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了,不了啦!”晏梨聽完一邊咧一邊還打了個冷戰,像是要把上起的皮疙瘩全部抖落,還順帶著跺腳,撓耳朵。
“既然厲焰神醫給了我這套裝,我可不能糟蹋了。”裴攸北一眨杏眼,斜過半邊子有些扭的說著,把小兒家的作學的是惟妙惟肖。
晏梨心中暗驚,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這家夥不會被我給開發出異裝癖來了吧?想到此,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還想套路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那點道行!”裴攸北終於恢複了正常的語氣,眼神中更是一副勝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態。
“我們快點回去吧,雪這麽大,白發老頭老太太了。”其實晏梨真正想說出口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麽長一段路,難道就找不到什麽合適的機會?
出門著急,兩人都沒有披個鬥篷,現在上落了許多雪,有些都化了,幸好有句話做“下雪不冷化雪冷”,一路上倒也不算太冷。
晏梨的鞋底有些高,為了不讓到,裴攸北小心的把的手拉過來,放自己的大掌中,這個舉除了讓晏梨到溫暖外,還有安全,晏梨就任憑他這麽牽著,一直往前走。
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畫麵也便是如此吧?
他們加快了回國公府的步伐,到城裏後,路好走了一些,隻是雪也厚了不,雖說大雪紛飛,但路上還是有一些孩子們在玩雪,畢竟的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孩子們自然最是歡喜。
有家中姐妹多的直接出來打起了雪仗,還有一些喜歡安靜的,就開始拿著工堆起了雪人,他們路過時,看到其中的一個小雪人已經有了子和腦袋,隻是不知道孩子們會用什麽來當眼睛和鼻子。
裴攸北此時也被氣氛染,不再抱怨這雪下的不是時候,反而開始關注起這些孩子們來。
“等我們有了孩子,如果冬天下雪了,我就負責教他們打雪仗,你呢,就負責教堆雪人吧!”
裴攸北突然說出來的話讓晏梨不覺臉紅,下意識的就想把玉手從他的大手中出來,卻不料裴攸北握的更了,本就沒有給出去的機會。
兩個人就這麽又默默的走了一會兒,突然,晏梨腳下一,如果不是裴攸北反應快即使拉住的話,怕是非摔倒了不可。
等晏梨剛剛直起時,竟用手拉住了裴攸北的襟,這個作十分親,讓裴攸北一時沒反應過來,正準備說點什麽事,不料前的人竟稍一用力,直接從脖子拉了一下他的衫。
裴攸北正訝異的瞬間,就覺脖子一涼,涼颼颼的東西到他火熱的,讓他立刻打了一個寒戰,接著便是下意識的去把這冷冰冰的東西拿出來,但是拉了半天,確實黑著臉放棄了。
晏梨呢,站在他前幾步的地方,回頭笑的看著,也不躲,隻等著他的下一步作。
裴攸北這時才明白剛才哪裏是不小心倒,分明就是故意的,摔的一瞬間從地上抓了一把雪,好站起來的時候放他的服裏,簡直太可惡了。
裴攸北怒氣衝衝,緩緩蹲下,也從地上抓了一把雪,站起,右手手臂一抖,作勢就要朝著晏梨扔過來,裴攸北此時的臉極為難看,讓晏梨有些莫名的心慌,再加上他的這個作,讓晏梨立刻把手往前一,做出阻擋的姿勢。
不料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扔過來的雪,這才悄悄的從指間想看看對麵的況,口中還不忘輕呼:“你不是這麽玩不起吧?我隻是不想辜負這大好的雪花啊。”
裴攸北輕輕吐了一口氣,像是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緒,狠狠的把手中的雪重新扔到了地上,那雪地裏立刻被他砸出了一個大,這讓晏梨不由得歎逃過一劫。
“裴攸北,你怎麽在這裏?”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此時有些尷尬的氣氛,但卻帶來了更麻煩的事。
這聲音是從裴攸北後的馬車裏傳來的,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裴攸北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等馬車靠近停下來的時候,馬車裏的人竟一下跳了下來。
“咦?怎麽是個姑娘,從背後看影明明就裴攸北一模一樣啊?”說話的人狐疑的盯著裴攸北看了又看,隻把他看的有些發,更加慶幸自己戴了麵。
“不好意思姑娘,我大概是認錯人了,你長的實在太像我一個朋友了。”
說完話後,此人又看了一眼帶著麵的晏梨,晏梨的眼神有些躲閃,但卻還算鎮定,見來人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想必是沒認出來。
晏梨不由得慶幸自己穿的鞋子比較高,不然說不定也會遇到這樣的難題。
“沒事,沒事。”裴攸北角有些搐,好在最後算是穩住了。
“不對啊,確實很像!”來人又盯著裴攸北假扮的姑娘看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死心。
“那我想請問一下姑娘,你可認識一個裴攸北的人?”
裴攸北搖了搖頭,他現在要做的是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如果被聲音出賣那可就慘了。
“你為何會戴麵?雖然我隻能看到你一半麵容,已經可以推斷你一定有著絕的容貌,為何要遮起來?”說話間就要走到裴攸北麵前去摘他的麵。
裴攸北連忙後退一步躲開了來人的手,晏梨見勢連忙上前幾步走到來人麵前,恭敬的施了一禮,“姑娘請自重,是我的未婚妻,正因為那半邊的臉上留下疤痕,所以不願示人。”
晏梨畢竟裝男人算是有經驗,用低沉的聲音說話倒也能迷了大部分人。
來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便準備離開,晏梨剛要鬆口氣,不料快速轉過來:“姑娘,你能扶我一把嗎?”
這話顯然是對裴攸北扮的姑娘所言,裴攸北是有苦難言,角搐了幾下還是著頭皮走到馬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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