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的注意力完全在銅鏡中自己的頭發上,哪裏知道裴攸北說了什麽啊。
作十分練的拿下了頭上的釵環,三下五除二的把頭發鼓搗了一番,很快便恢複了七八分,雖然不似剛梳好的那般鮮,卻也沒有了剛才的那般稽可笑。
如果沒看到剛才晏梨那獨特的發髻的話,本不知道晏梨還在上麵做了這麽多的作。
“沒想到你竟還有一雙巧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裴攸北說著話中間便不停的打量著晏梨那雙蔥白般的纖纖玉手。
晏梨的手會把脈,會施針,會梳頭,不知會不會做飯?
這個念頭冒出,裴攸北差點就要想到以後兩人一起過日子的好時了。
“喂,大冷天的你跑什麽呢,來我明月閣有何事?”
裴攸北腦中正準備幻想和晏梨結婚生子,卻被毫不知的無的打斷了,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先同我解釋一下‘否’為何意?”
裴攸北此言一出,晏梨微微低頭,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字是自己無奈之下隨意寫的,哪裏有什麽含義,不過是用來打發千鈺的,哪知裴攸北竟如此在意,還專門跑過來問。
想到此,晏梨覺得既然如此,為了不辜負裴攸北這來回一趟,隻好開腦筋“編”起來!
“裴攸北,我還未出閣,你總是娘子娘子的,還說給我家小廝聽,是何居心,簡直是毀我清譽,既然我並非你的娘子,也便無話可回,所以寫了‘不口’二字,就是不想說的意思。”
裴攸北正仔細琢磨的工夫,就聽晏梨又開口道:“至於否字,自然是在回複你的最後一個問題。”
話說完後,晏梨又將一塊酪送到口中,麵上盡是滿足。
等裴攸北想起自己最後一句是問晏梨是不是想念他時,不由得怒氣上湧。
“你這個人,枉我養傷在家時時掛念,還聽使們說人喜歡寫信什麽的,簡直枉費我一番心思。”
沒想到裴攸北竟然還向府中使們打聽人些什麽,怪不得會莫名收到他的來信,以往可都是送金銀首飾的,晏梨可不是普通子,雖然收到來信是有些激吧,但金銀珠寶也同樣心花怒放啊,畢竟以前可從未見過那麽多,尤其還是真金白銀的,要是能帶回去,那可真是發了發了。
見晏梨沒有回話,裴攸北反倒急了,拿起桌上的一杯熱茶一飲而盡,這作讓晏梨稍稍一愣,才想起了剛才裴攸北生氣的事。
“還是金銀珠寶更打人一些。”晏梨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好,我就說首飾釵環更直接一些吧?”裴攸北這一聲讓晏梨有些心驚,明明是心中說的,他怎麽聽到了?
好在裴攸北過來也並不真是來質問什麽的,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話題便岔了開去,桌上的吃食也了許多,幸好今日準備的算多,沒想到裴攸北吃起零食來竟也不甘落後。
“你的傷好些了?”雖說晏梨已經見識到了裴攸北剛才的把戲,即使是作為大夫的關心,晏梨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怎麽?現下變了厲焰神醫?不然給我把把脈可好?”裴攸北果真把手臂到了晏梨近前,晏梨子往他這邊挪了挪,拍了拍手,抖掉手上的酪,接著手便靠近了裴攸北的脈門。
“我開玩笑的!”裴攸北便準備將手臂回,卻被晏梨狠狠的拉了一把,真的十分認真的把起脈來,火紅的炭火映的晏梨的臉也紅紅的,十分人,裴攸北看著都有些失神。
“沒想到你竟然恢複的如此快,之前的毒也完全清除了,這幾日靜養的好還真不。”晏梨收回玉手,在火盆上烤了烤。
“你也不看是誰給我看病的?如果厲焰神醫還不放心的話,不然我了給你看看?”
晏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家夥真是沒個正形,給點就燦爛,早知道還不如說他病膏肓了。
“反正我和厲焰神醫之間的事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不如……”
“呸!”晏梨實在忍不住,唾沫星子濺到火盆中發出了劈啪聲,惹得裴攸北又一陣笑。
“梨兒,你這樣實在太可了,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孩子!”裴攸北皮笑不笑的看著晏梨,的臉更紅了,但不忘給他一計白眼以示抗議。
“你可知道辛世子已經向你父親提親了嗎?”裴攸北冷不丁的冒出這麽一句來。
話題的突然轉換讓晏梨有些措手不及,但隻是稍稍猶豫,晏梨便搖了搖頭,這兩天的生活基本上圍著柳氏轉圈了,本沒時間了解晏星兒的事,裴攸北哦了一聲,繼續說:
“要說你五妹妹也是好手段,辛世子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娶回去了。”
接著裴攸北飛給晏梨一個眼神,意思是怎麽不像晏星兒多學習學習,如何抓住他裴攸北的心啊。
晏梨白了他一眼:“要說辛世子是為了得到父親的支持我還信,晏星兒的手段在利益麵前算得了什麽。”
裴攸北無奈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各取所需麽,你妹妹也算找到了一個好歸宿,算起來也是嫁了個皇親國戚,你們左相府可要平步青雲了,說不定我也能沾點我這妹夫的。”
裴攸北說話間頭還不忘往晏梨的邊湊了湊,一副求保護的模樣,晏梨看著直想笑。
“什麽妹妹妹夫的,不過辛世子選擇這個時間提親,應該是聽了晏星兒所言,來救急了。”晏梨說著臉上不覺有了一略帶神的笑意。
“哦?提親也需要選個好日子?不對,你剛才說救急,救誰?”裴攸北剛開始沒理解晏梨話中的含義,說了一半才有些了解了。
“當然是救我們相府的當家主母,我五妹妹的親生母親——李氏了。”晏梨撇了撇,眼珠轉了一圈。
不了解況的裴攸北自然一臉懵,表有些逗人,晏梨看著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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