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裴攸北“揭穿”,晏梨有些惱,臉也瞬間變紅,手就要去奪他手中的發簪和步搖,但這個家夥實在高大,即使自己站起來想夠到他手中品,也有些困難。
“這個破時代的床實在太高了!”眼裏不由得慨。
晏梨踮起腳尖,一用力,終於握住了一個步搖。
剛才糾纏半天,終於有了一點果,這讓晏梨不由得心中大喜,不料裴攸北隻是稍稍一用力,便將腳尖點地本來就沒站穩的晏梨一個踉蹌,直接鋪在了裴攸北的懷中。
下意識的晏梨就想推開裴攸北,和他保持安全距離,不料自己這縛之力如何能抵過人家這練家子,早知道就不給他治,讓他疼,讓他沒力氣和自己玩鬧,晏梨心中暗暗咒罵著。
晏梨瞬間覺自己全都滾燙,不用想也知道臉肯定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
“裴攸北,你快放開我!”晏梨的拳打在裴攸北寬闊的膛上,但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本就是在做無用的掙紮。
“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就要喊了!”
“你喊吧,有人進來了更好!”
對這種不吃油鹽不進的人,晏梨真是有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覺。
“公爺,將軍府……”
“不合時宜”的聲音算是把晏梨從火海中救了出來,裴攸北突然被打斷,有些不悅,但還是不願的放開了晏梨。
“進來吧!什麽事?”
千鈺見自己壞了裴攸北的好事,話還沒說完便想著趕溜之大吉,卻被裴攸北了回來。
“啊……”
不料邊忽然一聲輕呼,原來晏梨剛才從裴攸北懷中“逃”的時候太用力了,差點從床沿上跌坐在地上,好在一把抓住了裴攸北的大,掉是沒掉下來,但糗的是,自己的“丸子頭”,像是到了暴擊,突然散落開來,晏梨一頭烏黑及腰的長發頓時如瀑布般的披散開來,裴攸北的注意力立刻到了晏梨上,遲遲移不開眼睛。
晏梨覺到後千鈺的存在,現在自己的模樣,本就不敢轉,不由得皺起眉頭,狠狠的在裴攸北的大上了一把,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咳咳……剛才你說將軍府有什麽事請?”
“呃……”千鈺哪裏見過這種場景,不由得頭發,差點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裴攸北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冽,千鈺這才“醒”來,閉上眼睛一搖頭,“將軍府派人過來送了帖子,邀請公爺和晏梨姑娘明日去府上參加將軍夫人舉辦的宴會。”
晏梨心中暗暗鬱悶,明明住在相府,如何這帖子竟送到國公府來了,但裴攸北卻好像對此事沒有毫的異議,甚至還有些得意。
終於等著千鈺離開,晏梨繃的才慢慢舒緩了一些。
“怎麽?被嚇壞了?別害怕,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裴攸北這話說的很溫,也很真誠,竟是完全沒有了那種“”,雖然不知他是怎麽做到的,但他的話還真讓晏梨的心了一些。
難道……難道這就是心了?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甩出了腦袋。
晏梨突然覺到自己頭上的異樣,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裴攸北竟然用手慢慢將自己的頭發歸攏在了一起,作生疏,但樣子卻足夠認真。
所謂的“頭殺”,就是如此?不好,剛剛被晏梨甩出去的念頭似乎又死灰複燃,而且有越燒越烈的趨勢。
晏梨站起,雙手幾下便把頭發挽起,這次,一個標準的丸子頭很快便出現在的頭上,顯得極其幹練還帶著一些俏皮可,裴攸北都看呆了。
雖然裴攸北一向不大注意人們的打扮,但好歹也見識過不人,晏梨頭上的發式他見都沒見過,但怎麽看都是最適合的,裴攸北甚至一點都不願別人看到晏梨的這種樣子。
“等一下我人安排一個使過來幫你梳頭,看你笨的!”
裴攸北隻能用這種語氣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那點小九九。
“明天你還是早些過來為我施針,到時候我們一起從國公府出發去將軍府。”
裴攸北命令的語氣本不容晏梨質疑,而晏梨則因為今日出糗的事本沒時間和他爭辯,況且每日施針這件事肯定是不能省略的,所以沒說什麽便同意了。
“你知道將軍夫人為何舉辦這次宴會嗎?”
“應該是因為李將軍在外征戰立功被賞的事吧,你們人不就這些嗎?正好舉辦個宴會大肆宣傳一下,你別擔心,我以後一定努力讓你經常舉辦個宴會什麽的。”
裴攸北總有這種隻要一句話便讓晏梨翻白眼的能力。
“我一會兒就差人去相府給你送明日宴會所穿的,你就不用準備了,你這個步搖我留下了,一會兒我讓們給你再弄幾個過來。”
翌日,將軍府。
將軍府這次宴會的排場極大,裴攸北攜晏梨到的時候不算太遲,但院子裏放禮的地方已經堆的如一座小山了。
到達大廳的時候,晏梨從人群中立刻鎖定了晏星兒,邊的正是辛世子,兩人互頻繁,看起來相的不錯,晏梨本就沒打算過去打招呼。
“喲,這不是四妹妹嗎?你倒比我來的還早些。”
晏清瑤和王慶僧剛剛進屋,一見晏梨便一副姐妹深的樣子。
“問裴公爺好!”晏清瑤段婀娜的福了福子,一旁的王慶僧也連忙施禮。
裴攸北麵無表的點了點頭,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禮了。
晏清瑤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後,目也很快鎖定在了晏星兒的上,隻是一看邊的辛世子,臉上的妒意一閃而過。
“四妹妹,我們一起去找五妹妹說會兒話,如何?”
晏梨可沒心思和們表演這種姐妹深的戲碼,正想著如何拒絕,一直沒開口的裴攸北開口了,聲音冷的簡直能結冰塊:
“不行,我上的傷口還疼,需要梨兒一直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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