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害怕今晚楚玉因為那蛇,了胎氣,忙不迭地詢問起楚玉,有沒有覺到不舒服。
在屋子裏轉了轉,還是決定去太醫院把皇上安排的那位太醫給請來。
這位太醫一直以來都幫楚玉請脈,自然是知曉楚玉有了孩子。
而且此人本就是奉了皇上的聖旨,再則楚玉也是皇后。
這兩人讓他不能出去的消息,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出去。
「不要去忙活了,這點事兒對我來說,還不會嚇到。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誰的手筆。西域火蛇,五彩斑斕,就算是在極寒的地方,也能活,只是會因為寒冷死去。」
楚玉忙攔住了落梅,今天晚上的事本來就很蹊蹺。
為何那位蕭才人會突然出現在那裏,當真就是說的那般嗎,還有提到的兩個人。
容妃跟劉昭儀,這兩個人表面上看是沒有任何集的。
但是那天楚玉可是瞧見們兩個在雪地中一同步行,還特意強調了們不。
「此事擺明了,是有蹊蹺的。這後宮當真是比戰場還要殘酷,這麼多害人的手段。」
落梅憤怒地說,家小姐也沒有礙著別人的事兒。
一心就求著把皇上的毒給解開了,便可以出去。這些人卻還是要害自家小姐,真是狠毒極了。
「這算什麼,前朝聖祖不是還有一位狠辣無比的皇后,從小小的才人爬到皇后的位置上,只是親手害死的便有二十幾人。更不要說其他的了,現在我又在這個皇后的位置上,當真是令人嫉妒。」
楚玉諷刺一笑,便道。
落梅倒是沒有想那麼多,這故事也聽自家小姐說過,只是從未曾經歷過罷了。
「你派人去看看,有沒有哪位妃嬪的宮中有過大量金線玉蘭的。查到了,不要打草驚蛇,告訴我就可以了。」
落梅雖然不知道這金線玉蘭跟此事有什麼關係,但只要是楚玉去做的。
不問緣由,都會乖乖地去辦好的。
碧荷瞧見落梅離開,想了想還是開口問楚玉:
「皇後娘娘,此事要不要奴婢去跟皇上說說。幕後之人的膽子也真是太大了,這就說明也是有依仗的了。奴婢怕您吃虧啊,要是皇上在,就不一樣了。」
這個碧荷當真是慕容昊的好手下,不管是什麼時候,都能在面前適時提起慕容昊。
還能令不是那麼生氣,畢竟這碧荷也是為了這個皇后著想。
「你去吧,記得告訴皇上。這蛇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的話,定然也了解一點醫。對了,還是把太醫給請來,並且把皇後娘娘被嚇到的消息,給傳出去。」
楚玉想了想,還是對碧荷說。
「是。」
碧荷知道楚玉是在提醒慕容昊,而且這麼做定然是有自己的用意,自然是直接就應了下來。
俗話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第二天,皇後娘娘遇襲的消息,就傳遍了皇宮。
皇后差點就葬蛇腹,皇上卻在這個時間翻了容妃的牌子。
而且在知道了皇后遇襲的事之後,皇上只是送了一些補子的東西給皇后,卻連探視皇后的行為都沒有。
這就令人心中有了無限猜想,難道現在容妃才是皇上最寵的人,皇後娘娘已經了過去式。
因為楚玉要裝出個樣子,接連幾天都閉門不見人。
太皇太后本是想來探楚玉,順便使一些手段,讓楚玉乖乖地出手中的權力來。
卻被慕容昊以皇後不適宜見人為理由,直接把太皇太后給擋在了外面。
楚玉聽說,太皇太后回去之後發了好大一陣火,之後才算是消停了。
等到皇后的好些,眾位嬪妃這才這急急來到了楚玉的寢宮,表示自己對皇後娘娘的尊敬。
們到了許久,才瞧見面蒼白的楚玉被落梅給扶了出來。
瞧著楚玉這個樣子,要說沒有被嚇到,都是不可能的。
只有那位蕭才人,在瞧見楚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訝然。
當時皇后可是鎮定如斯,怎麼會被嚇這個樣子,但是瞧著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假的啊。
「皇後娘娘,您可是要保重啊,您要是倒下去了,我們這些人可就沒有了主心骨。」
劉昭儀見到楚玉那個樣子,面上很是擔憂地說,說完便用帕子了自己的眼角。
如同有淚水一般,也沒有讓人瞧見掩藏起來的笑意。
「讓諸位妹妹們擔憂了,是本宮的不是。只是那天實在是有些嚇人,若不是蕭才人的話,本宮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來呢。」
楚玉聽到劉昭儀的話,也沒有去懷疑真假,反倒是很地看看在場之人。
也很是激地看了看蕭才人,同時說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兒來。
蕭才人面一僵,本就沒有想到,楚玉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起此事兒。
再說了,楚玉這話很是令人誤會,什麼要不是蕭才人的話,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
於是懷著各種心思的人,便都把自己的目投向了蕭才人。
這麼說來,真是這蕭才人才把皇后給救了。
「娘娘說笑了,臣妾哪裏來的能耐啊,是娘娘您自己福大命大。臣妾還是托您的福,這才好好地站在這裏呢。」
蕭才人想要把當天的事全部都給說出來,但是這一來,那些人到底會不會相信,是個問題。
二來,若是真的全部都說了出來,指不定就把楚玉給得罪了,實在不是個好辦法。
於是只能是盡量減自己的存在,否則的話,只怕會不知不覺地死在某些人手裏。
「蕭才人客氣了,我家主子為了謝您,還給您準備了好些東西呢。」
碧荷拍了拍手,就有宮人端著寶石盒子走了上來,打開裏面儘是一些珍奇首飾。
霎時間嫉妒、羨慕、不屑的目都轉向了蕭才人,這讓一臉純真憨的蕭才人,差點就變了臉。
容妃跟劉昭儀都眼神幽深地看著,讓不寒而慄。
皇后這是什麼意思,當真是相信,還是把往火上烤,蕭才人心中無限猜想。
但是一看到楚玉,眼神裏面都充滿了激,又覺得皇后真的只是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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