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第二次把脈便發現了?”錦雲。
“我當時並不確定,隻是覺得有些異樣而已。”晏梨解釋道。
“不知下毒的為何人,竟然能有這種失傳多年的毒藥——毒龍丸。”
見眾人神詫異,顯然不知道這毒藥為何,晏梨接著解釋:
“這毒龍丸毒並不是最強的,但確實最毒的一種毒藥,如果隻放很的一點,隻會讓人有很的不適,脈象上也表現的很不明顯。”
“多謝晏姑娘對公爺的救命之恩!”
千鈺忽然雙手抱拳在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看得出來他對晏梨的激是發自心的。
等晏梨終於將裴攸北頭上的銀針拔出後,他立刻氣惱的一下便從床上跳了下來。
“如果給我查出來是誰背後做的手腳,一定會加倍奉還!”
裴攸北眼中,語氣中都散發著冷冽之氣,讓他邊的人都到了一陣寒意。
這個樣子的裴攸北在晏梨麵前很出現,晏梨見到這樣的他,雄荷爾蒙彌漫到了整個房間。
晏梨沒有到害怕,而是有些花癡的看著裴攸北,心中喊著“太帥了!”
不過說出口中的話卻是:“裴攸北,別說什麽大話,你先能養好再說吧!”
聞聽此言,暴怒的裴攸北果然安靜了許多。
“不對,不對,那日他們殺的是厲焰神醫,想必是因為你給輕楓治病的事得罪了他們。”
裴攸北終於恢複了冷靜,頭腦也清醒了許多,終於到了線上。
“梨兒,今天你就別去東街醫館出診了,說不定還會有人找你手的,他們一日沒得手,一日便不會放棄。”
聽了裴攸北的話,晏梨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有道理,隻是我之前還有幾個病人十分嚴重,家中貧困,如果我不去給他們診治,怕是病會惡化了。”
“那這樣吧,千鈺,下次四姑娘出診的時候,你派人暗中保護,一定不要讓到傷害,知道了嗎?”
得到千鈺肯定的答複後,裴攸北又把頭轉到了晏梨上:“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在事沒有解決之前,你隻能再出診一次。”
“好,就這麽定了!”
晏梨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直接點了點頭,這倒讓裴攸北多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個一向和自己抬杠的人,竟然破天荒的這麽輕易便同意了。
而宴梨呢,自然明白裴攸北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而且聽了裴攸北的話後,宴梨心中就會莫名的到十分安心,總覺得無論發生什麽事,隻要有裴攸北在,就沒有什麽解決不了的。
雖然已經深夜,但晏梨還是堅持要回相府,裴攸北隻能派千鈺一路護送,好在從側門進相府的時候,沒什麽人注意到,那車夫也因為收了銀子,沒有往外宣傳,所以這件事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這麽過去了。
“姑娘,你對裴公爺真是一片真心,這麽晚了還堅持要去為他施針。”
錦雲一臉花癡的樣子,不等晏梨接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我隻要想到整個都城最子歡迎的裴公爺了姑娘的良配,就高興的睡不著了。”
“這麽晚了你睡不著,我可已經是困意十足,要休息了。”
錦雲又接連打趣了晏梨幾句,才不舍的回屋就寢了。
翌日一大早,晏梨便到了伍廷的住,換好了男裝後,便準備喚伍廷一起去東街醫館坐診。
雖然伍廷對晏梨的男裝形象已經見了許多次,但每次厲焰神醫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是有眼前一亮的覺。
今天晏梨著白,頭發被仔細的束起,顯得十分幹練,最引人注目的當然還是他臉上銀的麵,和白互相映襯著,看起來十分和諧,即使隻能看到麵下的半張麵孔,也能想象得出他原本完的麵容,如果不是因為麵部傷,不知道會有多妙齡為之傾倒了。
“伍大哥,咱們走吧?”晏梨見伍廷隻顧著看自己,有些失神的樣子,提醒道。
“姑娘,我沒想到你今日會來坐診,有好幾個病人已經連續來找我多次,我一直沒得到你給的消息,便不停的推著,好在你終於來了,不然今日我可真就無法代了。”
晏梨和伍廷剛到醫館,厲焰神醫今日在東街醫館坐診的事立刻不脛而走,很快便有絡繹不絕來看病的人。
前麵看了三四個,都對晏梨千恩萬謝然後拿著藥方帶著希離開了。
“下一位!”伍廷喊了一下,很快便有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晏梨隻是看了此人一眼,臉上立刻出狐疑的深,但還是輕聲問道:“這位小哥,請問你有哪裏不舒服的?先坐下來我為你把一下脈可好?”
一般來看病的人看到晏梨的時候都是一臉崇拜,還有那種病好的表,但此人顯然有些不一樣。
隻見這個年輕人的麵相看起來十分不友好,滿臉的怒容,似乎本就沒注意到晏梨在問他什麽,自顧自的說道:“你是大夫,先診脈吧,看你說的對不對!”
果然,這人連說話都這麽不客氣,毫不像一個病人剛見到能救命的大夫時表現出來的樣子,甚至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覺。
不過晏梨依舊十分客氣,先把了把脈,然後輕聲問道:
“敢問閣下最近是否吃不下飯,有些厭食,右臂每隔一旦時間便會有些麻木?”
明顯看出眼前的人神微變,但很快麵上又重新出現了那種不善,聲音也大了許多:
“聽說你是神醫?我看你說的沒有一個地方是對的,怎麽當的大夫,還神醫呢,我非要砸了你的招牌不可!
雖然晏梨已經猜到了此人有問題,但還是沒想到他這麽快便發作起來,說出來的話更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大家評評理,我懷疑此人是在假扮厲焰神醫行騙,為何剛才說的癥狀沒有一個是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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