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子軒和紫檀異口同聲地道。
小廝了一口氣,道:“剛剛國師府派人來通知府上,說現在人就在他們府上。爺,掌柜的你們趕去國師府吧!”
話一說完,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
小廝吃痛地抖,就覺到一個人將自己完全籠罩住,跟要吃了自己一樣。
“什麼國師府!顧長安怎麼會在那里!”
顧遠眼睛形如野,紅無比。
小廝被嚇得雙打,肩膀疼痛難忍,只能將求救的眼神投向蘇子軒。
見到顧遠這麼激,蘇子軒上去替小廝解開他的桎梏,冷笑道:“看來侯爺對這件事非常驚訝啊,難不不應該出現在國師府?”
蘇子軒著他的腕骨,冰冷地看著顧遠。
他沒想到顧長真不在顧家這里,但他不相信這件事顧遠就當真無辜!
顧長安他們突然失蹤的事,肯定跟顧遠不了干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遠盯著蘇子軒的手,“蘇大爺質問我之前,是不是也該把手放開,你現在可是連職都沒有,就敢這麼對我這個軍侯?”
蘇子軒可不怕他,不過現在不是在這糾纏他的時候,他一把甩開顧遠的手,對紫檀道:“侯爺,你好自為之。”
“我們走。”
蘇子軒和紫檀離開,小廝也馬上跟上他們。
臺階上顧遠面無表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轉的那一剎那,手掌突然狠狠打向一旁的朱紅大門。
門一點點裂開,凹出一個深深的掌印。
木屑飛揚,這足足有拳頭的大門,竟然被顧遠一掌轟穿。
旁邊的侍衛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侯爺息怒。”
顧遠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大步進府。
不走幾步,一個影從拐角出來,見到顧遠驚喜地喊道:“爹,等等!”
顧遠只當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爹!”
那人見顧遠不理自己,急匆匆地提著擺沖過來,一把拽住他的袖擺道:“你怎麼不理我?”
顧遠置若罔聞,眼神盯
著某個方向。
“爹,你說話啊!”
顧寧寧拉住顧遠的袖擺,想起來意有點著急地道:“你有沒有看到哥,今天自從哥出去后就沒有回來了,爹,你派人去找一下他好不好?”
“滾開!”
顧遠被吵的煩躁,直接甩開顧寧寧的手。
顧寧寧不察,被甩開的時候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手腕還磕到了一旁的石頭上,疼得眼淚汪汪委屈地看著顧遠。
“爹,你到底……”
想說話,然而顧遠一個眼神掃過去,看清楚他那森寒的視線,嚇得閉口不言,手上的痛只能讓一味地泣。
顧遠漠然置之,本不在意顧寧寧有沒有傷什麼的,擺在風中劃過,迅速消失在了顧寧寧的跟前。
顧寧寧茫然,不明白為什麼顧遠要這樣對自己?
這還是那個對和悅的父親嗎?
他剛剛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好像要把吃了一樣。
“寧寧?”
背后傳來的呼喚,一下打斷了顧寧寧的思緒。
轉頭看過去,就見到的正好走過來,一下就像找到了主心骨,連滾帶爬地撲過去道:“薇姐姐!”
顧薇和地攬著,輕聲問道:“怎麼了?”
顧寧寧哭著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后,顧薇笑著安道:“沒事的,你別擔心長臨,我早就派人去尋他了,過不了多久肯定就有消息了,你看現在夜也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好麼?”
“好……”顧寧寧點了點頭。
顧薇扶著起來,可心里還是有點不安心道:“薇姐姐,哥哥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放心,還能有什麼事,估計這會在朋友家呢。”顧薇溫和地了顧寧寧的頭,“好了,回去休息吧。”
將顧寧寧哄著回去,顧薇瞧著單純的背影,輕嗤了一聲:“蠢貨,知不知道你的好哥哥,還有你那親姐,都要死了?”
顧薇心愉悅地往回走。
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聽到顧長臨跟顧長安雙
雙殞命的好消息。
到了地府,顧長安應該也不會覺得孤單了,不是還有顧長臨給陪葬麼?
能讓他們死在一起,他們還得謝呢。
不是的話,顧長臨怎麼會這麼恰好地挑這個機會去碎玉軒呢?
……
國師府。
閉的門推開,司徒香從里頭出來,芍藥和鳶尾哭著迎上去,“司徒大夫,我家小姐怎麼樣了?”
司徒香看了們一眼,嘆氣道:“沒什麼事,都是一些皮傷。”
“皮傷?”芍藥眼淚地道:“可是小姐被國師抱回來的時候,全都是,真的沒事嗎?司徒大夫你可別騙我。”
鳶尾也跟著點頭。
司徒香沒好氣地道:“怎麼,還不相信我的醫?”
兩婢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
“行了,我先去看看另外一邊的況。”司徒香道,“你們就在這守著吧。”
芍藥和鳶尾一愣,“為什麼,我們不能進去嗎?”
司徒香挑眉,“云蘅可就在里頭,我都被趕出來了,你們確定要進去?”
兩人立馬搖頭,“算了算了,我們就在外頭守著吧。”
們可不敢進去送死。
司徒香點點頭,十分欣地道:“孺子可教,那我走了。”
屋外的聲音,其實屋能聽得一清二楚。
顧長安坐在床榻邊,瞪著旁邊拿著藥膏的云蘅,嗔怪道:“你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讓芍藥們進來。”
“們能有我順手?”云蘅道。
他抬手就要給顧長安涂藥,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仿佛跟玉雕琢一般,顧長安被強行摟了過去,手心被按在他大上。
顧長安惱道:“放開我。”
“幫你涂藥,你害了?”云蘅略帶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咬牙切齒地道:“你才害!我是覺得我自己也能涂,用不著你!”
云蘅無奈道:“這種時候,還要跟我賭什麼氣?”
“我賭什麼氣?我怎麼敢和國師大人賭氣。”顧長安一邊想把手過來,一邊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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