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求饒,在顧長安眼里都不過是鱷魚的眼淚,顧長安還不知道這群白羽羅的走狗,如果今天自己真的死了,那他們會對芍藥和鳶尾做什麼?
所以,顧長安本沒打算放過他們。
正好現在在靈寺,沒了顧家的鉗制,顧遠也管不到這里來,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顧長安走過去,作輕得將芍藥和鳶尾扶了起來,看到們滿的傷痕,顧長安又是心疼,又有點害怕自己沒輕沒重得到們上的傷。
輕聲問道:“怎麼樣,上的傷痛嗎?”
芍藥和鳶尾在看到顧長安出現的剎那,其實上的疼痛本就算不得什麼了,們搖了搖頭,哭著撲上去抱住顧長安。
“我們倆沒什麼,只要小姐你平安回來就夠了!”芍藥和鳶尾眼淚就如同河水一般得流,怎麼都止不住。
“好了不哭了,我現在不就在這里嗎?”顧長安拭去們臉上的淚水輕聲安著。
然而現在主仆深,落在一旁的人眼中,那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芍藥和鳶尾是顧長安最看重的兩個人,如今們出了事,參與這件事的人顧長安只怕一個都不會放過。
哪怕顧長安現在對芍藥和鳶尾是溫的,然而眼波流轉間,白羽羅都能看到那幾乎無法忍的殺意。
打著,對顧長安道:“大小姐,這次的事可怪不得我們,是你的兩個婢不知道為何緣故,突然要抓傷我薇的臉,我不得已才那些下人對們出手。”
“按照白姨娘這麼說,那意思是還是我的兩個婢之錯咯?”顧長安微微抬起眸,看向白羽羅。
白羽羅只覺那眼神跟冰坨子似的,抖得不敢說話,但還是著頭皮說道:“這就是事實,我也沒有夸大之意。但既然大小姐你也對薇出了手,那就算兩邊都扯平了,你看如何?”
“兩邊扯平?”
顧長安冷笑,“簡直笑話!我的婢到底為什麼會對顧薇出手,你心
里沒有一點數嗎?真當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搞得那些小作?”
“大小姐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白羽羅臉一白,嗓子眼都是著,冷汗都把服給浸了。
“聽不明白是吧?”顧長安道,“那行,白姨娘就繼續裝傻,這件事我們以后可以慢慢算。”
白羽羅一愣。
怎麼聽顧長安的意思,竟然不打算現在發難?
跟著,顧長安話鋒一轉,看向了那些下人,“我可以不找白姨娘的麻煩,但是這些對我們婢下了手的人,我可不會放過一個。”
“不行!他們只是聽從我的命令,而且有這麼多人,難道大小姐你打算全部置了不?”白羽羅聽出顧長安的意思,連忙阻止道。
如果這些人都落到顧長安的手里,那在靈寺哪還有什麼人手?
知道顧長安打的是什麼主意,所以白羽羅一定要阻止!
顧長安可本不會聽白羽羅的話,二話不說看向影,“這些人,就都就給你解決了,只要有誰敢阻止,不要客氣,直接都殺了也無妨。”
這句話雖然是對影說的,但真正警告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白羽羅完全相信,這個影會分毫不差地執行顧長安的命令,假如自己真的敢阻止的話。
“走,我先扶你們去休息。”
芍藥和鳶尾點了點頭,看到顧長安如此護著自己,們不是不可能的,上的痛苦好像都被洗去了一般。
們倆乖乖得跟在顧長安的邊,往安排好的禪房里去。
而留下來的白羽,看著影那冷若冰霜的樣子,當初還認為影不過是個沒什麼用的護衛,現在一看完全是自己有眼無珠。
蘇家送來的護衛,怎麼可能會是垃圾?
就是想阻止,礙于影,都不敢多說半個字,只能任由影將那些下人一個一個打暈,中間如果要是有人想要逃跑的話,影都會毫不留得打斷他們的手腳。
這些作,都是在白羽羅面前完的
。
看到后頭,都已經忍不住想吐的,直接趴在一旁毫無形象又難得將自己今日剛吃過的東西盡數吐了出來。
吐完了,聽著那些人的慘聲,胃里還是一陣酸楚,可白羽羅已經把能吐出來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現在只剩下滿臉驚恐,都不敢待下去,只能瑟著過去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顧薇給扶起來。
下人都被影弄得半死不活,現在沒有一個人能來幫白羽羅,只能靠自己的力氣把顧薇給搬進禪房,然后再想辦法去找人來治療顧薇。
白羽羅搬得非常辛苦。
但好在顧薇不重,雖然辛苦但也不至于困難,將顧薇安頓好了,就著急忙慌的從屋子里跑出來,都不敢看那邊理下人的影一眼,就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影盯著白羽羅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將這些下人都理妥當了,然后就扭頭往顧長安那復命去了。
道:“小姐你吩咐的事我已經做完了。”
顧長安點頭,“白羽羅是什麼樣的反應?”
顧薇傷那樣,然后邊的人又都被解決了,就不信白羽羅還能坐得住,如果來靈寺真的有貓膩的話,這會應該會很著急得去找背后的人幫忙。
影想了想,說道:“白姨娘的反應非常張,把顧薇拖到屋子里后,就著急得跑走了也不知道去干什麼了,小姐,要不要我去盯著?”
顧長安搖了搖頭,“我知道有這個事就夠了,現在我們來靈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的,還是不要隨便行。”
“大人的人過不了多久也會趕到靈寺,到時候我讓他們盯著白姨娘那邊的況如何?”影提出了個解決方案。
顧長安想了想,也覺得可行,這次來本就是想到看看白羽羅跟這個柳無澤到底是什麼關系,人肯定是要盯著的。
既然是云蘅的人,想來應該不會被柳無澤那邊發現。
點頭,“那就這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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