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刺史一邊寫信一邊低笑,心得不得了。
“嘿嘿,禹王殿下就是高明,只用一招就把寒王妃收拾得服服帖帖,妙,妙啊,嘿嘿!~”
景浩皺了皺眉。
這人好猥瑣誒,他能一拳捶死他嗎?
唉,晴公主不讓他隨便殺人,但遇到這種垃圾,他的手還是的不行。
片刻后,高刺史放下筆,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才遞給丫鬟,“把信送出去吧,禹王殿下若是知道寒王妃被打得下不來床,指不定多高興呢!~”
這麼大的喜事,他當然要第一時間告訴禹王了。
丫鬟應了一聲,把書信塞進信封,緩緩走了出去。
景浩眼睛一亮,他忽然想起自己很久沒吃烤鴿子了。
剛剛丫鬟放出去的那只信鴿又又大,烤著吃一點很味。
于是他撿起一塊小石頭,對準信鴿飛走的方向屈指一彈,只聽‘嗖’的一聲,石子如流星閃電一般劃過夜空,直接把鴿子打了下來。
寒王府。
柳千璃看過書信后,冷笑道:“哼,這只老狐貍跟禹王果然有勾結!~”
的直覺一向很準。
寧修寒拿著書信站起,“本王這就把信拿給父皇看,讓他即刻下令捉拿高刺史!”
膽敢陷害璃兒,這狗東西是活膩歪了。
還有大哥,瞎了一只眼睛都不老實,這次寧修寒就徹底廢了他。
“等等!”柳千璃瞇了瞇眸子,“高刺史偽裝的很好,至今都沒出什麼馬腳,咱們不妨等他有所舉時再把證據拿出來,一來可以捉住給湘琴下毒的歹人,二來也能將高刺史和禹王一網打盡!~”
這是一場心理戰,柳千璃這邊率先‘敗下陣來’,那高刺史的狐貍尾早晚會出來,不急這一時了。
寧修寒聽后,輕輕頷首:“璃兒所言極是,如果現在就打草驚蛇,高刺史沒準會反咬咱們一口,說咱們偽造書信,到那時就不好解釋了!”
“喲呵,王爺咋突然變聰明了?”柳千璃眨了眨眸,似笑非笑道。
寧修寒微微一怔,旋即挨著柳千璃坐下,了的臉頰,“跟璃兒待久了,本王想不變聰明都難!~”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璃兒這麼優秀,他腦子再不轉快點怎能跟上媳婦的節奏?
小煜兒又被太史晴接到侯府去了,靈松院靜悄悄的,掉針可聞。
柳千璃掉外衫,來到屏風后面,“王爺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柳小娥已經打好了洗澡水,浴桶中飄著幾朵花瓣,蒸騰的水汽涌了上來,讓柳千璃有一種朦朧般的意。
寧修寒輕笑一聲,問道:“璃兒的大姨媽走了?”
正在裳的柳千璃作一頓,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預。
狗王爺為啥這麼問?
難道他又想?
“不,還沒走!~”柳千璃紅了臉頰,隨口扯了句謊。
寧修寒彎了彎角,繞過屏風,來到柳千璃面前,手勾起的下,“璃兒什麼時候學會扯謊了?若是大姨媽沒走,你為何能洗澡?”
說完,他也不管柳千璃愿不愿意,直接強吻上去。
瓣接的一刻,柳千璃全像電一般,激靈靈地打了個冷。
寧修寒吻得很深沉,仿佛一頭暴怒的野,拼命索取著。
慢慢的,他的氣息開始變得重起來,心跳也越來越快。
柳千璃只覺自己馬上快要窒息了,捶了捶寧修寒的脯,臉頰燙得都能煎蛋了。
不知過了多久,寧修寒終于松開,角勾起一抹魅般的笑容,“璃兒,你的吻技很好嘛,跟誰學的?”
跟從前只要一接吻就撞牙相比,璃兒真是越來越嫵了,像人間尤,讓他不釋手。
柳千璃深吸幾口氣,斜眼睨著寧修寒,“我說跟秦小樓學的,王爺信嗎?”
本以為狗王爺聽到這話會暴跳如雷,誰料他只是淡淡一笑,“秦侍郎有賊心沒賊膽,本王不信!~”
那小子如果真敢吻璃兒,他就將他大卸八塊,剁醬喂狗。
柳千璃靠在浴桶上,抱著胳膊,“那如果我是跟其他男人學會接吻的,王爺會不會生氣?”
呵,狗王爺居然變了,不像從前那般,只要柳千璃稍稍逗他,他就惱怒、罵天罵地的。
寧修寒拉起的手,輕佻一笑,“本王為何要生氣?就因為你跟其他男人接吻嗎?”
“這一點還不夠?”柳千璃吃驚。
這死男人咋就不生氣呢?
寧修寒吻了吻的手背,正道:“因為本王相信璃兒不會出去沾花惹草,因為你的良心會過意不去的!~”
再者說,璃兒的際圈只有胡三維和小六子等人,再不就是閆湘琴或者長姐,跟誰學接吻去?
而且寧修寒也堅信璃兒不是那種朝三暮四、水楊花的人。
這要是換做柳兒或柳婉婷可就沒準了。
“嗐,真沒意思!”柳千璃翻了個大白眼,推了寧修寒一下,“王爺不出去,我還怎麼洗澡?”
變態嗎,非要看著洗?
寧修寒笑容燦爛,直接開始寬解帶,笑瞇瞇道:“今日本王跟你一起洗!”
柳千璃:“??”
這浴桶容納一個人都費勁,更別說狗王爺這大老爺們進來了。
“不行,我有潔癖!~”柳千璃一口拒絕。
寧修寒聽后,一點也不慌,張口就談條件,“既然不讓一起洗,那今晚咱們就談談二寶三寶的事吧,是洗澡還是同房,璃兒自己選!”
柳千璃愣了愣神,不是,狗王爺啥時候變得這麼會人了?
不,他是臉皮太厚,已經快要超越了。
“哼,死皮賴臉!”柳千璃撇了撇。
寧修寒被這副小模樣勾得心里直,媳婦啊媳婦,今晚本王就把你拿下。
他直接把柳千璃打橫抱起來,澡也不洗了,闊步朝床榻走去。
“王爺再不放手,我就咬你了!~”柳千璃威脅道。
寧修寒低頭看了一眼,不以為然道:“諒你也不敢咬本王!”
“是嗎?”柳千璃壞壞一笑。
于是,臥房很快就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
不巧的是,小煜兒居然被景浩送回來了,他是來拿自己的小熊布偶的。
見父王一臉幽怨地坐在床邊,小煜兒干脆不走了,了裳就鉆進被窩。
寧修寒長嘆一口氣,他的好事全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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