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煜城一臉吃司的模樣,三王爺已經是心中有數:“煜兒,怎麽樣,找到厲焰神醫的下落了嗎?”
劉煜城看起來誠惶誠恐的,著腦袋搖了搖頭,生怕被父親敲打。
“你看看你,不知道整天做的些什麽事,如果不是你私自把厲焰神醫綁架到府中,還差點要了人家的命,他能平白無故消失嗎?”三王爺一句話說完,已經激的臉通紅,還連著咳嗽了幾下。
“父親,我這不是為了你嗎?那輕楓……”
不等劉煜城說完,三王爺立刻打斷了他:“如果真是為了我,那你就把厲焰神醫給我找出來!”
三王爺緒激,本不給劉煜城任何辯解的機會:“說什麽為了我,如果當時不是裴攸北那小子過來把他救走的話,那厲焰神醫的命都要被你給要了,還怎麽給我治病,還怎麽為我好?”
這次三王爺連續咳嗽的停不下來,下人趕忙輕著他的後背,還喂了一粒不知道什麽的藥丸到他的裏,過了半晌,三王爺才慢慢緩過勁兒來。
三王爺邊的奴仆趕對劉煜城使眼,劉煜城急忙從房間裏退了出去,想必如果等會兒他父親緩過神來,又該責罵他了,到時病發作,實在是得不償失。
畢竟為今之計,最重要的事便是想辦法尋找厲焰神醫的下落。
第二日,裴攸北一直待在國公府沒有出門,還是一邊和千鈺下棋,一邊談論著最近發生的事。
“不知今日那劉煜城還會不會來找我尋厲焰,要說他還真有點孝心,這還是我沒想到的。”裴攸北拿著棋子,卻拿不定注意要往何落子。
“他不會輕易放棄的,昨日咱們剛回府沒多久,我的人就發現了煜世子派過來監視咱們國公府的人,想必還是想把你這裏當突破口,尋找厲焰神醫。”說話間,千鈺已經又落了一子。
“昨天你竟沒把如此重要的事通報給我,你小子是長本事了?”裴攸北語氣生,顯然有些不悅。
“我看昨日爺累了,需要休息,況且你也沒說要出門,就沒及時把這件事告訴你。”千鈺的解釋合合理,裴攸北雖然心中理解,但手上的棋子卻毫不留的把千鈺到了絕境。
“爺,你說如果他們發現四姑娘就是厲焰神醫的話,該怎麽辦呢?”千鈺此言一出,裴攸北思考的時間果然長了許多,落子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
“不會的,不會的,我是不會給人機會發現就是厲焰的。”裴攸北口中說著,聲音極小,倒不像是在回答千鈺的問話,更像是在心中下著決心。
棋局一時陷了僵局,就在裴攸北正思考著下一步該走哪裏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小廝的聲音:“公爺,老公爺那邊傳話過來,說如果你沒什麽事的話,就過去他那邊一下,說是有貴客到訪。”
這下人是公爺那邊的,說話做事極為伶俐,深得老公爺的信任。
裴攸北看了一眼殘局,歎了口氣道:“沒想到這棋下的這麽困難,半天也分不出個勝負來,你且在這裏等著,我去去就來!”
裴攸北說完話後,便直接來到了裴老公爺那裏,剛到大廳,就看到除了老公爺外,還坐著一個人。
此人雖然著華服,但臉上卻無該有的氣勢,看起來反而給人一種病懨懨的覺,他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和千鈺討論到的三王爺。i即使裴攸北不是大夫,但僅看著三王爺此時的麵,神態,再加上他邊的仆人時不時就要給他喂什麽東西吃,便知他肯定病的不輕,既然他帶著病都要親自來國公府,即使用腳指頭想,裴攸北也對他的來意心知肚明。
進廳,觀察了一下況後,裴攸北麵不改,先是十分恭敬的給三王爺施禮,然後才走到裴老公爺的前,佯裝不知三王爺的來意,先是鞠了一躬,接著才麵帶笑意的說:“爺爺,可是有什麽急事要找我嗎?”r“北北,據說你認識那位厲焰神醫?三王爺此番來我們國公府,便是為著他來的。”老公爺直接說出了三王爺此行的目的,臉如常,看不出什麽異樣。
“爺爺,厲焰神醫我是認識,但上次我從三王爺府中把他救出來以後,就不知他的去向了。”裴攸北在說這句話時,還故意加重了“救”這個字的音調。
如果三王爺有點自知之明的話,就知道他來裴攸北這裏找厲焰神醫有多不妥,畢竟當初厲焰是在三王爺府中被打的遍鱗傷,如今竟還好意思登門求厲焰神醫的下落,簡直恬不知恥,這下裴攸北就更加理解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了。
“哦,這樣啊。”老公爺若有所思的了下,然後轉向三王爺:“三王爺,你也聽到了,我孫子他不知厲焰神醫的下落,想必是要讓你失而歸了。”
老公爺的話中多有抱歉的覺,順便還加了一些送客的意思。
不過他們都低估了一個病人想要找到神醫治病的決心,隻見三王爺在旁邊下人的攙扶下,慢慢抬起了頭,“如今我年紀不小了,如今又出了問題,除了這位厲焰神醫,別的大夫都看不好,還小侄能給老夫指點迷津,解我困,待他日我康健,必定親自上門重謝。”
三王爺說這句話似乎耗費了不氣力,是讓旁邊的下人連著給喂了兩粒不知名的藥丸才將話說完。
裴攸北見狀,麵難,但依舊不卑不:“三王爺,我已經說過了,厲焰神醫雖然當日被我救出,但他也了極重的傷,我不是大夫,自然不知他後來去了何。”
顯然裴攸北的話語中是百出,但竟能被他麵不改的說出來,他的意思可想而知,三王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裴攸北,卻見裴攸北十分坦然的對上了他的目,毫不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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