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天氣寒冷,這馬車畢竟單薄,保暖也不行,時間長了連腳都有些麻了。
“再過一條街道就到了,不然我們下馬車走過去吧?”晏梨掀開窗簾看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提議道。
裴攸北對晏梨的提議當然求之不得了,如果不是要遷就晏梨,他早就自己下來走了。
馬車靠邊停下,兩人從車上下來後,便隨著人流向前走著,裴攸北和晏梨走在人群中,男人英俊帥氣,人國天香,很快就吸引了一眾人的目。
晏梨覺到了一些不善的目,瞥過去竟發現投來不善目的都是些人們,想必們是認識裴攸北的,見他邊多了一個自己,紛紛投來了羨慕更多的是嫉妒的目,如果這些人的眼能殺人的話,晏梨覺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回了。
還有一些不怕死的男人也用垂涎滴的表看著晏梨,一旦被裴攸北發現,冷冽的目一過去,男人們立刻退避三舍,再也不敢什麽歪心思了。
“隻需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晏梨心中想著,明明看到許多人在看裴攸北時表癡迷的很,但他就不管這些,隻是把看過自己的男人們嚇的要死。
顯然這話晏梨隻能在心中想想,並不敢說出來,不過這種像走紅毯似的時並沒有想象的那麽長,很快,和裴攸北便來到了之前一直到的酒樓裏。
一進門,小二便識趣的過來打招呼,因為裴攸北是客,被小二請到了二樓一個極佳的靠窗的位置,不多時,連掌櫃的都親自過來招待了。
掌櫃的不愧是掌櫃的,說話辦事看起來比小二要沉穩不,又不顯得那麽刻意趨炎附勢:
“公爺,許久都不見您來了,今日過來是想吃點啥?”掌櫃的一邊吩咐小二倒茶,一邊親自過來詢問。
“先來個醬豬蹄,其餘就把你店裏的特菜都點一些吧!”裴攸北說完後,便不再看掌櫃的一眼,而是自顧自的欣賞起正看風景的晏梨來。
這掌櫃的也算識趣,一看這架勢,連忙退下去人準備飯菜去了。
其實晏梨也並不是真的在看什麽外窗的風景,因為天冷,窗戶基本上都封起來了,這個酒樓算是非常時的,不知從哪裏找到了這種近乎明的窗紙,雖然不能像現代的玻璃一樣看風景那麽清晰,但已經算是最先進的了,畢竟晏梨在國公府都沒見過這種窗紙。
晏梨聽到了裴攸北給自己點的醬豬蹄,心中暖暖的,這個男人雖然表麵上不聲,但看來自己說的話他都記在了心中,晏梨在心中默默的又給裴攸北加了一分。
“梨兒,我看你對這窗紙倒是興趣的很。”裴攸北細心的發現了晏梨的關注點。
“是啊,我之前還從未見過這種能看到窗外的窗紙呢!”晏梨也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近了窗紙看著窗外。
“咦?”晏梨突然發出了一聲疑問,讓裴攸北十分好奇,也順著晏梨的目看過去。
“看到什麽了?”
說話中間,裴攸北就注意到了酒樓下麵來了一隊人馬,似乎在尋找什麽人,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三王爺侄子——劉煜城。
“劉煜城,他來這裏做什麽?”裴攸北心中疑。
“他竟朝著酒樓過來了,難不是找你的?”晏梨見到劉煜城竟衝著酒樓而來,心中不免有些畏懼,雖然是以厲焰神醫的份被劉煜城所抓,但畢竟那鞭子是生生在自己上的啊,看到這個兇手,晏梨怎能佯裝淡定?
果然,在裴攸北和晏梨的注視下,劉煜城帶著十幾個著三王爺府中統一侍衛服的侍衛們走進了酒樓,並且很快上了樓。
此時裴攸北已經是心中有數,看來這個沒腦子的兒子要替他老子出頭了。
一上樓,劉煜城便四張,此時正是用午飯的高峰期,酒樓裏的人也不,劉煜城從人群中鎖定裴攸北足足用了一刻鍾的時間。
“走,去那裏!”劉煜城一指裴攸北和晏梨所在的桌子,十幾個侍衛便嗚泱泱的朝著窗戶旁邊走去,這陣仗不免驚了二樓的客人,不多時,大部分客人都已經起,畢竟在這裏待著,弄不好要出事的。
自然還有些不怕事想看熱鬧的,也是起躲到了角落的桌子上,雖然心中害怕,但卻遲遲不肯離開。
最損失的自然是這酒樓的掌櫃,他得到消息後立馬蹬蹬蹬的上樓來,幾步來到劉煜城跟前,點頭哈腰陪著笑臉道:
“不知煜世子駕臨,有失遠迎,還……”
不等掌櫃的把話說完,劉煜城一把抓起掌櫃的領,掌櫃的人直接被劉煜城大力提了起來,嚇的他差點尿了子,要說今日劉煜城還真是提人提上癮了,恨不得見人就揪起來瞅瞅。
“別廢話,如果你還想要這條小命,就給我滾下去!”
這掌櫃的哪裏還敢言語,好不容易從劉煜城手中逃出生天,自是不再擔心什麽損失了,畢竟人命更要啊。
“裴攸北,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我父親親自去國公府尋你,隻是為了讓你提供一下消息,你竟如此不識抬舉,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煜城哪裏給裴攸北解釋的機會,直接一抬手,幾個侍衛得到命令,立刻拔出腰間的刀,直接朝著裴攸北衝過來。
要說這些侍衛畢竟是三王爺府中能打的銳,也確實厲害,瞬間便有人來到裴攸北麵前,對著裴攸北的麵門便是一刀,刀下生風,晏梨嚇的直接用手捂住口鼻,已經是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如果不是怕刀劍無眼,晏梨此時真的想什麽也不管的把眼睛閉上。
卻見裴攸北麵不改,似乎那侍衛本就不是衝著他來的,就在這把刀已經接近裴攸北頭上發冠之時,裴攸北一抬手,一筷子直接紮在了此人的手臂,就見他啊的一聲大,手中的刀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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