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被他噎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他道:“王爺,聽說那個馬監的掌事太監,信佛,每月初一十五都會上廟里焚香拜佛,平素里多半都是吃素的,而且,還有些刁。”
赫連墨川挑眉看著:“他喜吃素不是,你想用本王的廚子勾住他的胃?”
寧宛搖頭:“勾住他的胃就不必了,但若要以此來吸引他的注意力,引他套,倒是可以的。”
赫連墨川被說得起了興致:“哦?說來聽聽。”
于是,寧宛便將剛才那一瞬間想到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赫連墨川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這個人,還真是狡詐!得虧了他們不是敵人。
“行,你何時要用人,來攝政王府說一聲,本王就讓他跟你走。”
這頓晚膳用得十分愉快,等到寧宛離開攝政王府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便沒有再去郡主府,直接就回了寧國公府。
不料,翌日一早,郡主府卻派人來了。
“小姐,來的是平郡主邊那個潑辣的丫鬟,奴婢瞧著臉不是很好,這莫不是又來找茬的吧?”
半夏遠遠的往院外瞧了一眼,略有些擔憂的說道。
“無妨,讓進來吧。”寧宛吃了口青粥小菜,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不多時,夏婉君邊的小丫鬟便進來了。
“寧大小姐。”那丫鬟一進門,連禮都懶得行,只是敷衍的沖寧宛點了點頭,便算是禮到了,“我家郡主昨日從宮里出來后,臉上便
奇無比,想問一問寧小姐,是不是您做了手腳?”
寧宛聞言這才抬起頭來施舍了一個眼神:“你這是上門興師問罪的?”
丫鬟昂著下,上說著不敢,眼睛里卻滿是輕蔑:“寧大小姐醫高絕,想必下毒也很有一手,為了惡整我家郡主,給下點毒也無可厚非,不過,寧大小姐若是現在把解藥出來,我們郡主府全當是兒間的玩笑,不與追究,若不然,皇后定然也是不會饒了寧小姐的。”
寧宛嗤笑了一聲,又把皇后抬出來。
連話都懶得跟多說:“本小姐并未給下毒,你可以走了。”
說罷,擺了擺手,紫蘇會意,上前便要去拖人。
那丫鬟見狀立馬怒了:“我可是郡主邊的人,你們敢這般對我!”
紫蘇擰著胳膊就往外走:“你家郡主在我家小姐面前都逞不起威風,你一個丫鬟又算什麼東西!跟著你那徒有份沒有腦子的主子在一塊久了,連你們這些下人也跟著飄了麼?”
那丫鬟氣臉都綠了,偏偏又擰不過紫蘇,最后只能狼狽的被給丟出了府門。
寧宛以為,這不過是夏婉君因為被皇后罰了,心里不岔,特地遣人來這里找不痛快的。
沒曾想,一頓早飯剛吃完,夏婉君便親自來了。
院子里的下人不敢攔,夏婉君就一路沖了進來。
“寧宛,你好卑鄙,為了整本郡主,居然想要毀了本郡主的臉!”
話落,便扯下了臉上的面紗,出了
一張滿是紅疹的臉來,那雙秋水般的雙瞳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寧宛詫異的看著:“郡主,你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今日這是怎麼了?”
的這一反應落在夏婉君眼里,就是在裝傻,快氣炸了。
“寧宛,你就別裝了,昨日除了你,還能有誰對我下毒手,你快把解藥出來!”
快把解藥出來,這話聽著真是悉!
哦~
前段時間,那個好三妹,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寧宛瞇了瞇眼眸,問:“郡主如何一口咬定就是我下的毒?昨日我可連都沒有過你,再說了,毀了你的臉對我又有何好?我又不跟你搶太子,郡主還是好好想想,昨日宴會上,都有誰反常的與你套過近乎。”
夏婉君聞言臉一變,想到昨日出宮時,寧仙兒特地喚住了,說是拾到了的帕子,當時接過來一看了一眼,的確是自己的帕子,便沒有多想。
之后,回到府中,自是又被父親好一陣罰,用那帕子過眼淚……
結果,早上一起來,臉就變這樣了。
想到這里,夏婉眸中立即涌起了一抹恨意。
好你個寧仙兒!
給本郡主等著!
看向寧宛,命令道:“反正你會醫,你給我解毒!”
寧宛沖翩然一笑,朝出一只手:“給錢,一萬兩,我替你解毒。”
夏婉君瞪圓了眼睛看著:“一萬兩?你怎麼不去搶!”
一旁的紫蘇默默吐槽,家小姐可不是正在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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