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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家的小毒妻》 第441章 誇誇其談

“怎麽會?”黎晴不肯相信,黎川對韓霄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

而白應玖的講述又讓明白,不是黎川在背叛韓霄,而是他分不清楚誰才是他的主子。

黎晴一下子明白了白應玖所言的用意。

“相爺的鞭刑著實可怖。”小聲呢喃,那話語中帶著一抖,單是想想已覺膽

可若讓分清楚誰才是的主子……

黎晴抬起頭,盯著白應玖的眼睛,過了許久也未曾認清。隻道了句:

“我不會害他。”

這個“他”是誰,沒有講明。但這句保證,卻比不會背叛主子更為鄭重。

白應玖隻是過來給提個醒,無論黎晴認定誰才是的主子,隻要不要重蹈前世覆轍就好。

如此,便好。

白應玖告辭離開,在邁過門檻之際,黎晴開口道:

“小心黎歌。”

白應玖眉頭輕皺,沒有回頭,也沒有詢問,徑自離去。

黎歌的危險早已知曉,但黎晴這份提醒,承了這份

回到郡主府,白福正在院子裏急得團團轉,見到白應玖急忙迎了上來。

“郡主。”

白福一向鮮焦急,如今這般讓白應玖也擔憂起來。

“怎麽了?”

見府中一切都好,看起來並無異樣。

但白福所表出來的神卻絕非如此。

事實上,白福已經竭力掩蓋自己不安。

“有個自稱是您弟弟的人在屋裏。”

有關白應玖的世,長安城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而唯一的弟弟白應啟也讓人知。

可在傳聞中,那白應啟是西涼人。

如今大周與大周雖然好,但皇上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明。

西涼使節來到長安多日,一直不得皇上召見,本就很能說明問題。

而今,這個西涼人的弟弟來到郡主府難免令人擔憂他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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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哥兒來了!”

白應玖激異常,白應啟雖有這樣那樣的不足,卻是白家留給最深的依,而今能在這裏見到他,於白應玖而言是莫大寬

白福還沒講清其中的利害關係,白應玖已如風一般跑進了屋裏。

白祿正在旁伺候,剛要行禮,便被白應玖揮手製止了。

“行了,這裏不用你們伺候。”

一句話,將白福和白祿都趕了出去。

那個慢慢起年郎,白應玖的眼底已染了太多的氤氳。

不同於在南都城時的孱弱,眼前的白應啟整個人胖了一圈,臉頰上堆滿了,看上去有點九皇子昔日的風采——一張包子臉。

“三姐。”

“啟哥兒!”

白應玖將白應啟抱在懷中,多日來的思念奔湧而出,淚水簌簌而下,將思念寄托。

曾經想過許多回白應啟長大的模樣,那個前世不曾參與的夢,白應啟如果活著,會是什麽模樣?

而今,終於見到了。

見到了還活著的白應啟。

“三姐,你勒著我了。”

白應玖高興之餘手勁也大,直到懷中的白應啟表示抗議,才將他放開。

“姐姐太激了。”

眼角的淚珠,越看眼前已經長大的白應啟越是高興。

不但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改變了白應啟的命運。如果父親泉下有知,一定會十分開懷。

“在西涼可好?達木善有好好對你嗎?”

站在姐姐的立場,白應玖對白應啟多有不舍,剛剛見麵就問話一籮筐,恨不得親帶過,親自去瞧一瞧。

白應啟帶著笑,一一代:

“西涼很好,達木善是父親的手下,對我一直十分尊敬。”

在南都城時,他是可有可無的白家外室子,到了西涼,他便是舉國上下需恭敬對待的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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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轉變天翻地覆,白應啟已經全然接,可在白應玖眼中,他還是那個需要悉心照料的小弟。

“姐姐在這裏可好?聽聞姐姐做了大周的郡主,想來待遇應是不差的。”

白應啟看向四周,郡主府的擺設一應如宮中一般,皇上為恤舊臣之,賞賜了不好東西。

白福更是為了招搖,全都擺了出來。

用他的話來說,皇上的恩寵就是給別人看的。若他們收到東西反而不現人前,誰又知道皇上的恩寵,也辜負了皇上的心意。

白祿也在旁幫腔,白應玖拗不過他們,這所有的布置便全都依了他們的意。

平日裏倒不覺有甚,每每來人,卻能將恩寵彰顯,費些口舌,於白應玖來說也算意外之喜。

如今被白應啟這般說這,白應玖心中“咯噔”一聲,總覺得很不適應。

“如你所見,我這裏也還好。”白應玖不與白應啟多說,總覺得姐弟倆之間隔了層什麽。

白應啟這略有深意的話,讓極不舒服。

“三姐做了郡主,深恩寵,如今也算長安城頭一份。”

白應啟還在滔滔不絕講述白應玖來到長安的種種,明明他在西涼,卻好像親眼看到過一般,對白應玖所經曆的事全然知曉。

這種被人盯住的詭異,也讓白應玖打從心眼裏覺得厭煩。

偏偏白應啟不厭其煩,將桌上的禮盒拿起遞給白應玖。

“還未恭喜姐姐尋到家人。此乃小弟一份薄禮,以盡心意。”

盒子不大,拿在手中並無分量。

白應玖打開盒子,隻見裏麵放著一套玉製頭麵,紅彤彤的寶石很是亮眼,哪怕放在大周也是不可多見的彩。

“你有心了。”

白應玖將盒子放到一旁,從什麽時候起,他們姐弟間也需要送這些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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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白應啟變了,還是變了?

“姐姐可知我如今份為何?”

見白應玖將禮收下,白應啟很是高興。講述完白應玖的種種,他又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曆。

“我乃西涼南王,家父曾為西涼儲君之選。”

也就是說,他在西涼的地位,比白應玖在大周的地位要高得多。

“哦。”白應玖點點頭,此事已從烏雅那裏知曉,隻是親眼看到比親耳聽到的震撼力更大。

眼前的白應啟,與記憶中的影子相差甚遠。遠到都不敢相信,這個麵對誇誇其談的人,會是記憶中那個沉默寡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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