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心等人是十分惶恐的樣子,跟在碧心邊的小宮人,原就不喜這個喜怒無常的主子。
現在看到主子竟然還要把他們給推出去,那小宮人便再也忍不住了。
「碧心姐姐說的沒錯,奴婢等人是才來伺候紫蘇姑娘的,要做的事從未跟奴婢等人代過。只是這香料,是奴婢跟碧心姐姐放到香爐中去的。也是紫蘇姑娘奴婢等人在外面守著,不要人來打擾的。」
這麼一番話,是徹底地絕了紫蘇的後路。
還在喊自己冤枉,但這些宮人可都是說香料是吩咐放進去的。
現在連人都是讓在外面守著的,說這些安排不是做的,誰還會相信呢。
「沒有想到,紫蘇姑娘的心還大的,竟然一邊跟皇上郎妾意的,一邊卻是又跟劉昭儀的哥哥在一起了。」
楚現在很想見到劉昭儀一起倒霉的樣子,要是那紫蘇也能一起倒霉就更好了。
這些賤人不是都在囂張嗎,很想看看以後是不是還能囂張得起來。
「妃慎言,你可知道若是此話傳了出去,對皇上的聲譽也不好。」
楚玉在旁邊提醒,楚這才想起自己那番話,豈不是在說皇上被人給戴了綠帽子。
本來還想使勁地說紫蘇的壞話,也只得是把這些話給吞了回去。
「妃娘娘這是直接就把我哥哥的罪名給定了下來嗎,要知道我哥還未說話呢。哥,你為何在這裏,我不是看著你回去了嗎?」
劉昭儀是自己哥哥德的,就是怕自家哥哥去找余長歌,所以還特意找人看著他回了營帳,這才放心下來的。
當真是沒有想到,自家哥哥沒有去找余長歌,反倒是找到了皇上的人。
也幸虧那紫蘇還算不得是皇上的人,不然就算是們一家只怕都要遭殃。
「說起來還是要怪那個余夫人,我這不是買通了邊的丫環,本來想事兒的,結果卻找錯了人。」
劉丙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出現在這裏,不過看那紫蘇也算是個人,方才也真是很暢快了,他倒是覺得不虧。
劉昭儀心下一喜,現在倒是可以利用那余夫人,來把哥哥給撇清了。
「既然劉昭儀的大哥說是與那小廝有關,不若就把那小廝給喚來。」
楚玉怎麼會不了解劉昭儀的心思,於是在劉昭儀還未說話之前,便先把話給說了出來。
劉昭儀是想直接把罪名給推到余長歌上去的,楚玉這麼一說,打了的計劃。
但也不能越過了皇后,說是余長歌的問題。
「皇后這麼說也有理,把人給朕帶上來。」
慕容昊都這麼說了,誰還敢質疑,只是來人被帶上來的時候。
碧心的眼神卻是躲閃了起來,而且頭也是低垂得更加厲害,好像是生怕被人給認出來一樣。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諸位主子。」
那小廝還算是伶俐的,上來便向著楚玉他們請安了。
「死奴才,這就是你給本爺帶的路。你還說你買通了那余夫人邊的丫環,差點沒有害死本爺。」
劉丙一見到自己的小廝,一腳就踢了過去,那小廝被自己的主子給打得也是很委屈。
「爺,那丫環說了自己是余夫人邊的人,小人這才放心的,誰知道竟然是這位姑娘呢。」
「現在讓你看到那人,你還認得出嗎。要是認得出,大概便能知道到底是誰在使壞了。」
容妃在旁邊問,也是想要劉昭儀從這件事裏面摘出去,自然要得到新的線索。
那小廝忙不迭地點頭,他倒是機靈,要不然大概劉家也不會把他給留在劉丙邊。
「那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你說出來,我們也好去查找。」
楚在旁邊發問,很想直接把人弄進大牢裏面去了,只是現在的形式不允許。
不過也不覺得這個小廝能真的找到什麼人,來證明那劉昭儀的哥哥是冤枉的。
「其實不用勞煩主子們了,那人就在這裏,便是!」
小廝指了指恨不得把自己的子給一團的碧心,從剛才開始這碧心便不說話了,只在一旁盡量地掩藏自己。
「皇上饒命,皇後娘娘饒命,其實是紫蘇姑娘怨恨昨天皇上冷落了。這才奴婢去找劉爺的,還冒了余夫人的名字。」
紫蘇怎麼也想不到,碧心會這麼說。
自從得了這兩個宮人,最重便是碧心了,碧心也是個省心的。
許多事,還未待,碧心便能辦好了。
可是去找劉丙的事兒,從未做過啊。
「奴婢是冤枉的,你這個賤人,到底是誰讓你來陷害我的。」
紫蘇說著便使勁地掐著碧心,碧心也未曾躲閃,雖然是忍著痛苦,卻未曾有一怨懟。
「這話奴婢倒是能夠證明,紫蘇姑娘昨天在皇上那裏,了冷遇,就一味地拿奴婢們出氣。」
說完,那小宮人還把自己的袖給卷了起來,顯出來的皮哪裏像是人上的。
青青紫紫,可見下手之人本就沒有留。想到剛才那紫蘇的作為,沒有人會去懷疑這個小宮人是在說謊。
「我瞧著,這兩個宮人也是不敢違逆紫蘇姑娘的話。看來這位紫蘇姑娘當真是心有不甘,怨恨皇上,這才找來了別人。」
楚馬上就說,看著是在為碧心們屈,但實際上卻是想劉昭儀跟大哥的罪名被定了下來。
「奴婢——奴婢——」
紫蘇想要為自己辯解,但是找不出來一個詞語是能讓罪的。
「看來事已然是清楚了,就是不知道皇上打算怎麼置呢。」
楚玉也是詢問起慕容昊的決定來,畢竟現在皇上在這裏,就是皇后也不能越過了皇上去。
「這樣的人,朕還留著做什麼,看押起來。等到回京直接斬了,至於穢後宮之人,按律置。」
慕容昊一點都沒有帶,甚至都沒有看那兩個人,直接就下了命令。
劉昭儀看了看自家哥哥,知道這是最輕的懲罰了。
好在現在,皇上還未直接置,等回到京城,再慢慢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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