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可能從那些東西中翻到了李氏們栽贓給我的毒藥?”
“不排除這個可能,從明月閣找到的毒藥我看過了,隻有很小的一包,想必們過來才發現明月閣能藏東西的地方太,而你的多寶閣中隻能放下很的量,所以隻好把剩下的扔掉。”
晏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裴攸北的推測。
“們肯定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柳氏肯定早就發現了們的謀,所以才從那些要扔掉的廢中發現了毒藥,再放回到碧玉軒中,這樣一來,們栽贓我的罪名就坐實了。”
“對,即便不知道你厲焰神醫的份能護你周全,你們三個人一同問斬,對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
“真是太惡毒了!”
晏梨忍不住用拳狠狠的在裴攸北的大上砸了一下,這倒把裴攸北給嚇了一跳。
裴攸北麵上出誇張的神,顯得十分痛苦:
“人啊,果然惡毒!”
顯然,他這話是在說晏梨剛才拍的事。
“你竟然說我惡毒?誰給你的膽子?”
晏梨從裴攸北上站起,誇張的做出一個要吃人的作,裴攸北則十分配合示弱,表示臣服於晏梨。
“不鬧了梨兒,你打算拿這個柳氏怎麽辦?”
裴攸北作緩下來,問了晏梨這個問題。
“我早就知道為了上位不懷好意,現在連我的命也不顧,李氏們本來有罪,可我呢,我小娘呢?!既然不仁,別怪我不義,把這件事報上去,給治一個欺君之罪。”
晏梨現在真是看都不想再看柳氏一眼,這個人費盡心機,不擇手段想要鏟除所有礙著的人,本不配自己多看一眼。
“那明日午時三刻,就讓們三人一同上路吧!”
晏梨的心莫名的一,但還是狠心點了點頭。
三日後,李氏,柳氏,晏星兒的被一同送了回來,伏了國法,不允許風大葬,更不可能舉辦什麽儀式,隻有家裏的幾個人簡單的辦一下。
哭的最傷心的,要數晏清瑤了,這個沒腦子的,原本對柳氏的沒有那麽深,的表現倒是讓晏梨有些驚訝,或許這就是濃於水吧。
晏奕雖然還是一副公子哥的模樣,但看得出來,他心中並不好,有人同他說話都半天才能反應過來,隻不過畢竟是個男兒,表現的沒有晏清瑤那樣明顯罷了。
而晏奕霖呢,或許現在才收到母親伏法的消息,因為李氏弒君之罪非同小可,朝廷不可能讓掌握兵權的兒子回來吊唁,他也隻能在邊疆暗自神傷了。
從晏梨的臉上則看不出悲喜,雖然在左相麵前表現的十分乖巧,但晏梨知道,自己大仇得報,所以自然心中沒有他們那麽難過。
這件事打擊最大的,一定是左相,三夫人早逝,現在他的夫人和二夫人都……
人到晚年,反而了孤家寡人,左相的境被許多人同,隻幾日工夫,晏梨看他比上次見又蒼老了幾分。
三個月時間悄然過去,轉眼又到了初秋,這段時間以來,左相朝中幾乎無事,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中,還是晏梨時不時過去探,才能緩解他心中的鬱悶。
晏梨有時候會好奇,不知道左相究竟是因為同時失去了兩個夫人難,還是因為失去了權勢地位才難?或許兩者都有,如果非要排序的話……
三個月剛過,便有人上門為左相說親,雖然他如今權勢地位不再,但好在朝廷的那份俸祿和名頭還在,再加上現在如果那個人能過門,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直接了相府嫡母,隻有一個庶出的兒還未出閣,兩個兒子也都人,什麽負擔也沒有。
如此一來,想著嫁相府的人竟然一抓一大把,這可忙壞了婆子們,相府的門都快要踏破了。
沒幾天,再看左相的神,已經好了許多,說話有力了,走路帶風了,連腰都直了許多。
看來不管對多大年紀的人來說,這的力量都是不容小覷的,雖說如此,但晏梨還是有些無法接,畢竟兩個夫人骨未寒,左相就在挑下一任了,真是……無語!
近日朝中事務繁忙,裴攸北已經連續好幾日沒過來明月閣了,晏梨給他準備的花藥枕早就弄好,本來想等他過來給他,見遲遲等不來,便想著親自去國公府尋他。
晏梨隻是簡單的收拾一下,穿著便裝,帶著錦雲,拿上給裴攸北的枕頭便一同出了門。
幾日不出來,晏梨到街上才知道自家已經了都城被大街小巷談論的話題。
“你聽說了嗎?那位左相大人啊,好像看上了城外那個李富商家的大兒。”
“怎麽沒聽說啊,一個剛死了夫君,一個剛死了兩個夫人,倒是般配的很!”
接著,傳晏梨耳中的便是那種詭異邪門的笑聲,讓晏梨不得把耳朵給堵起來。
“那李富商兒的嫁妝肯定厚的很,要我是那左相大人,也選啊,現在以他的份,達貴人家也看不上他,還不如選一個富貴人家,起碼能得了財,也不錯!”
晏梨走兩步,躲開了這群嚼舌的人,離們自然是越遠越好。
走到一個茶館門口,又聽到了一群男人在討論著時政大事,一個個高談闊論,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依我看啊,一定要出兵,不就是個東啟國嗎,有什麽好害怕的,我們帶兵出去,讓他們看看,我北元國也不是好惹的。”
“要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就好了,我們北元國現在皇上登基不足一年,國力未穩,此時出兵有損國力,還不如先臣服,納稅貢,等養蓄銳幾年,再出兵!”
“你們這就不懂了吧,我有個表哥,那可是朝廷的要員,他在家中悄悄提起,說皇上有意讓裴公爺出兵,隻要裴公爺出馬,我們還有什麽好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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