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歌只能握了拳頭,不搭理了楚墨笙了。
看來,是得多拿些草藥了,刑珠的事只能放一放了。
好在刑珠承諾,這葯靈山莊的葯可以隨便用,那應該也是可以隨便拿的。
真的能拿很多的。
因為有一個可以儲的空間。
當然,這個儲空間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得一個人行了。
而且時間有限。
想到這裏,夏九歌便不再說話了,因為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楚墨笙的。
便開始將手邊的藥草一點點收了。
然後,瞪了一眼楚墨笙,自顧自的向門外走去。
如果可以,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他。
「九歌……」蘇清看著走出來的夏九歌,言又止。
一邊側頭看了一眼刑珠,給使了一下眼,有些事不能讓夏九歌知道真相的,以他對夏九歌的了解,若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不會醫治刑珠的雙。
其實他也很是矛盾的。
可在他心裏,師傅還是很重要的。
這時刑珠也努力讓自己的緒緩和過來了,不能讓夏九歌看到自己的緒變化。
「四王爺說天黑之前就離開這裏,我去采些草藥。」夏九歌對著刑珠說道:「義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醫好你的。」
倒不會輕易的對人掏心掏肺。
這個義姐也認的容易,也並不是十分在意的。
只是覺得,能讓刑珠殘了雙這個人十分了得,倒想認識認識。
「嗯,我相信你。」刑珠點了點頭,表現的不冷不熱。
「師傅,我陪著九歌去采些草藥吧。」蘇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陪著夏九歌一起。
他不放心一個人在這葯靈山莊了。
因為刑珠那眼底的恨意太深了。
如果豁出去自己的雙,怕是現在就會要了夏九歌的命。
「去吧,這山後也有野的,一個人的確危險。」刑珠的城府還是極深的,至從面,是看不出任何緒來的。
與先前一樣。
夏九歌的心就了一下:「不用麻煩蘇太醫了,我一個人就好了,我不會遠走。」
不能讓蘇清知道自己的空間。
這可是天大的。
也是的殺手鐧。
保命符。
關鍵時刻,是用來救命的。
「不行。」蘇清也強勢了一回,說的不容置疑:「這裏是葯靈山莊,我比你更了解這裏的一切,而且一些名貴的草藥周圍都有危險的。」
他只以為夏九歌是想采一些奇珍異草。
又補了一句:「師傅說過,這裏的草藥,隨你拿,絕不反悔,我只是陪在你邊,絕不阻止你拿走任何草藥。」
讓夏九歌竟是無言以對了。
只能不痛快的點了點頭:「好吧。」
蘇清與夏九歌並肩離開后,刑珠才推著椅進了房間:「四王爺不是答應過老殺了這個丫頭嗎?怎麼還帶來了葯靈山莊?還有意讓老知道的份?」
「前輩有所不知,本王在這個丫頭手裏栽了個大跟頭。」楚墨笙卻淡淡說著。
讓刑珠的面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更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楚墨笙卻笑了一下:「只是這個丫頭也是一顆不錯的棋子,與其殺了,讓太子一無所獲,不如為本王所用。」
「不過,這個丫頭的命,老早晚會要的。」刑珠卻冷冷說著:「包括藍家的所有人,老都不會放過的。」
「放心,本王答應過前輩,一定會做到,就像當初約定的一樣,只要本王坐上了那把椅子,天元門的人,就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楚墨笙面冰冷的說著。
這才讓刑珠放心了幾分,點了點頭:「那好,老就拭目以待了。」
夏九歌背著竹簍摘了一些需要的草藥,一旁的蘇清也沒有閑著,在打下手。
倒是讓夏九歌省了一些力氣。
不過還是嫌他多餘。
本來,能將這些草藥都收進儲空間的,現在不能了。
「這是什麼……」夏九歌看著一株只有三瓣花瓣,卻沒有葉子的草藥問道。
花瓣火紅似火。
蘇清看了一眼:「葬紅塵。」
「這名字……」夏九歌僵了一下,下意識的覺得這草藥應該是有巨毒的。
「這是劇毒的草藥,不過用好了,卻能解百毒,墨笙手中的百毒散裏面就有這珠草藥。」蘇清解釋了一句:「能解百毒。」
的確,當初楚墨笙手裏是沒有百毒散,本活不到現在。
當時的夏九歌可沒有手下留,招呼楚墨笙和肖策,也是劇毒。
看了一眼葬紅塵,夏九歌眼睛閃爍著芒。
這樣的稀世珍品,名貴草藥,絕對不能錯過,一定會據為己有。
想著,抬手就去摘那株草藥。
「住手!」蘇清卻喊了一聲。
聲音里全是焦急。
夏九歌已經抓著草藥拔了下來,不過也發現了異樣,快速抖了一下袖子,手上已經了一把柳葉刀,將一條迅速纏上自己的紅小蛇劈作兩段。
蘇清已經撲了上來,他的心都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
不過看到小紅蛇已經劈作兩段,才吁出一口氣來,瞪了一眼夏九歌:「真是不知道死活。」
這山莊里的野並不多見了,平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這裏的草藥,就會有未知的危險了。
連在這裏長大的蘇清,也不能預見會出現什麼可怕的危險。
好在夏九歌眼疾手快。
不過此時夏九歌的手腕上還是快速黑青了一片。
蘇清臉極難看,抬手了夏九歌的手腕,抬手點了肩膀的幾道,從衫下撕下一塊布子,把的手腕用力纏了。
再從背簍里拿了草藥敷在了傷口。
然後,不顧一切的抱了,向山上飛奔而去。
他的臉鐵青,帶著焦燥不安。
「墨笙,快,拿百毒散來。」蘇清一路飛進了院子,大聲喊著,沒了平日的持穩,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他眼見著夏九歌的已經發紫了。
一張小臉著青。
人已經暈了過去。
四平八穩推開門的楚墨笙看到蘇清抱著夏九歌飛奔過來時,只是擰了一下眉頭:「出什麼事了?」
「中了……劇毒,蛇……毒!」蘇清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
臉上的焦急本無法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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