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芍藥和鳶尾就對影道:“影,你剛剛那下真的漂亮,就該狠狠地嚇他!讓那個登徒浪子,竟然敢這麼輕浮得對我們大小姐!”
影道:“有我在,接下來一定不會讓他靠近小姐。”
“有你在,我們放心!”
芍藥和鳶尾一致認同了影的實力。
因為剛剛的事,三個人就這樣漸漸悉了起來。
影之前一直是暗中保護,所以從來沒有在人前出現過,但這次出現在人前,接下來有好長一段時間要跟芍藥和鳶尾他們相。
所以,顧長安看到們三個人相得還不錯,也是放下心來。
這馬車行駛了不知道多久,要出城門的時候,車隊被攔了下來,需要檢查一下出城的憑證。
顧長安的馬車在后頭,等到兵走到們這來的時候,方言已經領著白羽羅和顧薇的馬車往前走了。
芍藥把憑證給兵,兵檢查了一下,然后問道:“你這是顧家大小姐的馬車麼?”
“是。”芍藥點頭,“有什麼問題麼?”
“這里有一封信,需要大小姐過目。”
兵把一封信塞給芍藥,然后對著攔在城門前的人喊道:“放行!”
馬車走起來。
芍藥鉆回車廂,然后把信給了顧長安。
剛剛兵跟芍藥的話顧長安也都聽到了,對這封信有點疑,拆開一看容,不勾了勾,就把信放到了一邊。
鳶尾奇怪地問道:“小姐,這誰給你的信啊?”
顧長安道:“沒什麼,你去跟前面的方言說,出了城后我有點事,先暫停行程等我半個時辰。”
“小姐你要去做什麼啊?”
顧長安沒說話,芍藥卻從那約不下的角看出了端倪,敲了一下鳶尾的腦門,“小姐吩咐你事你做就好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鳶尾捂著額頭,“知道了。”
然后開車簾,就下了馬車。
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說:“方公子同意了,但是他……”
不等鳶尾說話,
車廂外方言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大小姐,這才出了城你就要停下,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急事非要停下不可,不如跟我說,我幫你去做?”
顧長安開車簾,就看到騎著馬和馬車并駕齊驅的方言。
“我要做什麼事,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方公子,你只是被侯爺來當護衛的,這不代表你有指點我的權力。”
說得毫不留。
方言又一次被顧長安懟了,他的臉十分難看,只是還得維系表面的平靜,“我只是擔心大小姐才會這麼問,大小姐若是不樂意,我便不說了。”
顧長安看了一眼外面的環境,然后道:“停車,我要下去。”
馬車頓時停下,顧長安下了馬車,對那方言道:“希接下來的旅程,方公子能記住你剛剛的話。”
方言臉一陣青一陣白。
城外有一亭子,顧長安一眼就能瞧見小山頭上的況,所以本無心和方言糾纏,直接提著擺朝山頭那走去。
方言見狀,立馬想要跟上:“大小姐,你要去哪?”
顧長安充耳不聞。
而影也早已攔在了的后,阻礙了方言的去路,腰間的劍已經躍躍試,“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就別怪我刀劍無眼了。”
方言剛想邁出的一步,頓時收了回來。
他看著顧長安那迫切的背影,心中是又好奇又生氣,他屈尊來當一個護衛,這顧長安不配合也就算了,竟然把自己這麼一頓懟。
這顧長安一開始對他的態度不是好的嗎?怎麼現在就變這樣了?
方言想不清楚這個問題。
不過想不明白那就干脆不想了,對自己態度這麼差也好,到時候看著還不得不嫁給自己的樣子,豈不是快哉?
顧長安撇下車隊,上了山頭就走得很快。
很快就到了亭子。
剛剛就看到亭子里的人影,現在看得更清楚了,的心也跟著砰砰砰得跳了起來,有點迫不及待地跑進亭子。
呼吸有些紊,又
將自己散的碎發抹到耳后,然后才靠近那個人。
“你怎麼來送我了?”
聽到的聲音,他終于轉過來。
他見到顧長安這氣吁吁的樣子,想來為了爬上這山頭一定是提著這累贅的擺,非常著急得一路猛沖。
云蘅走上來,接過了顧長安的行為,替平了散的發髻,說道:“你要去靈寺,一下離開那麼久,我當然要來送送你。”
顧長安自然地向他靠近,說道:“我也不會在那呆到佛會結束,只要我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會立馬回來的。”
云蘅看了一眼山頭下的況,一眼就看到了馬上的方言,微微皺眉道:“方言,怎麼會在……”
意識到什麼,他的聲音都像是能把人凍死一樣,“顧遠又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去?”
顧長安聳了聳肩,“他為我選的下一位夫婿,就是他咯。這不就把他喊來護送我跟白氏母一起去靈寺。”
“怎麼可能單純就當個護衛。”
“我當然清楚顧遠方言來,肯定沒想什麼好事,但是你放心,我不是帶了影去嗎,有在,我絕不會著了他們的道。”
云蘅想了想也是,但還是不放心,囑咐道:“我已經吩咐了人會在暗中跟著你們,到時候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通過影吩咐他們。”
“我知道了。”顧長安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東西想要給你。”云蘅目掃向一旁的石桌,上面有個錦盒,他手打開,出里面東西的樣子。
竟然是一件披風!
這披風做工極其得,一看便知道不是一般的繡娘能做出來的,顧長安還沒說話,云蘅就已將披風從錦盒里拿了出來,披在了的上。
“越往靈寺上去,寒越重,你就披著這個寒吧。”云蘅還心得為顧長安平了披風的皺褶。
顧長安愣了愣,笑容在邊有點不住,“好。”
不過,云蘅要送的還不止這一點。
錦盒最底層還放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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