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要證據是嗎?”宋若雪賭氣地問道。
指著金寶,“問,在宋伽羅邊伺候的,一定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林氏一聽這話,又再一次往前撲,抓著金寶的頭發,“小賤人,說,是不是宋伽羅派你來的,這件事是不是宋伽羅做的?”
金寶的頭皮被扯得生疼,求饒,“夫人,饒命啊,奴婢什麽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啊!”
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二公子想辦法把宋伽羅迷暈帶到這裏來,就將自己收房,為他的姨娘,這樣的好生意自己不容錯過,就照做了。正好宋伽羅傷,讓去取藥,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便咋金瘡藥裏撒了點迷藥,順利地將宋伽羅迷暈,帶到了二公子的跟前。可是,不知道怎麽一回事,明明在走回明月軒的路上,怎麽一睜眼,自己就衫不整地躺在了二公子的床上,還被夫人一眾人圍觀。
“不知道?你啊!”林氏發狠,多用了些力氣扯著金寶的頭發,“不說是嗎?不說我就把你買到窯子裏去伺候別人!”
金寶嚇怕了,可是要當二公子姨娘的人,怎麽能做那種下賤的事呢!
“我說!我說!”金寶服了,將事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來,包括早已和二公子有夫妻之事,還有二公子允諾的事,一並說出。
林氏不敢置信,“這怎麽可能?你在說謊,是不是宋伽羅指使你這麽做的?”
的兒子怎麽可能和一個丫鬟勾搭不清呢?的兒子明明潔自好,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好孩子!這一切一定是宋伽羅指使的,一定是!
林氏對金寶的話一點都不相信,不僅林氏不信,宋若雪和宋顧也不信。
宋元明有多聽話,他們是知道的,三歲的時候就在書房裏讀書練字,整天除了看書,別的興趣好的都沒有,連宋顧都調侃是一個書呆子,怎麽可能會作出這等荒誕之事。
但是,宋元明有沒有在書房認真讀書,隻有伺候他的下人才知道!
金寶見自己的話無人相信,急之下說出了好幾個一等丫鬟二等丫鬟的名字,“夫人可以去問們,看看二公子在書房的時候都對們做了什麽事!”
宋元明是一個貪圖的偽君子,他的真實麵目早已看清,至今還跟著他,隻不過是因為他許諾了一個姨娘的位置。一個嫡子的姨娘,雖說是妾,那也比下人高貴!下人即使在高貴,也是一輩子做牛做馬的命!
林氏聽著從金寶口中報出來的名字,都是院子裏的丫鬟,氣翻湧上了心頭。
“給我把那幾個丫鬟過來!”林氏暴怒。
管家趕去人!
最後那幾個丫鬟迫於力,將宋元明對們做的事和盤托出。
林氏一時之間無法接,暈了過去。這一回,無論宋顧怎麽喚怎麽搖晃,林氏都沒辦法醒過來了。
宋顧急切地把林氏抱了回去,讓管家再度請大夫,讓宋若雪留下來理這件事。
他有自己的考量,這件事是對的考驗,如果這件事沒辦法理好,那將來如何母儀天下?
宋若雪將重任接了過去。
屋子裏,跪著金寶,還有被來的丫鬟。
“把這幾個丫鬟拖下去。”宋若雪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隻有死人才會永遠地保守住!為了哥哥的名聲,這些人必須要死!
護衛心領神會,為了防止這些丫鬟,護衛將們的捂上,拖走了。
金寶看著被帶下去的丫鬟,瑟瑟發抖。
“怕嗎?”宋若雪冷聲問道。
金寶眼裏含著淚水,一直點頭。
“我可以饒你一名,並且答應你,讓哥哥收你做姨娘,但是……”宋若雪故意停頓下來,目幽幽地盯著金寶,角的笑十分的狡黠。
“三小姐請說,奴婢願效犬馬之勞!”金寶一頓磕頭不止。
宋若雪滿意地笑了,附在的耳邊吩咐著。
“能做到嗎?”
金寶呆愣了,這個辦法也是太狠毒了,不過為了姨娘的位置,豁出去了!
“能,奴婢保證完任務。”
“下去吧,去藥房讓人把你的傷口理一下!”
金寶悻悻地告退了。
宋若雪瞧了一眼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宋元明,一抹毒從眼眸中劃過……
睡中的宋伽羅大抵也沒想到,林氏這一暈倒,倒了宋若雪主持此事了,千算萬算還是算了這一步。
第二日清晨,由於昨晚宋顧很快將知道此時的下人全部置了,又把消息全都封鎖了,宋元明的事才沒有傳出來。
明月軒中,金玉早早地起來伺候宋伽羅,卻發現大小姐已經在院子裏練功了。
金玉不懂得這些拳腳功夫,隻覺得大小姐耍得一招一式之間剛並濟,大氣磅礴,英氣十足,毫不輸那些男子,不覺的對心生了更多的崇拜之。
大小姐可真是厲害,不僅會醫,還會廚藝,現在連武也能打得這麽好看,真是太厲害了!
宋伽羅一心一意地練著氣功,完全,沒注意到金寶在一旁看著。
氣功,照古人的話來說這做功。
錦鯉說修習功,有助於強健心,下一次的心絞痛到來的時候興許能減一些痛苦。
收功後,金玉小跑著過來,殷切地問道:“小姐,汗巾!”
宋伽羅道了一聲謝,接了過去。
金玉瞪圓了雙眼,大小姐竟然和自己道謝?!這太不可思議了!
宋伽羅完全沒注意這些小細節,道謝是的一個習慣,但忘記了在古代,主子跟下人道謝,這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比夏雨雪冬雷震震還要稀奇呢!
“藥膏塗得如何了?”宋伽羅一邊汗一邊問道。
“好多了,小姐的藥可真好用,冰冰涼涼的,一點都不了,看樣子,再塗個幾日就可以痊愈了,小姐可真厲害!”金玉對宋伽羅佩服萬分,不免地話癆了起來。
“那便好!幫我打一盆溫水,順便朱嬤嬤備好早膳。”
“是,小姐!”金玉的語氣中都是愉悅。
……宋伽羅去了汗水,吃了早膳。
金玉這才意識到金寶不見了蹤影,“咦”了一聲,“小姐,今日金寶是被你安排做了什麽事嗎?怎麽一個早上都不見的人呢?”
“些許有事,出去了吧?”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宋伽羅隻字未提。
金寶已經背叛了,下場是死是活就看命夠不夠大了!但話說回來,宋元明已經廢了,一個孕育下一代的嫡子,宋顧這般好麵子,不知道會不會將別的孩子收養在林氏的名下,重新立一個嫡子呢?
宋若雪的婚事,還有宋元明的事,估計夠宋顧忙活得了!
算準了時間,在午時準時來到了醉仙樓,報上顧知珩的名號,小二熱地將帶上了三樓的雅間。
“貴客,進去吧,裏邊的顧客已經等候多時了。”小二滿臉笑意地說道。
宋伽羅微笑點頭,道了一聲謝,便推門而。
走進門檻的瞬間,目快速將房間裏的布置掃視了一邊,這雅間的整風格偏於清雅,牆上掛著山水畫,屏風也是寫意的水墨畫,就連桌子椅子什麽的都是充滿了古典的氣息。
而顧知珩正坐在桌前,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扣的茶杯,目淡淡地看了宋伽羅一眼,“坐吧!”
宋伽羅也不客氣,徑自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小口。
“省去那些彎彎繞繞的話語,直接談吧,你的條件是什麽?”宋伽羅道。
“上一次,你診查出了什麽?”
宋伽羅一愣,這才想起來他說的是上一次從花滿樓裏跑出來他哮一事。
“你的藏有一種毒素,對你的心脈有著約的威脅,也就是說這種毒,能隨時要了你的命,但卻被生生地製住了,所以你的脈搏才會如此奇怪,若不仔細診斷,是不會知道的。”
顧知珩思忖道:“你可知道這種毒做什麽?”
宋伽羅搖搖頭,“不知道!”
顧知珩有些失,原本以為宋伽羅能診斷出他的毒素,就可以知道解毒的辦法,沒想到還是不行,難不他真的要時刻麵對著來自死亡的恐懼嗎?
“不過……”宋伽羅停頓了一下,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達方式。
知道顧知珩的毒素,能藏在他的心脈不輕易被察覺,想必這毒下得一定是別有用心的,如果推斷得沒有錯的話,這毒應該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也就是說母親在懷孕的時候就被人下毒了。
顧知珩聽到了這戲劇的反轉,心中升起了希,“不過什麽?”
宋伽羅目深沉,“你得回答我幾個問題,方便我確定這個毒素究竟是什麽來頭,才能對癥下藥!”
“可以!”如果能解毒的話,他願意一試。
隻有他才知道,為了清除的毒素,他遍訪天下名醫,然而都毫無結果。現在,抓到了宋伽羅這一救命稻草,他自然願意試試的,隻因為他拜訪過的名醫連他的毒素都沒辦法從脈象上診斷出來,須得他提供幾滴,研究了好些日子才知道了他中了毒,但是究竟是何毒,誰都說不出來,而宋伽羅僅僅憑一次診脈就知道他藏有毒素,其醫之高超,由此可見!
接下來,就是宋伽羅問診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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