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世子真的確定要去那市井之地?”
“我讓你我就我,問那麽多幹什麽?”
“是!”
室中的一個針對厲焰神醫的謀劃就這麽開始了。
因為裴攸北的傷勢,這幾日晏梨的生活過的十分忙碌,連去東街醫館坐診的時間都很難出來。
晏梨每日一大早起來便先去查看裴攸北的傷,為他施針,接著便是去給裴老公爺施針,有時候還要出時間來和千鈺一起去一趟靜養山莊看輕楓世子。
因為上次遇刺的事,裴攸北不放心,每次和千鈺去的時候,還讓他們喬裝打扮一番,倒也沒出什麽大的岔子。
一直忙到晚上,晏梨回到明月閣後,才有時間在燭下看一看醫。
這幾日雖然覺裴攸北的傷總在恢複,但不知為何,傷口卻一直無法完全愈合,用裴攸北的話來說本不打,但晏梨作為一名負責人的大夫,秉著為病人負責的態度,還是想著從書中尋找一些解決的法子。
工夫不負有心人,無意中晏梨果然找到了一直想找的那本醫書,醫書的第二頁上正好記載了一些和裴攸北脈象十分類似的傷。
晏梨一看到自己竟然無意中發現一直尋找的容,本來已經昏昏睡上眼皮和下眼皮大家的立刻神煥發的讀了起來,隻是一邊讀,一邊臉變得越來越難看。
等不到天亮,晏梨直接了錦雲一起,私下裏給了相府中車夫一些銀兩,讓他拉他們去國公府。
天已晚,晏梨又是一個庶,在相府中地位也不高,車夫的態度並不是十分積極,但看在銀子的份上,他還是答應了。
裴攸北已經睡下了,突然聽千鈺來報晏梨來府上,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起隨便搭了一件外等著宴梨。
“梨兒,這麽晚了過來,是不是想我想的太了?”
裴攸北一如既往的調笑語氣,但這次晏梨並沒有趕著他的話說什麽,從進了房間的門後,一言不發直接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裴攸北的邊,生拉扯的抓過他的手臂,為他把起脈來。
作為旁觀者的千鈺十分不解,看了一下跟著晏梨一起過來的錦雲,眼神中滿是問號,想從那裏得到點答案,但讓千鈺有些失的是,錦雲臉上的迷茫並不比自己多,見千鈺著自己,聳聳肩搖了搖頭。
“時辰不早了,小姐畢竟是子,害怕一個人出門所以才找我的,我什麽也不知道。”
錦雲低了聲音向千鈺解釋著,顯然害怕聲音太大會影響到晏梨給裴攸北把脈的準確。
“你別嚇我,難道我真的要死了?”
大晚上的晏梨什麽也不顧就這麽跑到自己的府上,來了也不說話直接上來就把脈,而且麵沉重,這種況無論是誰,估計都不會有什麽樂觀的想法吧。
“你中毒了。”
這幾個字一說,裴攸北的臉突然沉了下來,還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為何我一點覺都沒有呢?而且……而且你明明每日把脈都說有好,如何就突然有了異變?”雖然裴攸北聲音沒什麽變化,聽不出來什麽,但在他邊坐著的晏梨明顯的覺到了他的張。
“四姑娘(晏姑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錦雲和千鈺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兩人本來在門口,離裴攸北的床有段距離,但一聽到晏梨這話,立刻向前也到了他們二人邊。
“你先躺下別,我為你施針!”
雖然說晚上施針有違針灸的原則,但特殊況特殊對待,話音剛落,一銀針立刻被紮了裴攸北的百會中,這個位一般況下本就沒有哪個大夫敢所以施針。
接著,另外一銀針也在離第一僅半寸的地方紮了下去,一,一,很快,裴攸北的頭上已經紮了五六,看起來有些目驚心,畢竟腦袋這麽脆弱的地方,真的能得了如此刺激嗎?
“幸虧我即使發現,如若不然,晚一日甚至晚一個時辰,後果都不堪設想。”
“晏姑娘,真的有這麽嚴重嗎?那公爺他……”千鈺不放心的問道。
晏梨先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第一個問題,接著說:“你放心吧,他很快就沒事了。”
“四姑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和你最近一直找的醫書有關?”
對於晏梨的生活,最清楚的人莫過於錦雲了,本來宴梨平時就喜歡鑽研醫書,但最近似乎更加癡迷,不就把書房弄的七八糟,所以錦雲才會有此猜測。
“你傷後我第二次給你把脈的時候,便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所以才吩咐千鈺,如果你有什麽事一定要通知我。”
裴攸北想說話,但被晏梨製止,畢竟針灸的時候還是安靜點才能發揮更好的效果。
“我印象中有一本醫書上記載過你的這種脈象,但當時不知道因為什麽卻沒有繼續研究下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樣的狀況,便開始尋找其那本書來,同時我當然是想找到解決的方法。”
晏梨的目除了注視裴攸北外,還掃了一眼錦雲和千鈺,才就行說道:
“今晚我正好拿起了一本古醫書,本來不想多看,但沒想到的是,隻打開了一頁,便發現了。”
“本來我很高興,但沒想到的是,書中竟然說這種脈象是因為中毒才會產生的,我便聯想到你的傷口總是遲遲不見愈合,也證實了書中所說。”
裴攸北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眼睛也大了幾分,顯然是生氣了,晏梨連忙在他前拍了幾下,意思是讓他寬寬心,畢竟好幾銀針還頂在腦袋上,要是因為生氣施針效果打了折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書中說這種毒在中了之後一般要等到至五日才能出現這種脈象,而且中毒之人隻會神不濟,本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如果不是你的傷口總不見好,我怕是也一下無法把這個和中毒聯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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