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勾了勾角,半夏的子了解,平日里最膽小的家伙,竟然會跟人爭辯,可見對方說的話肯定很不中聽,而且一定與寧宛有關。
“被人打了?”寧宛問道。
紫蘇點頭,知道這件事是瞞不過寧宛的,就老實說道:“如今京城里風言風語的,國公府的人也都在看大小姐的笑話,大小姐,奴婢不明白,您明明的攝政王的恩人,他又……為何又出爾反爾,將您趕出王府呢?”
攝政王的事,紫蘇們這幾日都不敢提一個字,就害怕寧宛會傷心。
寧宛本也覺得,應該傷心才是,可病了這幾日,反而變得坦然了。不管赫連墨川將寧宛推開是好意,還是這真的不喜歡。
對寧宛來說,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是攝政王,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無論是權衡利弊也好,淡薄也罷,最初也是我找上的他!一路走來,他對我扶持良多,所以紫蘇我對他沒有恨意。更何況,男歡,是兩個人的事,他不喜歡,難不我還要上趕著去不?”
“可是奴婢心疼小姐,若是沒有小姐的幫忙,他本就不可能好!”紫蘇也被氣哭了,寧宛倒是拿著帕子給眼淚。
“我與他本就是做的換,我為他治病,他在暗中助我,算起來也算是兩清了,沒什麼誰對誰錯的,只能說明,或許在他的心中,你家小姐我的分量,還不夠重罷了!”
其實在看看寧宛離開的那一刻,赫連墨川就后悔了,回到房里他一夜未眠,他以為做
了對寧宛好的事,可卻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在不久的將來,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倒是宮里的皇帝,對這個消息十分的滿意。他本就不希國公府跟攝政王府結親,如今寧宛被棄,皇帝可是高興的不行。
“皇上,如今這寧大小姐聲名狼藉,您送出去的那塊玉佩,要不要收回來?”太監在旁邊試探的問道。
那玉佩意義非凡,而寧宛的份本不配拿,可皇帝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急,不急!那丫頭可不是個柿子,朕倒是想看看,這丫頭遇到困境會如此自。過幾日不是太子的選妃宴,你親自挑一宮裝送過去,朕要必須赴宴,不得有誤!”
太監點頭,趕出去準備去了,去了尚監尋了一宮裝,又拿著詔書親自去了國公府,結果卻被告知,寧宛并未在國公府里居住。
“寧大小姐不在府中?這是何道理?不是國公府的大小姐,這不住在府中,又在何?”面對太監的問話,國公府的下人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管家趕讓人報告給了寧清遠,得知宮里來人,寧清遠趕換了一衫,直奔大門口。
“敬公公大駕臨,國公府蓬蓽生輝啊!公公里面請!”國公爺親自相迎,按說敬公公是要給些面子的。
可他捧著詔書,卻沒有邁步,反而眼神冰冷的看著寧清遠說道:“國公爺莫急,雜家前來宣旨,是給寧大小姐寧宛的,除此之外,還有皇上的賞賜。可惜,寧大小姐并不在府上,看來雜家是要無功
而返了!”
說著,這太監扭頭就要走,寧清遠見狀,趕過去攔住他。
“公公息怒,息怒!大小姐有事不在府上,老夫這就讓人去請大小姐回府,還請公公稍候片刻!”說著,寧清遠給管家使了個眼。
管家趕帶人連夜去了月樓,月樓已經關了門,大半夜的管家就使勁的拍門。
“大小姐,大小姐,我是管家老劉,國公爺有要事要見小姐,小姐您開門啊!”這麼大的聲音,月樓后院的伙計都被吵醒了。
寧宛本就沒睡,得知管家老劉來了,還有些詫異的問道:“管家有說是什麼事嗎?”
紫蘇回稟道:“劉管家說,有位公公去國公府宣旨,可找不到大小姐,如今國公爺正在府中周旋,還請大小姐速速回府!”
皇帝竟然會給自己下詔書,這讓寧宛有些詫異,不過皇命不可違,寧宛換了一服,坐上馬車連夜趕回了國公府。
還未進門,就看見國公爺寧清遠早就等在大門口了。
“怎麼回來的這麼慢?讓敬公公等了整整一個時辰,我告訴你,待會要是公公怪罪下來,老夫可不會幫你說話!”明明之前見到寧宛,還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如今卻變得如此刻薄,顯然他是知道寧宛如今已經沒有了靠山了,所以又開始原來的那些做派了。
“宮里的公公不是來找兒宣旨的,又沒國公爺什麼事,您這實在是多此一舉。更何況,那可是圣旨,若真的是怪罪,怕是會禍及整個國公府,所以國公爺,您還是慎言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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