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旦剛掛斷視頻,另一個電話又打了過來。
“喂,珍姐,有什麼事嗎?”他接通電話問道。
“二旦啊,你在哪兒呢,怎麼都沒看到你人啊!”,趙珍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姐也沒其他要的事,只是董王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要見你一面,我總覺他沒安好心,但我又怕他對小強不測,所以……我話給你帶到了,你可千萬別去啊!”
李二旦愣了一下,董王見自己干嘛?
想繼續找茬,還是不舉的事被發現是自己做的手腳了?
經過一番縝的思索,李二旦才緩緩開口說道。
“珍姐,既然他是通過你來聯系我,而不是直接找一群打手過來,應該是沒打算做什麼出格的事,你還是陪我去會會他吧!”
“如果能徹底將問題解決,一勞永逸,你們母子倆今后也用不著提心吊膽了。”
李二旦向來是不想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人。
他不排除董王實際找的是趙珍,而趙珍見過他和董拙的關系,想拉他做靠山,或者擋箭牌。
誰不想抱大呢?
當初蘇老賞識他,他不就屁顛屁顛湊上去了。
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能打有個屁用?
對付一些小嘍啰而已。
打得過國家重嗎?
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要讓自己獲得使用重的資格,那才是首選。
不同于曾艷君的掏心掏肺,他對這位昔日玩伴是帶有警惕心理的。
上學的時候就覺得到,這姑娘心機重。
但他還不想對這位好友用天機,一旦自己全部知曉,這層窗戶紙就會被徹底捅破。
命運是不能改的,自己雖然知道劇發展,但是也極有可能就會為對方命運的推手。
就像豪&門服飾的那個店長一樣。
如果沒有他通知胡海日報推波助瀾,可能那人的命運也許不會按照他天機預測的發展。
如果他此時,便知曉趙珍今后所要做的所有事。
到時可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他可是記得自己媳婦兒大學時候也有個好閨唐佳麗的。
正因為對方泄數據,才讓去年與農匠杯第一失之臂。
接二連三地被自己好朋友背叛,自己媳婦兒會不會心碎?
所以只要趙珍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曾艷君的事,他都會當做毫不知,盡力維持們這種塑料姐妹關系。
誰還沒點小心思呢?
自己邊的人,還是不要窺探的那麼多的好。
裝肯定是裝不出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真不知道。
“真的要去嗎?”,趙珍猶豫道。
“珍姐,這事恐怕由不得我們啊,”,李二旦冷哼一聲,“我跟他之間的賬還沒算清楚呢,他這時候來找我,肯定是要找回點利息的,我能不去嗎?”
李二旦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害怕或者恐懼的神,反倒是帶著些許笑意。
“放心吧,我能解決,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趙珍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道:“好,那我在村委等你。”
李二旦掛斷電話,說實話,暗地里搞他,他可能會有點招架不住,但是對方要是明著來。
而且以董王的份,不排除手里有殺傷很強的武。
憑他的手段,不說秒殺對方,自保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槍再快,能突破氦氣護罩嗎?
“系統,我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主人(*????`)?,小艾妹妹正在桃園居走家串戶,一家一家的做客,一時半會兒好像沒打算繼續闖關,按照你們的說法,現在的狀態可以用樂不思蜀來形容。】
呃!?
李二旦一梳中分,看著旁邊一臉傻笑的李小艾,無奈地抿了抿。
想了一下,還是讓自己妹妹在里面玩一下吧。
“哥帶你去外面吃飯怎麼樣?”
“好呀!”李小艾酒窩深陷,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至于本,李二旦還是決定帶在邊。
李小艾要是這種狀態回到家里。
保不齊爸媽會找一個半仙過來看病。
“媽,我帶小艾去縣里吃了,午飯別給我們留了。”
李二旦啟皮卡,將妹妹用安全帶栓在副駕駛座上,隨后朝著屋喊道。
“你這兩孩子,嫌媽做的不好吃?”
“得了,得了,你們趕出去吃,我也省得做你們的飯了。”
屋很快就有了回應,雖然語氣明顯有點不高興,但是并沒有不許。
車輛很快啟,在村委大院接上了趙珍。
“小強呢?”
李二旦隨口問道。
趙珍很快就上了后座,“一個寧聰的孩正幫忙看著呢。”
“你怎麼還帶上妹妹去?”
“去蹭飯嘛!多一個人多一張,要是aa,我們也能吃回本啊!”
李二旦搞怪地笑道。
“這……”,趙珍頓時語塞,竟無言以對。
……
與此同時,龍華大酒店的包廂。
“董,我們為什麼不把他們直接綁過來?”
“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還擺桌菜等他們嗎?”
一個心腹跟班一邊給董王著腳,一邊和董王嘮著嗑。
“你懂什麼?”
董王翻看著《孫子兵法》,找到其中一頁念道,“孫子曰:夫用兵之法,上兵伐謀,其次伐,其次伐兵……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啥意思?”
心腹洋溢著諂的笑容問道。
這麼好的機會拍上一句馬屁,由不得他不認真。
“這個就是……就是咱要腦子,不要整天搞那些打打殺殺的。”
因為沒有注釋,董王看了半天,隨后便搬出了他老爸的原話。
“您一定是想出了什麼了不得的謀詭計了,對不對?”
心腹故作吃驚的說道。
“沒錯,鴻門宴總聽說過吧?”
“咱擺個宴席把他們框過來,這里全是咱的人,他們上翅膀也飛不走。”
“先用謀略,再談判,最后再來的,這三管齊下!”
“我這招用完,別管什麼貞潔烈、梁山好漢,都得對我服服帖帖。”
“這個什麼來著?”
“屢試不爽!”,心腹提醒道。
“對!屢試不爽,大,你也已經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我這套路,看來你是深得髓啊,不錯不錯!”
董王興地點點頭,拍著張大的肩膀笑道。
“你們到時聽我摔杯為號……”
“謝老板夸獎!”
張大憨厚地笑道。
“你今天表現很好啊,手藝見長!”
“咣當——”
只是董王剛剛拿起的玻璃杯,瞬間摔在了地上。
“啊呦!”
“剛夸完你,你就使這麼大的勁干嘛?”
張大頓時冷汗直流,憑著一手足療手藝,他才有幸獲得了董王的青睞。
董王每天開房前后都會找他按一遍腳,讓他保持雄風。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個月召見他的次數愈加頻繁了。
“董,您的腎可能出了點問題,您以后還是節制一點吧!”
“我特麼,你才腎有問題,還讓老子節制?”
“老子都快當了一個月和尚了,你知不知道?”
“我看你是越來越廢了,要你……要你何用!”
董王生氣地直接將張大一腳踹翻,“來人啊!把這家伙的第三條給我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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