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晏星兒還未出嫁,什麽都應該聽李氏的,但以李氏對的那般寵溺,加上很快晏星兒的份將大有不同,李氏還是小心的問著這位姑娘的意見。
“母親,那倉庫裏出的人那麽多,如果不小心丟了幾件怎麽辦,我看還是找一偏殿來放吧,順便把嫁妝也一並抬過來。”
“可是……星兒,你也知道的…相府……”
“算了,就聽母親的吧。”晏星兒見李氏說的吞吞吐吐,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母親也不是非讓你聽我的,主要的偏殿都在修葺,隻有倉庫沒有什麽外人,再說了,我們的倉庫大的很,又不是隻有一間,我專門讓下人收拾出來了一整間,足夠你放這些東西了。”
聽完李氏的話,晏星兒立刻挽起的胳膊撒起來:“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了!”
李氏對此很是用,用手晏星兒的頭,出滿意的微笑。
“星兒,這裏還有一把鑰匙,母親把它給你親自保管。”李氏輕輕的了晏星兒額前的一縷長發後,才慢慢從袖中拿出了一把鑰匙。
晏星兒一看,眼中立刻有了一芒,快速的把鑰匙從李氏手中拿過來,“母親,你對我太好了。”
說完不自的抱了抱李氏,老母親的微笑立刻出現在的臉上。
“星兒,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就過去親自監督一下吧。”
“我怎的會不放心母親呢?謝謝母親。”
晏星兒說完,親昵的抱了抱李氏,順手把鑰匙收了起來,畢竟在這深牆大院中,人能多一把鑰匙,就算多了一些權利。
李氏則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晏星兒上,隻希能理解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一番心意。
明月閣。
就像大部分時候一樣,今日晏梨就自己在明月閣中用了晚膳,隻是這飯還沒吃完,晏梨就注意到錦雲似乎有話要說,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等其他使們把碗筷碟子收拾完畢後,錦雲接著就為晏梨準備好了泡腳水,這大冬天的洗澡確實太冷,但泡個腳還是不錯的。
晏梨一邊不不慢的把玉足放洗腳盆中,一邊問:“說吧,打聽到什麽消息了?”
錦雲一聽晏梨的話,立刻做了個鬼臉,順手拿過來一把小板凳坐在了晏梨前,雙手撐住圓圓的小腦袋,眼睛眨眨的,盯著晏梨,這作表讓晏梨好一陣笑。
“姑娘就知道取笑我,你如何知道我有話要說了?”這話剛出口,卻被錦雲自問自答道:“哎,算了,問了也是白問,姑娘早把我給看了。”
說完還一撇,輕輕歎了口氣,模樣甚是可。
“姑娘,你說如果等你要和裴公爺親的時候,夫人會給你準備什麽嫁妝啊?”
不知是不是這洗腳水太過溫暖,錦雲的這句話竟讓晏梨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暈。
錦雲不明所以,“姑娘,我給你加點涼水可好?”
晏梨連忙手阻止:“不用,不用,現在正好,隻是奇怪你為何問這個問題,難道你今天得到的消息和我那五妹妹有關?”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姑娘,我聽夫人那邊的一個使說,給五姑娘準備的嫁妝足足有幾車呢,除了能看得到的,還有一些地契,良田,鋪子,數不勝數。”
就見錦雲一邊說,還一邊掰著手指頭一一清點。
“怎麽?你這是害怕母親到時候會委屈了我不?”看著錦雲一副準備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樣子,晏梨心中,隻是說出來的話還是開玩笑的語氣。
“那當然了,府裏的媽媽使們都私下裏說呢,等姑娘出嫁的時候,如果能有五姑娘一半的嫁妝,就已經算是燒高香了,我真替姑娘不值,姑娘哪裏就比不上那五姑娘了!”
錦雲越說越激,憤憤不平的樣子讓晏梨又笑了。
“姑娘,你別把這個不當回事,人的嫁妝可是很重要的,等到了婆家如果嫁妝厚的話,那邊也不敢輕視,可如果……”
剩下的話錦雲不需要說完晏梨也知道何意。
“錦雲,這種話以後我不許你再說了,好在今日隻有你我二人,如果被那有心人聽去了,不知道又要翻起什麽浪花來。”晏梨收起笑意,正道。
“知道了姑娘,錦雲記住了。”小姑娘此時看起來還有些委屈。
“你也別怪我說你,我們最大的不同你還不知道嗎?人家可是相府的嫡,而我隻是一個庶,還是一個沒有小娘的庶……拿什麽和比?”
晏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和語氣都十分平靜,本看不出聽不出一的波瀾,就好像在說別人一樣,但隻有錦雲對此事最為了解,也最知道晏梨這些年所的苦,不由得輕歎了一口氣。
“你別以為我和裴攸北有了婚約就可以改變我在相府的地位,我永遠都不是從的肚子裏生出來的。”
說到這裏,晏梨略微停頓了一下,眼眸微抬,看了一眼在自己旁的錦雲,錦雲隻是微微的點頭,以示自己懂了。
“好了,這些不開心的事就不說了,我可是還聽說辛世子那邊送了聘禮過來?”
晏梨的眸中流閃,不聲的轉移了話題。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姑娘,還說讓我去打聽呢,明明你就都知道!”錦雲嗔怪了一句,用手試了一下水的溫度,往盆裏又加了一點熱水。
“是你自己沒注意到二王爺府上的馬車而已。”晏梨輕笑著用手指點了一下錦雲的額頭。
“姑娘,聽說那辛世子極其大方,送來了好多金銀首飾,數都數不清,這還不算什麽……”錦雲說到這裏還故意賣了個關子,直到對上晏梨佯裝憤怒的眼神才笑著繼續:
“使們都傳說聘禮中最為珍貴之,要數皇後親賜之,下人們都說五姑娘如今可是皇親國戚了,都不得和多說上幾句話,一個個都誇五姑娘給相府長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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