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距離天都城很遠,在路上就得走半個月左右,比到晉安城還遠。
所幸馬車的生活用品一應齊全,柳千璃閑著沒事也能看看書,觀賞觀賞風景。
胡三維坐在車轅上揮舞著鞭子,里哼著小曲,看似心不錯。
“主子!”他開簾子看著柳千璃,笑瞇瞇道:“今晚咱們恐怕要宿荒野了,不過主子放心,屬下給您準備了最溫暖的毯,蓋在上老舒服了!~”
這還是胡三維第一次跟著柳千璃出遠門,所以從天都城出發起,他的心就滋滋的。
柳千璃‘嗯’了一聲,問道:“臉上的痘痘好了?”
胡三維聽后,了自己的臉,笑得更燦爛了,“好得差不多了,屬下聽了您的叮囑,回去后早睡早起,不熬夜飲酒,不吃辛辣油膩的東西,沒想到痘痘自己就消失了,嘿嘿!~”
什麼藥都沒吃就好了,真神奇呀!
“那便好!”柳千璃點點頭,“以后也要注意飲食,不能太放縱自己的胃!”
“屬下明白啦!~”
蘇清瀾坐在車,開簾子趁著脖子往外面看。
秦小樓騎著駿馬走在馬車旁邊,就像個悶葫蘆似的,一句話都沒說。
他在馬車上了符紙,抵擋了小范圍天劫的侵襲。
半空中云布,一陣陣涼風席卷在荒原上,揚起陣陣塵灰。
太有氣無力地躲在云朵后面,氤氳著灰蒙蒙的芒。
很快天就黑了,宇樊和胡三維等人搭起了帳篷,柳千璃和寧修寒忙著準備晚飯。
本以為今晚會安安全全地渡過,誰料后半夜時,道兩側的草稞中卻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什麼人?”宇樊猛地站起,出佩刀,瞭著周圍。
秦小樓盤坐在帳篷旁,一雙清澈的瞳孔著寒。
胡三維和小六子以及兩名暗衛也拿起武,把馬車團團圍住。
道兩側長著麻麻的灌木叢,不算太高,但藏幾個人還不在話下。
“璃兒在馬車上待著,本王下去看看!~”寧修寒說著,便掀開簾子跳了下去。
這地方荒涼極了,除了山賊和盜匪活躍外,普通老百姓是不會過來的,更何況現在還是黑天。
“王爺小心點!”柳千璃拿出弩機,挑開簾子朝外面看了一眼。
片刻后,一群黑人涌了出來,這些人都蒙著面,手里拿的武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剪子、鐮刀、鋤頭、鎬頭、菜刀,甚至連棒槌都有。
柳千璃仔細一瞅,忍不住笑了。
好嘛,原來是一群村民啊!
可看這些黑人的材和眼神,柳千璃又覺得們不像是男人。
難道這地方的老爺們都死絕了,竟然讓人出來劫道?
領頭的黑子盯著胡三維和小六子看了片刻,搖搖頭,“長得難看,不要!~”
胡三維:“??”
小六子:“??”
不是,你這麼明目張膽地侮辱人,真的好嗎?
他們可是沒親的小伙子呀!
領頭子又瞅了瞅宇樊,眼神有些復雜,“長得倒是清秀,但缺男子漢氣概,分給其他姐妹倒是可以!~”
宇樊聽后,瞬間汗了。
他是件嗎,直接就送人了?
這娘們兒未免也太猖狂了。
寧修寒憋不住笑,沒想到在路上還能到這樣搞笑的小曲,也罷,省得璃兒單調無聊了。
領頭子吁了口氣,瞥向寧修寒和秦小樓。
“嗯,這兩個男人倒是不錯,一個溫和淡雅,一個俊如玉,都是我的菜呀!~”領頭子雙眼冒著綠。
柳千璃甚至聽到了吞咽口水的聲音。
嚯,真是不擇食啊!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們不劫財,只劫,而且看上的都是年輕貌的男子。
難道他們路過寡婦村了?
蘇清瀾從帳篷里爬出來,叉著腰喊道:“喂,你們想干什麼?不想死的話就滾遠點,以為蒙著臉裝神弄鬼就能嚇到我們嗎?真是可笑!~”
領頭子聽后,冷冷地看向蘇清瀾,冷笑一聲,“你長得倒是漂亮,但缺人應有的嫵和味道,我沒猜錯的話,你到現在還沒過男人呢吧,呵呵!”
小丫頭片子,沒準兒還是雛兒呢。
蘇清瀾一聽,瞬間漲紅了臉頰,指著領頭子就罵道:“你你你、你個不要臉的鄉野村婦,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公子真是的,到這事還不趕揍們一頓,留著下蛋啊!
簡直快要被氣死了。
領頭子聳了聳肩,不以為然道:“我才不管你是誰呢,但在這里,所有人都得老老實實的!”
話落,吩咐后的兩名子,“去,把他和他給我綁起來帶走,小心點別弄傷他們,剩下的男人你們隨便分吧!~”
看樣子,寧修寒和秦小樓要歸一人‘獨’了。
“大膽民婦!~”寧修寒沉下臉來,怒吼道:“誰給你的膽子在這里劫人的,識相的話就快點滾,不然,本王就讓你死無葬之地!”
“怎麼,老娘陪你同床共枕,那便是看得起你,你別不識好歹!~”領頭子不屑道。
柳千璃抱著懷看向外面,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果一個男人獨自跑到這里來,被這群人劫走,那不得樂傻叉啊!
左擁右抱,縱天倫之樂,這輩子恐怕也沒什麼憾了。
如果將們殘忍殺害,那豈不可惜了?
想到這里,柳千璃打開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包囊,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包囊裝滿了藥,但凡吸上一口,便會昏迷不醒,是化解危機最有靠譜的武之一。
就在子喋喋不休時,柳千璃猛地將包囊拋到子們的上空,然后拿起弩機就了幾針。
只見包囊散發出一縷縷墨綠的煙霧,掉在地上后,煙霧幾乎把們都包圍住了。
“都捂住鼻子!”柳千璃提醒道。
眾人聽后,紛紛退到馬車這邊,拿出錦帕捂住鼻子。
“咳咳!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咳咳!”
“花姐,咱們快點撤吧,這群人、這群人不好惹啊!~”
話音剛落,所有黑人像面條一般癱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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