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達木善詫異一聲,“我倒是知道男生相,原來這聲音也可以男相聲。”
他好像完全沒認出安樂,反倒借機譏諷了幾句。
“達木善!”安樂再也忍不下去,恨死了這小廝裝扮。前後兩個所討厭的人都因此嘲弄於,再也不要裝扮小廝了!
忍的怒火即刻發,白應玖生怕安樂忍不住子,急忙解釋:
“這是安樂公主。”
就不信達木善沒認出安樂,如此這般,不過如一樣,明知故問。
如此,白應玖倒說不得達木善什麽,誰讓他倆是一丘之貉。
“安樂公主?”達木善將安樂細細打量,看了沒幾眼,直搖頭。
“公主出宮乃需皇上許可,奴婢、依仗跟隨,這位……”
“的確是安樂公主。”白應玖生怕他再說出什麽不好的話,若是當街惹惱安樂。即便安樂私自出宮要收責罰,他們幾個也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不是要請我們吃酒嗎,趕去吧。”
這回兒,也不敢拒絕達木善,正好用這件事催促著,以防他再生事端。
聽到白應玖鬆了口,達木善心不錯,也不管安樂私自出宮一事,直接將幾位眷請進了酒樓。
“姐姐!”
久久被人忘的白迎秋終於出聲,臉上還掛著棉布,幾番折騰,已現出。可仍不敢痛,隻淚眼婆娑地向白應玖,痛哭流涕。
得罪安樂公主在前,撞上達木善在後,也不知道白迎秋今兒出門有沒有翻看黃曆,種種“好事”都被給見了。
可不是好事嗎?又是公主,又是西涼使者,尋常人這輩子隻怕都見不著。
“怎麽得罪你了?”
白迎秋一聲姐姐,白應玖不得要問上一問。
與安樂不同,達木善會盯上白迎秋,還是因為白應啟的緣故。
達木善曾是白應啟父親的部下,先前在南都城時,白迎秋沒欺負白應啟。好不容易找到小主子的達木善怎能忍下這一口氣?
之所以在南都城時未曾發作,白應玖想,還是因為白應啟的緣故。
畢竟,在白應啟心中,這位“達木善叔叔”可是良善的很。怎麽會對他心的四姐下手?
不過這回,白應玖卻是想錯了。
“跟在你們後鬼鬼祟祟,我就上去問了幾句。”
達木善一臉坦然,說到底,他是為了們才攔下白迎秋。
問了幾句?
隻問了幾句,就能讓白迎秋痛哭流涕?
安樂信,白應玖都不信。
當不知道白迎秋是什麽子?
隻有在威脅自己生命的時候,白迎秋才會不顧形象。配上達木善一臉無畏的模樣,白應玖都能想象,他會如何威脅白迎秋。
死白迎秋,對達木善而言,與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區別。
“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進來。”安樂的聲音飄了過來,在得知白應玖不肯為白迎秋頂罪之後,安樂對這位始作俑者就沒了好態度。
狠瞪了白應玖一眼,“這回,你可不能放走了吧。”
又不想頂罪,又要放人,天底下沒有這等便宜事。
白應玖一改先前糾結,拱手道:
“但憑公主吩咐。”
沒想到白迎秋就這樣大膽,前一刻剛得了教訓,又尾隨在後。心存惡意,可見一斑。
“把給我抓起來。”安樂早就看白迎秋不順眼,機會就在眼前,可不能錯過。
“膽敢在我背後鬼鬼祟祟,指不定想要害我。”
也不管自己私自出宮的事,出宮事小,出事事大。憑著被白迎秋打傷一事,相信,若是父皇知曉,也不會對再行責罰。畢竟,自家的閨被別人打了,哪怕是皇上也忍不下這口氣。有白迎秋在前吸引著皇上的怒火,皇上的怒火到了安樂這邊就剩下憐惜。
“不,你不能。”白迎秋哪裏敢和公主對嗆,將滿腹希都寄托於白應玖上。
“姐姐,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會跟在白應玖後,也是想看看於安樂公主的關係有多親。看見了,可正因看見了才更不敢對白應玖發怒,也隻有將自己一路走來的不易與訴說,希得到一憐惜。
“我從南都城一路來到長安,了多苦,遭了多罪,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跪地磕頭,中嗚咽不止。
“捂上的。”白應玖朝旁吩咐。
白迎秋一向慣會蠱人心,三言兩語已將百姓聚集一。
一路走來的確不易,可誰一路走來又是容易的?
“不要,你們幹什麽?”看到圍過來的侍衛,白迎秋終於知道自己再不能將希寄托於白應玖上。嚎啕大罵:
“白應玖,你怎麽這樣狠,你不得好……唔,唔。”
被捂住的白迎秋再也發不出聲音,因的掙紮,侍衛著重將照料,捆住的手腳,讓彈不得。
白福了把汗,要他說,縣主就是心善。遇上這等不知好歹的人,早該將其置。如今得罪了公主,他怕白應玖會跟著到牽連。
白應玖卻不怕這些,白迎秋得了安樂,剛好在的預料之中。
解決了不請自來的白迎秋,一行人去了酒樓。
達木善點了一桌子好菜,對白應玖極盡照料,惹得安樂不斷側目。
“咳,將軍還未說,舍弟如何?”
白應玖放下筷子,提醒達木善此行的目的。
若非達木善提及白應啟,是不會跟他來的。
“啟哥兒回到了西涼。謝縣主對他的照料,如今他得以回家,一切都是縣主之勞。”
達木善偏是要將白應玖綁到他的船上,口口聲聲全是對西涼人的照料。
別說安樂臉上漸變,哪怕韓默也有不安。
如今大周與西涼雖已建,可在一年前,大周與西涼還水火不容。更別提,皇上帶有深意賜下的“西平縣主”封號。
達木善口口聲聲都在謝白應玖這些年對白應啟的照料,若證實對西涼人照料有佳,白應玖恐有通敵叛國之嫌。以皇上對西涼的敵意,誰也不知他是否會殺儆猴。
這達木善看起來對白應玖謝非常,可當著們的麵這般謝,本就不妥。
安樂與韓默雖是眷,但因為的位置,對這些事尤為敏。原先對白應玖還有怒氣的安樂,在經由達木善的幾番謝之下,也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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