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川握住了寧宛的手,將一樣東西悄悄的給了寧宛,這才上了馬車跟著蘇峰進宮,等馬車離開,寧宛才張開手,看了手里的東西,卻瞬間瞪大了眼睛。
放在寧宛手心里的,是半塊虎符,寧宛趕握了拳頭,擔心被別人看見。
赫連墨川也是心大,他竟然將虎符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寧宛,這讓寧宛的心十分的惶恐,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難道他知道自己進宮會有危險?
“寧小姐,咱們也該啟程了!”
冷離在旁邊等著,赫連墨川離開之前,就囑咐過,今日便是寧宛的護衛,務必要保證寧宛的安全。
寧宛轉看著冷離,小聲的問道:“你家王爺臨走之前,可跟你說過什麼?”
冷離低著頭,不敢說,寧宛深吸了一口氣,攥了手里的虎符。
“紫蘇,上白,我們去草堂!冷離,讓墨園的侍衛小心戒備,在王爺沒有回府之前,這里不許任何人出,誰來都不行!”
冷離點頭,這本來也是赫連墨川的意思,不過寧宛倒是越發的有主人的認知了,這其實是個好現象。
去草堂的路上,寧宛的手里還地攥著那個虎符,知道,這虎符就是赫連墨川的命,而他在進宮之前就猜到了,皇帝染上所謂的時疫,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而寧宛要做的,就是讓時疫這件事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讓皇帝老兒在他的寶座上坐不住,這才能讓赫連墨川轉危為安。
“徒兒
,你這病好了?”看見寧宛,杜老就高興。
只是看見寧宛瘦了一大圈,他便蹙起了眉頭,看了一眼的后,沒有看見赫連墨川,杜老還有些詫異。
“老夫那瘸子徒弟婿呢?這還沒過門呢,就這麼不上心了,這才幾日,就將老夫這寶貝徒兒這樣?”
說著,杜老就拉著寧宛去號脈,號脈過后,杜老的眉頭蹙的更了。
“你這是憂思所致,怎麼,遇到難了?”寧宛笑著搖頭。
“師父放心,徒兒自己能應付!今日前來,是有事要跟師父您老人家商議!”
杜老點頭,等寧宛將事說了,杜老眉頭鎖,看向了寧宛問道:“你確定,這時疫已經在京城蔓延了?”
寧宛搖頭,說道:“徒兒也并不確定,不過今日趙大人會在京城的周圍設置粥棚,若想知道到底有多人得了時疫,這便是個機會!”
杜老點頭,直接將自己的四個徒兒來,將此事說了之后,齊震倒是說話了。
“此事,弟子也早有察覺,只是要證明這流民都帶了時疫進城,這可是會引起的!”
寧宛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所以說道:“師兄大可放心,此事我已經跟趙大人說好了,一旦發現有人得病,會被請去遠離人群的地方醫治!”
既然寧宛已經有了對策,杜老就一聲令下,讓杜仲草堂的十幾位大夫,包括寧宛跟四位師兄師叔的一起出診。
得知杜仲草堂義診,跑來看病的百姓都排了
長隊,只是看病之后,這幾位大夫的心里面,卻是越來越心驚。
“小姐,正如您所料,流民中很多人都得了時疫,如今被送去西城的流民已過百人!”紫蘇話落,寧宛便心中有底了。筆趣庫
“告知趙大人,按照我寫的方子找藥,都是不難找的藥材,必須在京城的各個角落里,用這些藥草煙熏,否則得時疫的人會越來越多!”
紫蘇趕拿著藥方過去,趙金泉卻是急的一頭的冷汗。
“快,給宮中送信,此事是絕,必須送到皇上的手中,不可泄,否則便是殺頭之罪!”信使點頭,將蓋了紅漆的急信火速的送進宮里去。
而此刻的宮中,書房外,赫連墨川卻坐在椅被晾在了外面。
“攝政王,皇上欠安,如今剛喝了藥睡下,勞煩攝政王稍后片刻!”
赫連墨川挑眉,他是來探病的,可卻被晾在外面,赫連墨川不聲的笑了笑,說道:“皇上的如何了,去找個太醫來,本王要問話!”
站在原地未,笑瞇瞇的看著赫連墨川說道:“攝政王如今已經不管政務了,也就沒有了找太醫問話的權力!皇上只是召您進宮,可沒說讓您管宮的事!”
話落,就退回了書房,蘇峰在旁邊站著,覺到藏在周圍的暗衛,心中愈發的警惕起來。
“王爺,氣氛不對!”
赫連墨川笑著搖頭,說道:“莫要慌,稍安勿躁,本王倒是好奇,皇上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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