
但寧墨禹就不行了,他被敬帝派到此地駐守邊關,沒有圣旨是不準隨便離開的。
“想滾就滾,沒人愿意留你!~”寧墨禹橫了一眼,心里做一團。
這人,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自己都變這樣了,連句安的話都沒有,整天就知道給他添堵。
柳婉婷聽后,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殿下,你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嗚嗚,妾撇家舍業地跟你到這兒來,妾圖什麼啊,嗚嗚,你要是嫌棄妾了就直接說,何必天天皺著臉子、好像妾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樣,你給誰使臉看呢,嗚嗚!”
寧墨禹簡直快要被煩死了。
他使勁慫了柳婉婷一下,便悶頭走了出去。
剛來到大門口,一名手下匆匆來報,“殿下,禹王府出事了?”
“什麼?”寧墨禹愣了愣神,問道:“怎麼回事兒?”
別看寧墨禹現在窮困潦倒,撲騰不了多大的水花,但在天都城的眼線還是有的。
手下把柳兒勾引寧修寒,又被柳千璃扔到乞丐窩的事講了出來。
寧墨禹聞言,氣得怒發沖冠、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這個賤人,咳咳!~”
他剛剛還在想念柳兒呢,下一秒手下就告訴他柳兒紅杏出墻、勾引寒王,這個人真是賊不改。
寧墨禹了幾口氣,冷笑道:“活該,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最好嘎嘣一下死了,也省得給本王戴綠帽了!”
手下了角,沒說什麼。
“天都城還有什麼消息?”寧墨禹語氣緩和了幾分。
“殿下,屬下聽說,恒王殿下被褫奪了王位,連府邸都被抄沒了,他現在過得比您還凄慘吶!~”手下道。
寧墨禹瞇了瞇眸子,“這又是老六兩口子的手筆吧?”
“是的,恒王殿下本來想派人暗殺寒王夫婦,沒想到失手了,皇上知道此事,龍大怒,一氣之下便褫奪了他的王位!”
“哼,二弟簡直就是個蠢貨!”寧墨禹沉下臉來,“他又不是不知道寒王妃的本事,怎會做出這等愚蠢不堪的事來?真是爛泥扶不上墻,難怪母后嫌惡他!~”
他若不流落到此地,尚且還能跟老六兩口子過幾招,至于其他人,就哪涼快去哪待著吧!
“殿下,凡王妃那邊,還要繼續盯著嗎?”手下問道。
寧墨禹了拳頭,沉稍許,“當然要盯著了,不僅要掌握的一舉一,咱們還要把臟水潑出去!~”
話落,寧墨禹湊到手下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聽清楚了嗎?這事一定要做得干凈漂亮,萬萬不可出馬腳!”
手下連忙拱手作揖,“殿下放心,屬下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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