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些依舊排隊等候的人一聽此話,立刻沸騰了起來,一個個都想往前衝,那種勢不可擋的氣勢讓人為之駭然。
“真的不是厲焰神醫嗎?”有人一邊向前衝著,一邊問。
“誰知道呢,一直戴著麵,看也看不清楚。”還有人不知是否在回答,也說著自己的推測。
“從來沒見過他不戴麵時的模樣,即使摘下來,也無法確認他是否為本尊啊。”
對最後這個人的話,很多人表示十分讚同,不過他們此時更想進去一睹厲焰神醫的真麵目。
人群熙熙攘攘的,本來這個東街的醫館就沒那麽大,這下突然在外麵排隊的人也往裏麵,更是人群集,水泄不通的。
“快看,醫館那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裴攸北派了兩個侍衛在暗中保護晏梨,其中一個突然發現了異樣。
“我們過去看一下吧,裴公爺讓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這位厲焰神醫,可不能怠慢。”
兩名侍衛急忙三步並作兩步的向醫館跑去,但奈何醫館門口此時的人已經是越聚越多,奈何他們空有一功夫卻沒有毫的用。
“都給我停下,別往裏!”一個侍衛大。
但他的聲毫沒有影響到整個人群的喧鬧,更多的人則本就沒聽到他在說什麽,一窩蜂的就是往裏鑽,更有甚者,本來就不在這個醫館看病的人見這裏有熱鬧看,也都向這邊跑來。
兩位侍衛空見勢急卻一時想不到什麽破解之法,還被人群推著向前走,一時急之下,兩人互相使了一個眼,其中一人站穩馬步,另一人用力,直接踩在了前麵人形的人梯上,突然一躍而起。
這一下靜不小,在他們周圍的人也忽然四散開來,給他們讓出來一小塊地方,另一個人也隨即飛而起,跟著前一個一起到了醫館牌匾。
“大家注意,牌匾掉下來了!”人群四散而逃,掉下來的醫館牌匾還是砸住了幾個人,這下人流的方向轉了過來,大家不再往裏麵,有些已經進去的還走了出來。
趁著這個空隙,兩名裴攸北的侍衛直接從人群的空隙中進了醫館之中,地上傷的有幾個人,都在不停的哀嚎著。
一進門,兩人首先尋覓的便是戴麵的厲焰神醫,好在越來越多的人朝門外走去,此時真正醫館裏的人已經沒有那麽多了。
“快找白男子!”一名侍衛提醒道,他們今日見到厲焰神醫時他便是著白,人多的時候用這種辦法搜索還是比較快的。
“沒,好像沒有穿白之人!”
兩人在本就不大的醫館裏一直查找了三次,也沒發現一個穿白的人,更不用提他們要找的那位厲焰神醫了。
“快回去稟報裴公爺。”
“壞事了,我們這邊闖了禍,厲焰神醫沒找到不說,還傷了無辜百姓。”
“你先擔心自己的小命吧,忘了裴公爺吩咐我們來到時候叮囑的嗎?”
此話一出,兩人立刻有些沉默,但他們都卻已經騰空,朝著國公府的方向飛去,看得出來他們都是絕頂的高手,隻能怪敵人太過狡詐,才趁機被他們鑽了空子。
裴攸北今日聽從晏梨的吩咐在家中靜養,起床後也沒有著急練功,而是在房間裏隨意找了本兵書看著。
“報公爺……”
此二人還未來得及開口,裴攸北卻已經起來到他們近前,墨的長眸中帶著一抹急促和淩厲:“不是派你們去保護厲焰神醫了嗎?你們怎麽回來的這麽……?”
話未說完,看到二人臉上那種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的臉,立刻明白了什麽。
“公爺,厲焰神醫他……失蹤了!”
雖說裴攸北猜到晏梨肯定出事了,但真正從手下口中得到印證的時候,還是難掩痛心之。
“千鈺,你快派人在東街搜一下所有的醫館,看是否有厲焰神醫的影子,問問是否有人見過。”
“還有……我們要做好被人算計的準備,把出診醫館中所有的夥計都綁了,一個個仔細詢問,看是否能得到一些線索。”
“你們兩個…!”
裴攸北嚴厲的聲音讓這兩個侍衛嚇的差點要抖了,但出乎他們預料的事是,裴攸北並沒有急於懲罰他們,而是給他們安排了巡查的任務,盡量找出當時在現場的人,回憶起能回憶的一切,串聯現場所有的線索,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厲焰神醫的所在。
兩人領命後,心中激裴攸北沒有直接一上來便責罰他們,而是給了他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兩人立刻下決心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找到厲焰神醫。
裴攸北更是心急如焚,不顧傷,服都沒有穿好,就直接讓人備馬,出去尋找晏梨。
公爺的這一係列行為,讓國公府的人都十分吃驚,裴攸北雖說年紀不大,但做事一向沉穩,平時無論遇到什麽大事,在他的安排下都能很快化解,他今日不僅自己親自出麵,更是連著都不在意,可見對這位“厲焰神醫”的重視。
當然,國公府的大多數人知道晏梨,也知道厲焰神醫,卻不知道兩人竟是同一個。
裴攸北一邊騎馬向東街飛奔而去,一邊腦子裏開始搜索最近遇到的人和事,想從中找出一些相關之。
想來想去,自從遇刺後,自己基本沒怎麽出門,每日倒是有不人過來探,但談很,而且厲焰和晏梨為同一個人的事隻有幾個最心的人才知道。
既然這幫人明擺著是要對付厲焰,那就說明應該是和輕楓有關,看來還是因為厲焰給輕楓診治的事,這些人窮兇惡極,生怕輕楓眼睛複明,所以一定要對付厲焰。
想到這一點後,裴攸北的思路清晰了不,他已經來到了東街,恰逢千鈺在找人問話。
“掌櫃的,今日暴到底因何而起?厲焰神醫一向醫湛,無論病人是誰,都一視同仁,之前從未有過什麽爭端,怎麽會遇到這種挑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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