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閆湘琴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幾滴汗水。
柳千璃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嗔怪道:“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走路還匆匆忙忙的,要是孩子出了問題,我可不管你!~”
這麼大的人了,做事一點都不穩當。
閆湘琴了汗珠子,嘆口氣道:“哎呀璃兒,你等會兒再數落我吧!”
他走到石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汩汩’地喝了進去。
“怎麼了?”柳千璃挑了挑眉。
一看這副表就是出了什麼事了。
小煜兒也歪著小腦袋看著三伯母,滿臉好奇。
閆湘琴坐在石凳上,沉稍許才道:“璃兒,你說那柳兒是不是發現咱們了?所以才沒中計的!~”
柳千璃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之前給閆湘琴出主意,讓將計就計,把柳兒給人下毒的證據找出來,然后讓父皇收拾。
可見那個小綠茶沒有往坑里面跳啊!
見柳千璃默默不語,閆湘琴便把柳兒約出來喝茶的事說了一遍,末了,納悶道:“我明明看到把手進袖子了,后來什麼都沒拿出來,真邪門啊!~”
“三伯母!”小煜兒脆生生地了一聲,笑了笑說:“可能是太警覺了吧,三伯母放心,我娘親會幫助你噠!~”
閆湘琴聽了,稀罕的不得了,了小煜兒的頭,“三伯母知道,煜兒最乖最乖啦!”
柳千璃著下,微微瞇起眸子,思索片刻,“我覺得事沒這麼簡單!”
據對柳兒的了解,那小綠茶雖然有點心計,但腦袋卻不太好使。
而且失憶癥患者剛剛痊愈,做事的時候難免會走神。
所以柳千璃猜測肯定是被其他事給絆住腳了,或者分散了心神。
“唉,不管了不管了!”柳千璃搖搖頭,叮囑閆湘琴,“既然沒給你下毒,你自個兒也要小心點,這段時間就暫時別約出來了,乖乖待在府上養胎吧,等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柳千璃自己就有一堆事等著理呢,哪有太多力去管別人啊。
只要閆湘琴做事謹慎一些就好,畢竟凡王府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我知道了璃兒!”閆湘琴應了一聲。
與此同時,柳兒在鋪買了兩漂亮子后,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府中,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豆花站在一旁,幫往頭上戴珠花,好奇道:“皇子妃,您怎麼突然打扮起自己來了?”
平日里皇子妃就像溫順的小綿羊,天天待在府中哪兒都不去。
可自打楚夫人來了一趟后,皇子妃就開始換新、化妝、鋪研制、穿新鞋,把自己捯飭得就像新娘子似的。
柳兒瞪了一眼,沒好氣兒道:“不該問的別問,等會兒我要出去一趟,你不必跟著!~”
豆花‘哦’了一聲,沒說什麼。
一切都準備就緒后,柳兒便乘坐馬車,一路來到寧仁的府邸。
沒錯,楚夫人的主意就是讓來勾引寧仁的。
這位五殿下現在已經康復,而且還是單,如今敬帝對他的態度已有很大的改觀,慢慢的,寧仁很可能會登上太子之位,甚至做了皇帝。
就算他對爭權奪利不興趣,那就憑他現在的份,也比寧墨禹強太多了。
起碼寧仁是自由的,而且還能時不時地跟敬帝見面,每個月收到的俸祿和賞銀也再逐年增多。
縱觀寧墨禹,一輩子都被困在河郡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柳兒每每想起他,胃里就一陣惡心。
馬車在皇子府門前停了下來,柳兒開簾子,抻著脖子朝外面看了看。
門前站著兩名侍衛,大門閉,也不知道五殿下在不在府上。
柳千璃平復了一下緒,慢慢步下馬車,正要跟侍衛打聽時,大門被推開了。
只見秋醒緩緩走了出來,見到柳兒后,眉頭一皺,臉上溢滿了厭惡和反。
但柳兒畢竟是皇子妃,秋醒很快便斂住嫌惡的表,上前行了一禮,“皇子妃!~”
柳兒‘嗯’了一聲,用眼睛瞄著院的靜,問道:“五殿下在嗎?”
秋醒:“??”
好端端的,找五殿下干什麼?
來就來唄,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全上下都著一抹刺鼻的香氣。
聽說前段時間柳兒因為勾引寒王殿下,被寒王妃扔到乞丐窩去了,看來是心存不死,又想來魅五殿下?
這人一天天都在想什麼?
可是有夫之婦啊,那邊還沒跟大皇子和離呢,這邊就開始勾三搭四了。
“五殿下有事外出了,皇子妃改日再來吧!~”秋醒面無表道。
柳兒一聽,眼底閃過一失,“他、他干什麼去了?”
“奴婢不知,五殿下去哪里,沒必要跟奴婢匯報!”秋醒斬釘截鐵。
柳兒:“??”
不是,你區區一個賤婢,跟誰吹鼻子瞪眼呢?
這要是換做當初,柳兒早都把的牙打下來了。
強忍住心憤怒,柳兒抿笑了笑,從袖中出一張請柬,遞給秋醒,“既然不在,那麻煩你把這張請柬轉給五殿下!~”
秋醒瞥了眼紅艷艷的請柬,目逐漸冰冷下去。
看來這小賤人真是另有所圖啊!
其實寧仁哪里都沒去,就在府上看書呢。
秋醒是怕柳兒對他施展人計,五殿下定力又那麼淺,萬一被忽悠了怎麼辦?
皇子府的日子好不容易才有點起,可不想因為柳兒的緣故再次陷深淵。
“好,我會給殿下的!~”秋醒接過請柬,應道。
柳兒又朝院掃視一圈,才一臉不甘地離開了。
著馬車遠去的背影,秋醒攥著請柬,差點直接撕碎片。
皇子府,書房。
寧仁正捧著一本醫書,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
弟媳婦告訴他,要想靜下心來,平時就要多翻看一些醫書,對他的有好。
可寧仁看了一上午,怎麼越看越困呢?
就在他快睡著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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