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姜家也在這伴駕的隊伍中,容瑾不好一直把姜語寧給關著,便只是多派了人手看著姜語寧。
其他的事也不好拘著,姜語寧一大早便提著湯找了容瑾,只是被容瑾的侍衛給擋在了外面。
滴滴在外面喊了幾聲王爺,見沒有人搭理,這才怒氣沖沖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很是生氣地把那些能砸的東西給砸了,嚇得邊的小丫環,忙勸說著。
生怕就被外面容瑾的人給聽見了,若是攝政王知道了,還不定怎麼辦呢。
「側妃您還是不要鬧了,若是被外面的人給聽見了,便又要去說給攝政王聽了,這可不好。」
小丫環弱弱地勸說,只換來姜語寧一個冷眼。
雙目充,儼然是有些癲狂的模樣,便呵呵地笑了起來。
「就算是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現在是了我,難道我發發脾氣還不行嗎?」
姜語寧這話一說出來,可是把的丫環都給嚇了一跳,忙捂住了的。
「側妃,奴婢知道您是心中哀傷。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啊,您想想現在攝政王邊只有您一個人了。那個該死的賤人都死了,只要您服服,還不能把攝政王的心給收到自己上嗎?」
那丫環似乎是知道姜語寧最在乎的是什麼,這麼一勸說姜語寧當真是冷靜了下來,連眼神都恢復了清明。
丫環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側妃真是把自己給折磨慘了,連帶著他們這些奴才也跟著罪。
「他是個鐵石心腸的,就連都不讓我近,還能好好地待我嗎?」
姜語寧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顧影自憐地說。
「您是誰啊,論才學論樣貌,京中難道還有人能比得過您嗎。只要您好好地對攝政王,他必然會被您給打的。」
丫環一邊幫著梳妝,一邊說。
「側妃,一位姓姜的夫人來找您,說是您的遠房堂妹。都鎮夫人,您要不要見見。」
容瑾只是派人看著,倒也沒有阻攔的自由,這要不要見別人都是自己決定。
姜語寧想了想,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遠房堂妹的,便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算是跟們有親戚關係,只是雖然小時候,還是喜歡有這麼一個妹妹跟著,卻是打心眼裏瞧不起這位堂妹的。
好多年都未見了,嫁了一個都鎮,還只是個五品員。
「罷了,讓進來吧。」
姜語寧是好久都沒有見過家裏人了,好不容易出現一個,雖然是自己瞧不起的人,但也好過見那些冷冰冰的侍衛。
於是來人便急忙出去同傳,不多時便有人開了營帳門簾。
一陣香風傳來。一位穿著綉了白玉蘭圖案長的子,婀娜地走了進來。
艷若桃李,皮白皙,面上含笑,上的穿著無一不講究。
兩下比較之下,竟然是為攝政王側妃的姜語寧,要憔悴許多。
「妾姜氏燕寧見過側妃娘娘,多年未見側妃可還安好?」
姜燕寧的聲音都是十分婉轉聽的,只是聽到姜語寧的耳朵裏面有些刺耳。
看著昔日看不起的人都這般地鮮亮麗,反而是這般家世才學的人,竟然不得容瑾的寵。
楚玉都是那個賤人,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的家人都去為你賠葬。
「自然是好了,但看起來妹妹的日子要比我好過不。」
姜語寧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那副善良無害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微。雖然在心中對這姜燕寧不甚喜歡,卻也是一副親近模樣。
「姐姐還是如往常一般,喜歡打趣妹妹。妹妹家世不好,嫁了個家族庶子,不過也算是熬出頭了。倒是姐姐看著憔悴了不,可是遇見了什麼糟心的事兒。妹妹雖然沒有本事,但還是願意為姐姐解憂的。」
姜燕寧從小就喜歡粘著姜語寧,對很是恭敬,甚至比對自己的親姐姐還要好。
現在也好像依舊如此,只是姜語寧卻在思量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若是想念,為何一早不來找。
如今都來這獵場許久才來找,還說了這麼一些煽的話,當真是讓人懷疑其目的。
「梅姨娘,我要跟側妃說話,你還在這裏待著做什麼。是不是要我告訴相公,你又不聽我的話了。」
姜語寧還在猜測判斷,那邊的姜燕寧卻又開始說話了,只是卻很刻薄地對著一旁梳著婦人髮飾的子說著。
那子一臉的梨花帶雨,樣貌竟然還要些,但是聽姜燕寧的說法。
們兩個,是姜燕寧在自己相公面前要得臉一些。
「夫人說的是,奴婢這就離開,桃兒咱們走。」
說完,梅姨娘便一邊著眼淚,一邊帶著自己的丫環走了出去。
「你就不怕,你家相公對你不滿,要知道這人的枕頭風也是很厲害的。」
姜語寧見此,便想起了當初那楚玉還在的時候,自己也是如此。
容瑾甚至連都不一下,還很是厭惡,所以便不免問起姜燕寧來。
「不會的,妹妹雖然不才,但相公的心思還是在我上的。」
姜燕寧很是得意地說。
「妹妹有沒有辦法,讓一個男人上一個人呢?」
姜語寧連忙問。
姜燕寧像是不認識一樣,很是驚訝地看了看姜語寧,這才笑著說:
「原來姐姐是有這個煩惱,那自然是有的。首先嘛,姐姐不能像是現在這般打扮得這麼憔悴,哪個男人喜歡看黃臉婆。還有便是讓他離不開你,姐姐這個給你,只需要放一點點在水裏,無無味,誰也察覺不到。」
倒是一邊說,一邊自己的懷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錦盒來,放到了姜語寧的手裏。
裏面儘是一些白的末,但確實是無無味的,姜語寧放了一點在水裏面,一點異常都看不出來。
「好倒是好,只是……」
姜語寧想起前些日子,自己下藥也是被人給逮住了,便有些遲疑。
「只要他嘗過你好,怎麼還捨得別人呢,再說了姐姐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出手啊。」
姜燕寧在旁邊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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