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所以一直戴著那釵,就是因為昨天見容妃吃虧,便要戴著那釵得意得意,卻未想到竟然闖出滔天大禍來。
「皇後娘娘明察,臣妾是真的不知道,這釵為何會了九尾的。明明昨天還是七尾的啊,再說了就算是臣妾手中有那九尾釵也不會這麼直接戴出來。」
楚一邊說一邊開始思量,到底是誰在暗中對付,是皇后還是容妃。
容妃!是了,出來前戴著那釵還無事,就是被容妃的宮人給扶了一下,這才了如此場面。
「妃啊,不是本宮不相信只是你瞧瞧,這確實是九尾釵,就算是本宮有心要饒你,但是這闔宮上下哪裏會服氣呢。」
楚玉很是為難地看了看底下那些妃嬪,對著楚說。
但是看見底下跪著的楚玉,這心中是無限暢快。
「娘娘說的是,只是臣妾是冤枉的,還娘娘明察。」
楚不住地磕頭,雖然有地毯鋪著,聽不見什麼響亮的聲音,但卻還是能夠看出楚這番是下了力氣的。
就連楚玉都佩服的,這人對自己還狠心的。
「妃姐姐一直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冤枉的,但是連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當真是覺得皇後娘娘,跟諸位姐姐們好欺瞞嗎?」
孫才人用帕子擋住了自己的,聲說。
但是這話卻是尖酸刻薄極了,讓楚都不瞪了瞪。
孫才人膽子卻是很大,一點都不迴避,反倒是回瞪了楚一眼。
「臣妾從未想過要欺瞞皇後娘娘,此事當真是被人給冤枉的。」
「姐姐這麼說,是找到了被人給陷害的證據嗎,不知道此人是誰呢?」
劉昭儀當真是毫遮攔都沒有,把不屑的目投向了楚。
最是見不慣楚,明明們這些人的家世比起楚來不知道要好多倍。
但是這楚就是因為,當初在王府裏面伺候過皇上,一來就封了個妃。
怎麼會服氣,論貌才學,哪點比不上楚。
「是容妃,定然是容妃,今天早上臣妾這釵還是好好的,怎的被容妃的宮人給扶了一下便了九尾的呢。」
楚現在也是顧不得自己手裏到底有沒有證據了,心裏料定是容妃,便直接指了容妃出來。
「妹妹這是在說笑嗎,我邊這宮人不過是因為見你摔倒了,便手扶了一把。卻被你給污衊了這個樣子,說來此事還是我錯了嗎?」
容妃被人給點了名字出來,可毫不慌,只有滿臉的驚訝,似乎是不知道為何楚會這麼說自己。
「是了,明明是容妃姐姐好心,怎麼到了妃裏就了這般歹毒心思。」
劉昭儀又說。
「我瞧著,妃姐姐只怕還是因為昨天的事心懷恨意吧,不然怎麼會這麼攀扯呢。」
葉雲眼神一直盯著自己手上的金護甲,上面還鑲嵌了小小的紅瑪瑙,當真是華麗極了。
但是裏面卻是一直在數落著妃,楚玉瞧著這一幕,覺得似曾相識。
當初被人給陷害說是與人私通,楚就是這麼跟姜語寧來找的。
紅口白牙地把髒水朝的上潑去,現在這人換了楚自己,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心。
「我哪裏是在記恨昨天的事,只是早上這釵還是好好的,怎麼到了這裏便了這個樣子?」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楚本就拿不出來證據。
焦急無比,心中不知道想了多法子,愣是想不出來怎麼可以擺這罪名。
「是了,妃啊,雖然這釵只有咱們三人有,但是你也不該這麼說啊。」
楚玉看似在幫著容妃說話,卻是直接給楚提了一個醒。
「皇後娘娘,這宮中有此釵的便只有我,容妃還有您了。這麼短短的時間,就算是造出一個假的來,也需要耗費時間的。所以應該是原本就有這釵的人,作才會這麼快。」
聽到楚玉那句話,楚恍然大悟,急急地便把自己的懷疑給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在場幾個人,倒是頗覺得有道理,把懷疑的目轉向了容妃。
要是容妃拿不出來證據的話,那麼便是的嫌疑最大了。
「容妃,這妃都這麼說,你就把自己那隻釵給拿出來,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楚玉為皇后,自然不可能不開口,便對著容妃說。
「其實皇後娘娘不這麼說,臣妾也該讓人去拿來看看的。只是可能要等一會兒,臣妾許久未見過這釵了,還要讓宮人找找。」
容妃面上淡然無比,用眼角看了看那邊的銀芽,銀芽便朝著點點頭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若是瞧見了容妃姐姐那釵,這妃姐姐該找什麼樣的名頭來推呢。」
劉昭儀嘲諷地問了一句,像是直接楚的罪名給定了下來。
「劉昭儀,現在好像就連皇後娘娘都未給我定罪,你倒是直接把罪名給我定了下來,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呢。」
楚冷冷看了劉昭儀一眼,也是本就沒有把劉昭儀放在眼中的。
不過是個昭儀,難道還能跟這個妃位的人爭嗎。
「妃姐姐說笑了,妹妹怎麼敢呢。」
劉昭儀冷哼一聲便笑言。
「好了,還是等著容妃的宮人來吧。」
楚玉見鬧得實在是不行了,便出言呵斥了一句。
這麼一說,就算是心有不甘,妃嬪們也不敢再說了,起碼在妃沒有定罪之前,不敢再說了。
不多時那銀芽便拿著是一個錦盒走了進來,楚臉頓時有些難看,此事真的跟容妃沒有關係嗎。
「皇後娘娘,主子的釵在此,請您過目。」
說完銀芽便把錦盒給打開,展示在了眾人面前,果然裏面靜靜躺著一隻七尾釵。
「這麼說來,此事跟容妃無關,妃,本宮也不得不懲罰你了,在宮中越級用皇后才能用的東西,本宮也沒有辦法保你……」
「慢著,哀家還未說話呢,皇后怎麼這麼快便要定罪!」
太皇太后匆匆地走進來,瞧那樣子應該是聽到此事便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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