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從靜養山莊回家的路晏梨已經走了多次,但要說有多悉,還真談不上,因為每次都是坐著馬車過來,本就沒有注意過路邊的風景。
這條路有些偏僻,並不十分寬敞,隻能勉強允許兩輛馬車通過,路也不平整還有些彎曲,和整個一片荒涼的大地幾乎連一片,再稍稍往遠眺,是濃的山林,聽裴攸北解釋說這山林十分茂,即使冬天也有一部分樹的葉子不會落。
隻是山林中地形複雜,所以不是什麽特殊的事,一般人都不願進去,顯然進去容易,想出來的話就……要困難得多了。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出遠的距離,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路途倒是也還有趣,隻是並沒有像裴攸北口中說的那樣有那麽多的風景。
已是深秋,草木都已經凋零,目之所及,綠的東西都的要命,給人一種蒼涼的覺。
“你聽,好像是馬車的聲音!”晏梨的眼睛突然亮起,腳步立刻停了下來,衝著裴攸北喊了一嗓子。
裴攸北先是被突然升高的音調驚了一下,接著便豎起耳朵也朝著前方認真聽了聽,然後出了笑容。
“終於來了,我看著馬車如果再不來的話,你走不還得我背你回去呢!”
“誰要你背了,我好的很,走回家都沒問題!”
兩人又開啟了拌模式,隻是都默契的站在路邊等著過來接他們的馬車。
很快,馬車便疾馳著朝他們過來,晏梨興起來,一邊招手一邊往前走著要去迎接馬車,雖說晏梨,但事實是如果再走一段時間,真的怕自己要沒力氣走了。
眼見馬車就要到自己前,晏梨卻突然被一個莫名的力量往旁邊拉了一下,的立刻被甩出了將近一丈遠,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冷哼一聲,疼的差點連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不用想,晏梨也知道這肯定是裴攸北做的,這次他也太過分了,一下把自己扔出去這麽遠,如果是別的千金小姐,怕是非得要被這一下子給弄的散架了不行。
晏梨剛想衝裴攸北發飆,一抬頭卻驚呆了。就見剛才過來的馬車,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速度快的讓人吃驚,但更讓晏梨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是,馬車上很快飛出來四五個黑人,一個個手中拿著短劍,衝著裴攸北而來。
而裴攸北帥氣的從劍鞘中拔出他的佩劍,迎著黑人的攻勢,毫不怯懦,盡管對方人多,但裴攸北和他們幾個比起來一點都不弱,甚至還閃將其中的一個實力較弱的黑人一劍刺傷,越戰越勇。
晏梨哪裏見過這樣的場景,已經被嚇的忘了起,依舊呆坐在地上,隻是連上的痛楚都忘記了。
黑人隻剩下四個,他們每一個都殺氣十足,招招直奔裴攸北的心髒或者脖頸,明顯就是想要他的命,但裴攸北怎會讓他們輕易得逞,輕如燕的在四人中周旋,很快便有另外一個人倒下。
沒多久,似乎這幾個黑人意識到了裴攸北的厲害,知道一時無法取勝,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臨時改變了策略,三人中的二人使出全力糾纏住裴攸北,另外一個虛晃一招,竟是直接衝著丈餘外的晏梨而去。
晏梨立刻被嚇的花容失,什麽也顧不上,連忙起就準備逃跑,但畢竟不懂武功,哪裏是這黑人的對手,這人眼看就要追上晏梨了。
雖然這個不是自己的,但晏梨可不想這麽快便丟了自己的小命,也不是等閑人,就在黑人馬上要手抓的服之時,晏梨突然轉過來,顯然這個作讓他措手不及,這讓黑人不一驚,作慢了一拍。
趁這個機會,晏梨已經迅速的把手中的銀針紮到了男人的手上,可惜的是由於張,晏梨並沒有紮到重要位上,隻讓黑人疼痛,對他本就沒有什麽實質的傷害。
這個作顯然激怒了黑人,他看了一眼銀針,不由得哈哈大笑,顯然對這個小小的東西本就不在意,連拔都不拔,便直接拿劍刺向晏梨的咽之。
晏梨知道自己剛才能得手不過是因為僥幸,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逃跑了,隻跑出幾步,就聽耳後生風,像是什麽兵的聲音,晏梨的心立刻墜到了穀底。
“不會就這麽掛了吧?”
這是晏梨此時唯一的想法,但即便如此,晏梨也沒放棄逃生,想要活命的讓晏梨像開了掛似的一下跑出去老遠,有攝像機的話,就知道自己有多狼狽了。
“咦?怎麽還沒追來?”
晏梨正想回頭看一下,就聽到了裴攸北對自己大喊道:
“你快跑,一直向前,我一會兒去找你!”
裴攸北的聲音歇斯底裏的,不由得讓晏梨心中一震,咬了咬牙,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立刻知道剛才自己後發生了什麽,顯然裴攸北把自己從劍下救了出來,隻是為了拖住那三個黑人的步伐,他有些力不從心。
如果這些人隻和他戰的話,那裴攸北肯定不落下風,但他們時不時就有人要覬覦晏梨,這無形之中給裴攸北增加了幾倍的力,很快,裴攸北在全力阻止其中一人去追晏梨時,被另一個人的劍一下刺到了後背。
裴攸北一時吃痛,似乎功力猛增,一個回便直接把劍送到了刺他之人的咽之,瞬間那人便倒下了。
此時僅剩了兩名黑人,一人衝著晏梨而來,另一人也因為同伴被裴攸北所滅所以緒激,持劍奔向裴攸北。
而裴攸北本就沒有注意後麵的人,隻是繼續追逐著衝向晏梨的這個黑人,而晏梨此時本就不願離開,看到裴攸北中劍,立刻啊的一聲,腳步也停了下來。
裴攸北注意到了晏梨的作,不由得心一,加快了速度,隻想著無論如何也要確保這個人的安全,可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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