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一來,恨楚云邪的人,就從一開始很多,到現在變得很了,而且楚云邪現在自從出了幾次事后,他對自己邊的人和事都很注意,為的就是怕再出事,惹得沐九歌擔心了。所以這樣一來,能讓他出事的人,就更了,而皇上,絕對是其中一個。
應該說,楚云邪其實是知道皇上想要干掉他的心思的。但是他總覺得應該沒那麼快,畢竟現在自己對皇上還有用呢。可是沒一想到,這位一國之君現在卻是一邊利用他,一邊想要干掉他,這種吃相就太難看了。
所以也莫怪于楚云邪此時提起這事的時候,臉上不屑一頓的樣子了。沐九歌聞言,除了默默的抱著他外,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之后,可能是因為沐九歌的安,楚云邪好了很多。他反抱住沐九歌,就和對方商量起之后的出路了。畢竟他皇兄現在看來,是不想讓他活下去了,既然這樣,他不應對一下,怎麼對得起皇兄呢,是不是?
于是之后,等到下次宴會,人聲暄嘩,而沐九歌和邪王安靜坐著的時候,皇上故意再次為難他們,要給楚云邪安排個人伺候,以排沐九歌的力之時,夫妻兩人居然都答應下來,這讓皇上倒是驚訝得不行,他本來都安排了后手,預備如果楚云邪不答應,就拿自己安排的后著來對付他,可結果沒想到,這人居然答應了?
有沒有搞錯的……
“你看到沒?你皇兄那臉,真的笑死我了!”
出來的時候,沐九歌和楚云邪坐在車上,新來的人本來也想坐過來,可是被楚云邪一記冷瞪,給弄得驚嚇不己,只好委屈的坐在另一輛車上了,可即使是如此,還是不甘心的瞪了沐九歌一眼,顯然是覺得如果沒有沐九歌,自己就能上去了吧?
沐九歌看到這樣子,也不計較,只是自顧自的和楚云邪說放在,見狀,那人更是生氣得不行,可是當著楚云邪的面又不敢發作,只好委屈的去到另一輛車上了。
而沐九歌此時完全沒有把那子放在眼里,只是自顧自的和楚云邪說著,就笑了起來,畢竟遇上這種事,還是開心的。
你想想,誰有機會能讓皇上吃鱉啊,也就老公能了,別人能有這樣的機會,都嫌稀奇啊!
是以此時,沐九歌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郁悶,反而變得好多了。而楚云邪微笑的看著,就道:“所以你現在心好多了吧?”
沐九歌嗯了一聲,卻是看著楚云邪,就道:“我是好多了,可是,現在咱們邊多了這麼一個……你想過要怎麼辦嗎?”
沐九歌說著,似乎還怕楚云邪不懂似的,還往他們后看了一眼,雖然看到的只是篷子,可是楚云邪還能不明白自家夫人的意思嗎?
他笑了笑,才道:“放心,那人被安排過來,不過就是皇兄故意惡心我們,到時候我們只需要把接過來,然后讓一個人安靜的待著,放心,一切有我呢。當然,如果找你麻煩,你也可以拿出你王妃的份來,懟死!反正人只要不死,就什麼也不用擔心!”
所以這話的意思就是,楚云邪完全沒把這人放在心上了,甚至連對付都沒有想過,也就是說,此不足為懼咯?
這麼一想,明白了過來,于是點了點頭,而后 兩人相依偎在一起,倒是不錯了。
回府后,楚云邪因為還有事,就待了沐九歌幾句后,直接就離開了。沐九歌坐在那休息了一會,正在想著要把那新來的“姨娘”往那里放,又能不虧待了對方,給足了皇上面子,又能讓自己眼不見心不煩時,不想那姑娘居然主找上門來。
“奴婢參見王妃!”
這人說起來還算是有眼的,大抵是知道自己不得楚云邪的待見,所以現在過來對著沐九歌的時候,做足了禮儀,這讓沐九歌看著時,反而警覺了起來,覺得這人不簡單了。
而就在想著時,那子看著沐九歌,就有些糾結,正在想著要怎麼辦時,就聽沐九歌道:“你是為什麼進府,你 應該明白原因吧?”
那子名花月馨,本來是一個朝中的大送進宮來,想得到盛寵的,可是沒想到,才進宮不久,連皇上的面都沒見到呢,先被安排進邪王府。
說真的,當收到消息的時候,還真不知道是哭是笑好。畢竟皇上雖然好,可是他人太多,自己想要得寵,只怕沒那麼容易。
可是邪王就不一樣了,誰不知道這位可是連侍妾都沒有,且娶了沐九歌后,就只這麼一個人,別的人更是沒有,所以自己被送進邪王府,需要面對和對付的只有沐九歌一個人,那的勝算可就大多了呀!
所以這會兒面對沐九歌的時候,毫不敢放松下來。畢竟眼前這子可是得邪王盛寵的,雖然還不知道沐九歌有什麼本事可以導致這樣,但是這樣的人往往不會簡單,所以自己可要小心著應付了。
這麼一想后,忙就點頭道:“是,奴婢明白。奴婢人微言輕,也不敢反對后直,只能乖乖聽從。但是王妃請放心,奴婢不會主去接近邪王的,更不會做讓王妃不高興的事,請王妃不要介意奴婢的存在,奴婢會乖乖的了!”
花月馨一邊說著,一邊就頭也不敢抬,就這麼跪在地上,乖乖的低著頭。在看來,這樣做這樣說,應該是可以降低沐九歌的戒心了,這樣一來,就還是有機會接近邪王殿下的,不是嗎?
可是……
“是嗎?你說你不會主接近邪王?那剛才回來的時候,你為什麼就是要在邪王沒有允許你上車的況下,生生想過來和我們一輛車呢?而且你只說你不會主接近,但是如果邪王主接近你,你也是不會反對的吧嗯?看來你還真的很聰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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