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敬帝著膀子趴在榻上,賢妃正幫他拔罐子。
“璃兒送給朕的東西樣樣都是好的,就拿這火罐來說,不管是腰酸痛,還是風惡寒,隨隨便便拔上一罐子就好了!~”敬帝喃喃道。
賢妃把罐子取下來,看了看敬帝后背上的紅印子,“也不知道璃兒和修寒什麼時候回來,這都快一個月了,哪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說完,照敬帝的腰上就掐了一把,“都怪皇上,明知道燕國那麼,還讓璃兒和修寒去冒險,他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臣妾、臣妾跟你沒完!~”
說完,賢妃便開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敬帝見狀,瞬間慌了,“哎喲,妃,好端端的你哭啥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六兩口嗝屁了呢!”
“你才嗝屁了呢,哼!”賢妃像小生似的,側過臉去,悶悶地發脾氣。
敬帝穿好裳,拍了拍賢妃的肩膀,安道:“妃啊,你應該知道,燕國二皇子想娶香寒為妾,香寒一旦嫁過去,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璃兒頭腦靈活、聰慧敏銳,朕讓去辦這件事心里也踏實啊,縱觀滿朝文武,哪有一個人能比得過璃兒啊,對不對?”
賢妃一聽陛下夸贊的兒媳婦,心里滋滋的。
“那當然了,璃兒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兒媳婦,誰都比不過!~”賢妃喜笑開。
恰在這時,魏公公搗著小碎步走進來,“陛下陛下,寒王殿下回來了!~”
敬帝聽后,連忙站起,“哈哈,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啊!”
說曹曹就到,希老六這次能給他帶來好消息。
魏公公猶豫了一下,呢喃道:“陛、陛下,二皇子妃也被帶來了!”
寧蕭恒被褫奪王位后,上喬云就不是王妃了,所以大家都皇子妃。
“老二媳婦被抓回來了?”敬帝皺眉頭。
這個惡毒的人,之前還派人暗殺他大孫子,又三番五次地跟老六兩口子作對,敬帝恨得牙都了。
“把帶進來!~”
“是!”
片刻后,寧修寒押著上喬云走進大殿。
“兒臣拜見父皇、母妃!”寧修寒上前行了一禮。
上喬云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沒有吭聲。
敬帝‘嗯’了一聲,背著手走到上喬云面前,“抬起頭來!”
上喬云子一,絞著手指,抬頭看了敬帝一眼,“父、父皇!~”
“誰是你父皇?”敬帝一腳就把踹翻在地,怒斥道:“你也配朕父皇?以為有燕國皇室護著你,你就可以為所為了,甚至還敢派人劫持朕,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敬帝每每想起在晉安城被申路凱劫到船上的畫面時,心里就一陣惱怒。
“父、父皇,兒媳是冤枉的,兒媳尊敬您、擁護您,怎會做這種事呢?嗚嗚!”上喬云哭著狡辯道。
“還不承認?”敬帝面一沉,‘啪啪’兩個掌扇下去,打得上喬云眼冒金星,放聲尖。
“哼,就算璃兒和老六不把你抓回來,朕還想派人去收拾你呢,毒婦,你作惡多端、天理難容,后半生就去那天牢里懺悔吧!~”
說完,敬帝朝門外喚了一聲,“來人啊!”
片刻后,兩名林軍走了進來。
敬帝瞇了瞇眸子,盯著上喬云,“把給我關進牢房去,沒有朕的命令,永遠都不準放出來!”
“是!”
“父皇,父皇啊,嗚嗚嗚,兒媳知道錯了,求父皇饒了兒媳一次吧,嗚嗚!~”
上喬云哭得淚流滿面,臉上的刀疤也愈發恐怖猙獰了。
敬帝理都沒理,直接背過去,氣得脯起起伏伏。
就所犯的罪行,直接砍了的腦袋都不為過。
但上喬云畢竟是燕國公主,若被殺了頭,上峰便會找到借口跟梁國開戰。
敬帝還沒傻到那種程度。
待大殿安靜下來后,賢妃問寧修寒,“修寒,上喬云的臉怎麼毀容了?”
那條醒目的疤痕,跟璃兒當初的臉都相差無幾了。
寧修寒微微一笑,“是走路不小心摔的!~”
他絕不說是媳婦用匕首劃的,那樣會顯得璃兒太殘忍了。
賢妃聽后,扯了扯角,忽悠鬼呢?
誰走路不小心會把臉摔這樣?
這分明就是用刀割破的。
“唉,罷了罷了,的臉也毀了,人也被關起來了,恐怕再也不能出來作妖了,咱們應該高興點才對!~”賢妃笑瞇瞇道。
敬帝點點頭,看向寧修寒,“上厲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寧修寒把事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末了,他補充道:“父皇可知,那上厲府上妻妾群,而且都是新去的,先前被他玩弄過的妾室都被上厲趕出來了,如此做法,簡直是令人發指!”
還好璃兒給們安排了去,不然,那群棄妃在山里待著,早晚得被山賊們糟蹋了。
敬帝聞言,淡淡一笑,“也就是說,上厲被廢了,再也不能行房了?”
璃兒的手段果然高明,真是從‘本’上解決問題啊!
此事一了,他也能祛除一塊心病。
寧修寒笑著點頭,“是啊,這回皇姐就不用過去和親了!~”
“我就知道璃兒是最棒的!”賢妃高興壞了,忙不迭地往殿外跑去,“我得去看看我那好兒媳婦!”
這麼久沒見,都快想死了,順便再看看小煜兒。
寧修寒跟敬帝又聊了幾句,便跟著賢妃匆匆回府了。
靈松院,正廳。
小煜兒在柳千璃的懷中,手里擺弄著各種小玩,“哇,娘親,這個陀螺好漂亮哦!”
一段時間沒見,他似乎長高了不,小臉蛋胖嘟嘟的,每次微笑,都出一個小酒窩。
柳千璃忍不住親了他一下,“煜兒在侯府有沒有調皮啊?”
“沒有誒!”小煜兒眨著大眼睛,“就是閑著沒事時,去捉弄一下外祖父罷了!~”
捉弄柳博?
柳千璃‘噗嗤’一笑,剛要說什麼,柳小娥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王妃王妃,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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