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遠被氣的不行,指著寧宛卻說不出話來,寧宛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扭頭就進了國公府。
看見敬公公,寧宛趕躬行禮道:“讓公公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本來,敬公公是生氣的,他在宮里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宣旨竟然找不到人的,不過看寧宛風塵仆仆而來,也就沒有為難,而是冷著臉宣讀了圣旨。
皇帝賜了宮裝,讓寧宛去參加太子的選妃宴,這讓寧宛有些詫異,可心里面覺得奇怪,還是恭敬的接了圣旨。
“臣叩謝皇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敬公公深吸了一口氣,這圣旨宣的,外面天都快亮了。
“寧大小姐,這賜的東西可不比旁的,你可要妥善保管。宮宴那日,宮里會有馬車來接您,您只需在國公府等候便是!”話落,敬公公完使命要離開,卻被寧宛住。
“公公請留步!”敬公公詫異的轉,就看見寧宛抱著一個木匣子過來,恭敬的放在敬公公的面前。
“這是小的一點心意,還請公公笑納!”敬公公繃的臉緩和了許,將木匣子拿過去,然后慢慢的打開,當看見里面的東西時,敬公公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寧大小姐,您這可怎麼使得。”說著就要把東西還給寧宛,被寧宛推了回去!
“只是小給公公的賠禮,大晚上的讓您等了這麼久,本就是寧宛的罪過!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就是幾片金葉子,公公莫要嫌才是!”
這
下子,敬公公樂的都合不攏了,看來這寧大小姐倒是個懂事的人,而且出手闊綽,日后肯定前途無量啊!
抱著金葉子,敬公公倒是跟寧宛了個底。
“寧大小姐放心,皇上十分看重小姐,不管外面的傳言如何,皇上都未曾放在心上!”話落,這位敬公公才抱著一箱子的金葉子上車離開了。
等他走了,寧宛的臉卻沉了下來,看見紫蘇手里端著的宮裝,寧宛陷了沉思。如今已經聲名狼藉,可皇帝卻并沒有看輕,反而送來圣旨,讓去參加選妃宴?
皇帝是如何想的,寧宛倒是有些看不懂了,而得知皇帝賜了宮裝給寧宛,赫連墨川就有些坐不住了。筆趣庫
“王爺,皇上這般的看重寧大小姐,莫不是要讓寧大小姐做太子妃吧?”冷離話落,赫連墨川的神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兩只手地抓住了椅的扶手,說道:“跟宮里的眼線聯系一下,看能不能探出皇上的真正意圖!”
冷離點頭,宮中一直有他們的眼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赫連墨川是不會用的,因為皇帝多疑,一旦被皇帝發現,肯定會為赫連墨川要造反。
而現在,若是被發現了,那便是打草驚蛇,更何況如今的他還要去尋找當年的真相,所以這時候,他是真的分乏。
寧宛突然回府,倒是讓國公府的人來了個措手不及,先是被去了寧清遠的書房訓話,寧清遠覺得,寧宛如今落難,是拿的最好機會。
“早
就跟你說了,兒家不要出去拋頭面,好端端的名聲全都給毀了!我看,你手里的那些鋪子還是都出來,為父親自打理,定不會出差錯的!還有,你手里的私房錢也要拿出來一半,如今府中花銷有些多,你也該分攤些才是。”
要錢都能要的如此理直氣壯的,寧宛覺得,這麼不要臉的事,也就他這個渣爹能做的出來。
“父親此言差矣,那些鋪子是我母親的陪嫁,如今落在我手中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所以這些產業,父親您沒資格討要!更何況,東西已經給了我了,您又要要回去,如此的出爾反爾,父親就不怕外人恥笑?”
啪的一聲,寧清遠拍案而起,大聲的吼道:“寧宛,你別忘了,你是我兒,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當你還是之前,有攝政王做靠山的時候呢?老夫如今就算是收回了你的鋪子,你又能怎樣?”
話落,寧清遠喊了家丁進來道:“將大小姐綁起來,丟去柴房思過,老夫倒要看看,我堂堂的國公爺,還治不了你這麼個小丫頭!”
寧宛眼神堅定的看著寧清遠,冷笑道:“國公爺若是敢搶我手里的鋪子跟錢財,我就讓平姑姑去府告您,我倒要讓老爺評評理,這些東西到底是誰的!”
提起平娘,寧清遠的神一滯,他看著寧宛的眼神都滿是惡毒。
“好啊,你去告啊!這平娘就是當初害死你母親的兇手,老夫倒要看看,府是信一個殺人兇手的話,還是信老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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